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自是不願的，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陣法的光落在背後。“不，天神救……”

“你以為它還會要你這顆棋子嗎？”憶笑說完，祂變化成了一個珠子，憶笑上下來回抛了下，耳邊有淙淙流水聲，她有一個主意，“好歹是先天神靈，那我就給你些自由。”

“啪叽……”

珠子落入水中，激起浪花，“這樣算是另累的自由。”

“這閃閃發光的珠子太不安全。”憶笑一拍手，捏了個土訣，“這樣就是個普通的石塊。”

“好好旅行，不用客氣。”

憶笑很開心，她感受到小魚的氣息了。就是奇怪，為何還有魔氣，那個跑掉的魔來這裡了？

進入森林，腳下是些岩石條狀，看樣子是城牆，并且時間不算太長，都沒被風化。

往前便是灰色的地帶，确切的說是骨灰，還有天雷擊打的痕迹，“這厚度，估計半城人都有！”

憶笑飛起來，穿過這處。小魚在往相反的地方走，她的氣息變弱了。一路過來，都是天雷的痕迹，“看來那些凡人有些過分，為了愚蠢的棋子，廢這麼多力量。”

橫躺歪折的樹，還有吸食養分後的巨大野草，憶笑搖搖頭，加大高度，無論原因如何，殺戮都造成了。

連她這個無動無衷的神，都有觸動。

憶笑看到沾染褐色的地，和蛟龍的屍體，上面的痕迹，是曙光的。

曙光當年破損，還有小角缺失，很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