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自己性格。
虛僞、陰暗、假君子。
偶爾……神經質?
我想問臧臧,可他雙手抵在我肩膀正大口喘氣,眼神迷離,幾滴香涎從臧臧嘴角緩緩滑落,不知掉去哪。
他無助喊着哥哥,一聲接一聲。
我沒理他,按照眼前頻率,臧臧應該會在三十秒後發顫,我為了尋求方才問題的答案,動作稍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