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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無故”發作的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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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至普濟醫館,兩人一眼就看見了那端坐在門口的秋绛。她懷中抱着一個杵臼,手上做着機械性的捶搗動作,雙眼卻直朝着某個方向張望。

“……小姐!”

也不知雙方是誰先看見誰的,反正李慕兒是被秋绛那聲突然的“熱烈”呼喚給吓了一跳。

她下意識加快腳步,來到了她身邊,“秋绛,你又這樣一驚一乍的。”

見小姐那故作嗔怪的模樣,秋绛笑笑,做了個鬼臉。

君澄境目不斜視,徑直往屋裡走,唯恐打攪她倆的二人世界。

裡頭,翟檠和小燕正忙着給幾位病人配方,一貼貼藥,被分着類、齊齊碼放好,幾乎占據了櫃台的一半;而櫃台的另一半,正坐着被蔣岌薪逗得咯咯笑的筠兒……

君澄境似無語了一瞬,但随後就直接繞到櫃台後面,自然而然地攬下了小燕手中那已超出她能力範圍的工作。

看着那做起事來穩當利落,與翟伯配合得心應手的陌生大哥哥,小燕多年來第一次沒有在醫館和人搶活。确認這頭已完全用不上自己,她轉過身,下意識就伸手想将弟弟抱下櫃台,不料卻直接遭到了對方的堅定拒絕。

筠兒正舉着一張以藍為主色的臉譜面具,在自己和蔣岌薪的臉之間來回比畫,于那聲情并茂的情節互動中笑得不可開交。

小燕無奈甚至略顯無助地歎了口氣,“……甯熠哥,你想讓他多懂得一些典故,這沒錯,隻是方法能不能稍微改改啦!整天一副瘋瘋癫癫、不務正業的樣子,看把他釀得愈發沒了規矩。”

蔣岌薪看了看她,接着一邊繼續對筠兒擠眉弄眼努嘴,一邊不以為然地應道:“哎喲~姑娘這可言重了,我哪有這能耐,輕易就将這麼個人見人愛的乖娃兒給帶壞咯?‘愈發沒規矩’那也隻是在我這兒才會,又不是真的就将‘規矩’二字給丢了。”說着,沖面前的娃兒咂了下舌,挑挑眉,“對不?”

筠兒笑着,無腦附和:“就是就是!大家隻有在一哥哥這兒才玩得開~”

他話沒說完,蔣岌薪便帶些許得意地擡眼,有意無意,看向大堂裡那幾位正坐着等拿藥的病人:“再說,我一天天的瘋瘋癫癫不務正業,我高興~又沒招誰坑誰,憑什麼白受那些閑嘴明裡暗裡給我放臭烘烘的屁話。”說到這,他“不自覺”提高了聲調,視線範圍也轉移擴大至外面的街道上,“看我不順眼的,就好自為之裝裝瞎,鄙人可沒某個傳言中那般‘好脾氣’!”

聽着他這番無事生非、無理取鬧式的宣告,病人們相互看看,紛紛現出了不同程度的尴尬、局促,甚至畏懼不安。

筠兒隻覺這是他再平凡不過的日常發瘋,根本沒當回事,不為所動,仍舊沉迷把玩手中的臉譜。

然小燕和翟檠聞言,皆下意識地側目觑他,眼中透出幾分心疼與歎息。

君澄境則是毫無顧忌,光明正大地看着他,神情并無明顯的感情色彩,看起來隻是單純地感到奇怪和好奇。

但就是這道仿佛無益無害、平淡寡意的目光,卻是蔣岌薪從小到大最受不了的——自己所有的“莫名其妙”,都會在那人眼中被看破為“事出有因”……

反應過來,他心裡頓時發出一聲哀歎:“完了個犢子,這下,他是定會找我好好促膝長談一番了……我這嘴,說話咋就不過過心眼呢!”

