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總算找到你了。”奴良鯉伴以靈體的姿态做出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我可是找你找了好久。”
雖說靈體不用呼吸,自然也不會喘不上氣,但他确實在基地裡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竄了許久。好不容易感受到了鍊接的恢複,結果旁邊的鷹小姐直接一個空間移動離開了,半點也沒想起來捎他一程。
“不說弗圖洛根本看不到你,靈體能不能被她的空間天賦鎖定不也還是不确定的嗎?”一人一鬼在精神世界裡拉了個小群。
“那就是鷹小姐還沒練到家,不然我又是怎麼被空間帶過來的。”奴良鯉伴理直氣壯。
“麻煩對我家可愛的小姐客氣點。”
弗圖洛打了個寒戰,疑惑地環視着四周,空間利刃飛速地掃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
而鯉伴則是低頭看着被切開後毫不費力再度拼合的身體,攤了攤手道:“我道歉!真是惹不起……”
在滑頭鬼的指引下,一行人(?)順利地在毫無防範措施的基地内找到了石闆。六道骸将從維羅那裡學來的技巧運用在了石闆上,直到靠近後就顯得極為明顯的召喚感消失後才停手。
“直到現在,還是不知道這個石闆有什麼作用。”被當成工具人的感覺讓六道骸很不舒服。
“而且她居然還能隐約感知到我的存在。”這種近乎于失控的感覺讓滑頭鬼二代目也很煩躁,“而且連石闆上有這麼明顯的召喚感都不告訴你,她們應該不是故意挖坑吧。”
“既然她們不說,那就當作沒有這回事。”六道骸并不在意,“那是切爾貝羅該頭疼的事情。我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下一步去哪裡,以及下一次見面的時候絕對要把一切都問清楚。”
然而在場的幾位并不知道他們交流的畫面全部被别人倒映了出來,哪怕是在連監控畫面都能影響到的幻術掩蓋下。
“真奇怪啊~他待在那裡幹什麼呢?”維羅好奇地戳了戳自己用幻術構成的投屏上的六道骸,“剛才就感覺到有哪裡不太對勁,結果現在認真找了還是找不到究竟是什麼東西……”
“連擅長情報收集的你都無法辨别嗎?看來隻能又是其他世界的産物了。”
維羅非常不開心地嘟着嘴,“又是其他世界,又是其他世界,怎麼最近總是有其他世界的東西要過來!”
“這又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上面想和其他世界産生更多交集,自然就會有更多我們難以理解的東西出現。總之放寬心吧,切爾貝羅。”
“我現在最喜歡的名字是‘維羅’,所以請不要再用‘切爾貝羅’稱呼我。你應該能聽明白吧,伽卡菲斯。”十字形的瞳孔逐漸變化成了釘子的模樣,維羅一臉黑氣地盯着面前剛來不久的西洋跳棋臉。
“這麼不喜歡‘切爾貝羅’這個名字嗎?哪怕它最初是隻屬于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