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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掌管輪回，是最接近凡人之地的。”

“是的，神女。”海莉莉情露出無奈，“然這都是命數，六界所隔皆遠，都避免不了戰争的發生。”

“何況是種族之間的矛盾呢！”

海莉莉情方掌權，便知道好日子到頭了，可她不能置之不理。

“凡人的命數我們都沒有過多的幹涉權。”海莉莉情搖頭又搖頭。

靈神站出身來，“神女後來者，日理萬機，若不是靈王這一提，恐我也無法想起。”

“古時，相傳至高之神女氏，祂走遍世間卻無法找尋到同類，空有容顔姝麗，卻心存冷漠。于是從靈氣中提取到水與土的元素，将自己的美貌智慧愛等，凡是世間一切美好之物，祂都給予給這個新的族群。又遵從世間已有的陰陽兩性賦予延續之法，并賜名為人，所以他們生來便含有天地法則的一部分。”

靈神講出他全部所知道的，“至高之神想讓這個族群壯大下去，所以陽方隻是擁有基本活着的能力，然就是這樣被至高之神偏愛的陰方，卻一步步被另一方蠶食，直至徹底淪為底層，成為玩物，且歲月之久，軟弱之能，就算偶爾有幾個出色的陰人也會很快被遺忘，被取代名字。以至于這傳說徹底淪為傳說。”

“如此說來，六界追求人身，也隻是為了向神靠近。”

見兩位點頭，沈棠獨自離去。

凡塵她去過，可在悠久的記憶裡，就如同一滴水落入海洋，激不起一點浪花。

輪轉之地，無數星光在閃爍，這裡有着法則的力量在監管。

沈棠望着旋轉的空地，凡塵的時間流速最快，她猶豫的這一秒，凡界說不定數年已過。

閉上眼，是無數的冤魂，以凡身下去，她又能做什麼，以真身下去，她又怎能出手？

真是無法解決的題目。

“打破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