暗地裡嘀咕的同時,他果斷幹淨地收起了那沒時沒候發作的怨氣,低頭垂眼将目光重新放回了筠兒身上,而由于心虛再加上焦慮,他竟就此顯出了幾分可謂“老實”的樣态。

見此,小燕不禁轉頭看向另一邊……她是真的好奇,這能一字不說,頓時就讓“乖張不羁,目空一切”的甯熠哥徹底老實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在門口聽見蔣岌薪那番平白無故的激動發言,李慕兒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心裡贊歎:“真行,這精神狀态有夠超前的,值得逐字學習。”

秋绛卻以為她這是吓到,并對蔣岌薪又增添了一些不好的印象,因而連忙說道:“慕兒,沒事的,季先生他……呃,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表面尖酸,其實并沒有壞心眼兒的。”

對于她這番安慰解釋,李慕兒一時不知該回以何種反應,就聽裡頭蔣岌薪煞有介事地發出疑惑:“诶?我好像聽見有人在罵我還是誇我?”

對于他這樣兒,秋绛可謂已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隻是回過頭笑笑沒說話。

同時君澄境卻似嗔怪,又似嫌棄地瞥了蔣岌薪一眼,緊接着岔開話頭:“陸姑娘,車前子搗好了嗎?”

“哦,差不多了。”秋绛像是這會兒才真正将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活計上,一邊答應着站起身,一邊加重力道,臨時又在臼中多補了幾錘,“您看這樣行了嗎?”她經過君先生,徑直将杵臼遞到了翟叔下意識伸出的手上。

蔣岌薪莫名其妙地,突然噗哧一笑,出聲的瞬間,他鬼使神差地對上了君澄境的目光,“——咳咳!我是笑筠兒呢。”

筠兒唰的放下面具,擡起頭超兇地瞪他:“唔!笑啥笑我?!”

看着他皺眉嘟嘴的樣子,沒人能忍住不捏一下那小臉蛋——至少蔣岌薪不行。

這下,筠兒真的怒了,撒潑式地扭動起身子,對他“拳打腳踢”,“壞哥哥,一哥哥最壞!”

蔣岌薪三下五除二便制住了他亂揮亂踹的小手小腳,“诶~男子漢大丈夫,就是要不怕别人笑,無論褒貶,都能接得住。”

筠兒忿忿不平地盯着他,小嘴好像越嘟越使勁了,“那你倒是‘包’啊‘扁’啊,光笑不說,誰忍得了你嘛!”

蔣岌薪不為所動,臉上還是那般無所顧忌的笑,“呐,你說一下,他叫什麼?”他指了指那張臉譜面具。”

“多耳朵!”筠兒毋庸置疑地大聲答道,字句間摻雜着幾分莫名的火氣。

蔣岌薪毫不留情地随即笑出了聲,“窦爾敦,人家叫窦爾敦——知道我笑啥了不?都一年半載了,你直到如今都念還不清他的名字,還好意思說他是你最喜歡的角兒呢。”

聽完,筠兒垂頭,看着手中的面具,較起了真:“窦,爾,敦!豆耳朵、躲兒蹲,嘟兒多……”

就在蔣岌薪“不務正業荒于嬉”的時候,君澄境和翟檠已經将所有方藥都分裝打包好,整整齊齊地,分别交到了幾位病人手上。

附贈上一些平常而親切的囑咐,翟檠溫和有禮地送走了幾個老“病友”,掉頭回來,和還坐在門口的李慕兒互相走形式打了個招呼後,便若無其事地收了那和藹笑容,徑直走到蔣岌薪身邊,在所有人皆無絲毫預料的情況下,忽地擡手,在他的額頂“甩”下了幹脆利落、十足解恨的一擊。

看到一哥哥猛然露出混雜着驚吓、詫異和委屈的表情,捂頭發出一聲略誇張的痛呼,筠兒脫口而出笑道:“嘿,該!”

蔣岌薪揉着腦袋,幽怨的眼神“點”過娃兒身上,徑直轉向翟檠,似還“殃及”了君澄境。“翟叔,您咋就恁愛‘放冷炮’啊!”

翟檠無情地白了他一眼,“您這惡疾咋就專愛不合時宜地發作呢?”

蔣岌薪随即擡起眉毛,露出了“您真是不可理喻”的表情,“既都說是惡疾了,那發作還有‘适宜’的時候?”他擺出“多說無益”的态度,不屑地抿抿嘴,将視線投向了似正在偷偷憋笑的君澄境,怨氣頗重:“喂,十多年啦,你還如此樂得見我挨訓?”

君澄境轉頭對上他的目光,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因為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如此欠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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