當然下一秒就安靜了,畢竟雲雀在誰都不敢過分喧鬧。
沢田休七葷八素的跟着下了大巴,雲豆看着古色古香的溫泉酒店興奮的在她頭頂拍着翅膀繞圈圈吵得不行。
“你的鳥會說話?”一個帶着蘋果頭套的奇怪小孩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對沢田休拉長波瀾不驚的語調偏着頭眨着豆豆眼透着一絲好奇道。
“這鳥不是我的。”沢田休回完就跟着大部隊進入溫泉旅館。
“那小休,你可以把那鳥給我嗎?”小孩亦步亦趨跟在她屁股後面,依舊面無表情語音拖長盯着她腦袋上的雲豆。
真是過分奇怪的小孩。
“小休,小休,不要,不要。”雲豆兩隻小嫩抓扯着沢田休發絲,瘋狂扇着翅膀十分嚣張偏着毛茸茸腦袋瞪着豆豆眼,看着帶蘋果頭套的怪小孩。
“你要叫我姐姐,沒禮貌的小孩。算了,雲豆說不願意和你玩。”沢田休領好房卡就走,發現雲雀在不遠處等她。
小孩愣在原地看她,沢田休感受到他的目光,忍不住回頭,那怪小孩卻對她面無表情的揮手:“小休,我叫弗蘭,晚點我去找你玩。”
被奇怪的小孩拖長毫無感情的語調一叫,沢田休感覺再車頂被撞的頭似乎更暈了。
“剛剛那個小孩是?”雲雀看着她詢問。
“不認識,貌似看上雲豆,所以想和雲豆玩。卻被雲豆拒絕了。”說着又揪起雲豆的翅膀警告,“不許在陌生人面前叫我小休!害得我被奇怪的蘋果小孩叫小休,真沒面子。”
雲豆蹬着爪子驚慌掙紮,求救的看向雲雀。
雲雀卻撇頭看向别處,雲豆在沢田休的淫威下,放棄抵抗,低下了毛茸茸的小腦袋以示認錯。
“你的房間在我隔壁,有什麼事叫我。”雲雀故作自然推開房門。
沢田休聞言放了雲豆,雲豆立馬飛回雲雀身邊,一溜煙鑽進了校服口袋自閉了。
“這裡景色真不錯。”
沢田休在他開門的一瞬,朝裡看了一眼,落地玻璃門前滿眼綠色撲面而來,十分惬意。内心不經盤算這次來這麼遠的溫泉酒店進行兩天一晚的團建純玩旅行得花不少吧,财大氣粗就是不一樣。
“糟糕!”沢田休驚呼。
本已進房的雲雀,聽到她的驚呼急忙出來查看。
“我沒有準備行李,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有。”
“房間裡面應該都準備好了,不用擔心。”雲雀不慌不忙的解釋。
“你怎麼這麼清楚?”沢田休不禁疑惑,頓了頓似是想到什麼,忍不住驚訝,“難道這酒店又是你的資産?!”
雲雀對着她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沢田休進到屋内,看着擺放整齊嶄新幹淨的浴衣與大牌洗浴用品,十分受用。
不由豔羨,她啥時候也能這麼豪橫,涉獵各個領域。
推開連接室外的落地玻璃門,是一處精心設計的半露天私湯,上面飄着幾朵跌落枝頭的淡色小花,分外清幽。
自然而清幽的氣息撲面而來,沢田休勾起唇角眼底浮起贊美之色,順着汩汩冒着熱氣的池水看向一旁一看便知是特意栽種且修剪優雅的白色矮株藤蘿,極為賞心悅目的盛開着。
層層疊疊下垂綻放的、幽香的、茂密且柔軟的白色花朵環繞着湯池,花間透射出些許光線,跳躍在清澈湯池,浮光躍金,給人足夠耀眼足夠美麗足夠靜谧足夠放松足夠安全的感受。
沢田休不再客氣,直接躺了進去,舒展身體,享受自然美景與一旁矮幾上唾手可得的鮮花果盤,優哉遊哉,終于把某攪屎棍扔出腦海,偷得浮生半日閑。
她想要是能再讓她美美睡一覺,那這次風紀委的團建之旅要在她人生中最難忘的旅程排上no.1。
果盤不知不覺就吃完了,沢田休仍不願從湯池裡爬起。家中雖然也有浴缸,但是架不住人多,特别是碧洋琪一進去就是兩個鐘頭,弄得每天一堆人搶着洗漱,和打仗一樣。
又泡了半個鐘頭,一看時間已到晚餐時刻,沢田休這才意猶未盡從湯池爬起,去餐廳與衆人集合。
沢田休愉快的落座和大家打招呼,大夥都面色紅潤容光煥發的模樣,不由再次感慨果然錢養人才是唯一真理。
雲雀草壁都還沒到,一群人便圍着沢田休氛圍高漲,不停誇贊沢田休穿着浴衣的可愛模樣。
沢田休也和他們鬧慣了,理所當然接下這商業吹捧再吹回去,讓一群男生樂得更是找不着北。
“如果你不和委員長在一起的話,就接受我吧!沢田。”有男生大大咧咧的開玩笑。
立馬被其他人噴了出去:“你一邊玩去,沢田能輪得到你?”
沢田休也立馬笑罵:“誰說我和委員長在一起啊!再說,本小姐花容月貌,追本小姐的能繞并盛幾十個圈。”
“那我能排第幾個?”那人不死心追問,也挺自信。
沢田休故作認真上下打量他一番,接着故作惋惜的搖搖頭:“看咱們這麼熟的份上,就讓你排第七個圈吧!”
衆人一陣哄堂大笑,又群起而問之,都好奇自己能排第幾個圈。
沢田休沒想到大家竟然開始攀比,誰排的近。于是哈哈一笑,都給了第七圈,主打一個衆生平等。
有人不知道是嘴賤還是真膽大趁着正副委員長都不在八卦道:“既然沒和委員長在一起的話?那委員長在你這兒排第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