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仁王你說的幻術?”身為部長的幸村精市第一個問了出來。
說實在的,這些網球少年們除了在網球上認為一切都是科學的之外,在其他地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非科學的存在。
嗯……或許柳生不太能接受鬼的存在吧。
“沒錯,這個就是幻術。”既然小夥伴們相信了,早就打算公開的仁王雅治也沒再掩飾,“怎麼樣,挺不錯的吧。”
神經大條的切原赤也這次一如既往地重點跑偏:“所以仁王前輩你能打赢我不是因為用了幻術吧?”
“想什麼呢?”仁王一巴掌糊在了切原後腦勺上,“除了惡作劇,我就沒在學校裡用過幻術。”
“是嗎?”切原有些懵,他絞盡腦汁回憶着最近的幾次比賽,沒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雖然仁王前輩沒有在網球上作弊确實很好啦,但是一想到他在網球部裡要打敗的人還是那麼幾個就有些不爽。
算了,他切原赤也遲早有一天會打敗所有人,成為立海大真正的王牌!
網球部的其他人沒有管思維不知道發散到哪裡去了的後輩,而是開始詢問仁王并思考幻術的使用方法和場合。能夠做決定的幾人能夠感覺出仁王的這幾個朋友并沒有深交的打算,所以在互相介紹了一番并推薦了附近值得一去的場所後就将話題止步在日常階段。
“所以說……我平時表現得有那麼糟糕嗎?居然會懷疑我打網球的時候用幻術作弊。”仁王雅治癱着趴在桌上,無語地叼着吸管喝了口飲料。
“行了行了,演過頭就沒意思了。”同為惡作劇大師的白蘭一眼就看出來仁王在裝模作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僞裝,“隻有恰當的驚吓才能達到最好的結果。”
說着說着,白蘭一臉不爽地放下了手裡的筷子,“就像沒有棉花糖的日子,這對我來說絕對是最大的驚吓。”
仁王雅治一秒收回臉上的頹唐之色,幸災樂禍地說道:“一天沒有棉花糖就不行了?你的毅力真是不及格啊。”
白蘭氣得剛想拍桌子站起來就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棉花糖擋了回去。
“犬幫你買的,好好吃飯吧。”六道骸将手裡的棉花糖放在桌上,對戰争被消弭于無形這一點表示相當滿意。
城島犬悄悄“嘁”了一聲,繼續悶頭努力扒飯。他不爽于專門給這個棉花糖星人跑腿,但在骸大人的面前卻不好發脾氣。
“所以你最近是怎麼了?”六道骸看着就算吃着棉花糖臉色也沒好轉多少、動作依舊慢吞吞的白蘭,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
本以為白蘭是吃不慣日本的食物,或是水土不服才顯得萎靡不振,平時閃着賊光的狐狸眼都被半耷拉着的眼皮蓋住了。但連吃棉花糖都沒有明顯的改善,那這情緒問題就絕對不是小事。
“啊……沒什……”白蘭被六道骸銳利的眼神盯得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将準備好的滿口謊言咽了回去,“就是覺得……最近一段時間腦子很亂,就像是被不停地塞進去許多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