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拉又做噩夢了,她坐在樹上,與一個長得和弗雷德·韋斯萊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交談。他的膚色看起來略比弗雷德·韋斯萊略白些,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調皮又迷人的魅力。
這個夢境讓萊拉感到困惑和矛盾。她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夢,但夢裡,她的内心卻有些渴望這個男人。他們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暧昧,萊拉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吹在自己的脖頸上。隻有兩個人的氣氛是很暧昧的,何況天色已晚,周圍靜谧的不像話,就連星星都害羞的想要躲起來,但又想看,隻能一閃一閃的偷看他們。萊拉的思緒在指尖跳躍,如同繁星閃爍。
男孩親吻着女孩,手也極其不安分,從大腿一直沿着往上走。萊拉眨了眨眼睛,有些生氣又有些羞恥,生氣韋斯萊膽子這般大,羞恥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
萊拉想要把他趕下去,但她卻發現此刻的自己竟然有些喜歡這種刺激。
她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和滿足。
因為這個夢,萊拉面對西奧多時整個人都是心虛的,就好像背着他出軌了似的,明明這隻是一個夢。而面對弗雷德·韋斯萊時,又感到一絲詭異的,不同尋常的背德感。
她的品味明明沒有Riri那麼差。
而眼光很差的Riri此刻正和弗雷德·韋斯萊去鑽了有求必應屋,阿克瑞絲這節應該要去上保護神奇動物課,可弗雷德太想她了,連哄帶騙的就把人帶了進來。
阿克瑞絲坐在一張空桌子的邊上,用力的揪著男孩的紅發,她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喘氣卻是抑制不住了。阿克瑞絲覺得弗雷德的舌頭就像一隻靈活的遊走球,她在暈暈沉沉間收穫了極大的快感。她又將一隻手撐在身後的桌面上,身體後仰,她微微地扭動著腰,像是在躲避,又像在迎合。
等結束後,阿克瑞絲又慢悠悠的坐到一張扶手椅上,一隻腳搭在另一隻腳上,自然又傲慢。她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一包香煙,又從裡面拿出一根放到嘴邊,這種混合型香煙較為細長,味道也輕些,幾乎聞不到焦油味兒。男生多數不會喜歡這種香煙,但阿克瑞絲喜歡這個味道。
她正要找個打火機,那邊弗雷德就舉起了自己的魔杖,魔杖頂端冒着小火星,就着阿克瑞絲嘴裡的香煙點了一下。
阿克瑞絲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煙。弗雷德看不出她有什麼表情,可又帶着淡淡的疏離與冷漠。
但弗雷德覺得她每次這樣都美極了,性感卻又帶着些稚氣。
“這是你爸爸的魔杖?”阿克瑞絲懶懶的問。
“沒錯!”弗雷德高興的說,他現在的頭發看起來比詹姆·波特還要亂,“是冬青木,你知道,我原來那根山茱萸木給你哥弄斷了——”
“作為你欺負我的懲罰。”阿克瑞絲替他補充。
“嘿!”弗雷德不滿的咕哝,但很快又嘚瑟了起來,“還說呢,你哥哥當時打我打的可疼了,不過我打算原諒他,誰讓我們以後是一家人呢~”
阿克瑞絲瞥了他一眼,嘲笑道:“誰和你是一家人?”
“裡奧啊,我和裡奧是一家人,你和他是一家人,他是你哥哥,你以後是我老婆,我和他自然是一家人。”弗雷德覺得自己機智過人,“我越來越覺得,我和裡奧有大舅子和妹夫像。”
阿克瑞絲哼了一聲,“閉嘴吧你,你才不像呢!”
有求必應屋是霍格沃茨裡最神迷的房間,位于霍格沃茨城堡八樓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對面,當它出現時,又總是布置得恰好符合求助者的需要。
正如阿克瑞絲和弗雷德目前所在的房間就是一個雜物間,這裡很大,四下裡一片寂靜,周圍的景物讓這個房間看着像一座城市,那些林立的高牆,由成千上萬個早已不在人世的學生所藏的東西組成。但也有還在世上的人留下的東西,因為阿克瑞絲剛才在一個角落看見了勞瑞爾·沙菲克得了A的魔咒試卷。
“這裡真吓人…”阿克瑞絲喃喃道。
“這裡真宏偉!”弗雷德興奮道,他牽起阿克瑞絲的手,拉着就朝更深處的方向跑去,兩邊高高架起的東西搖搖欲墜,像一隻巨獸,下一秒就會吞噬他們。
弗雷德的棕色眼睛閃爍着,他的心跳如鼓點般有節奏,熱情如火焰般熊熊燃燒,他的臉上洋溢着興奮和期待的光芒。阿克瑞絲的恐懼感随着每一次腳步的邁出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對未知的好奇和對新領域的向往。
弗雷德停在一處看起來還算空曠的地方,周圍的舊東西和垃圾形成了一個包圍圈。阿克瑞絲面前有一個櫃子,可她并不感興趣。
“這是消失櫃。”弗雷德說,“如果鑽進去,就能到達翻倒巷,我和詹姆之前進去了,你要試試嘛?”
他躍躍欲試,伸手就要把櫃子的門打開。
“我不要。”阿克瑞絲将胳膊放到胸前,雙手交叉着,“裡面很髒,而且我約了勞瑞爾吃午飯。”
“嗯?”弗雷德瞪大了雙眼,頓時頭不疼了胳膊不酸了,他擰着眉兇狠道,“不許和他一塊吃飯!我不允許!”
阿克瑞絲像是在看一個不聽話的小朋友,“韋斯萊先生,你還不具備對我指手畫腳的資格。”她輕輕一笑就要走,弗雷德一把摟住她,緊緊的不撒手。
說是死死地扒拉更為準确。
阿克瑞絲反手就捏住了他的臉頰,弗雷德疼得嚎叫出聲,趕忙求饒:“小公主,女王陛下!你饒了我吧…”
阿克瑞絲輕哼一聲。
弗雷德和阿克瑞絲之間的關系是複雜且有趣的。盡管弗雷德試圖阻止阿克瑞絲的想法,但他最終發現自己無法掌控她的行動。在他們的關系中,阿克瑞絲顯然始終在掌控着局面。
最終弗雷德無可奈何的,眼睜睜看着阿克瑞絲和勞瑞爾·沙菲克共進午餐,彼此說笑。他氣餒了,平時活力四射的弗雷德歎氣了,用叉子戳着餐盤裡的一顆土豆,把它戳成了一攤土豆泥。
“詹姆,明年的今天我們就不在這兒了…”弗雷德捏着詹姆的肩膀搖來搖去,“可沙菲克還在,他比咱們還要多待一年!”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卻也足以讓沙菲克攻略Riri,沙菲克現在是沒辦法,因為有他在,可他要是不在了呢?弗雷德越想越氣,到了晚上又帶着詹姆去把他揍了一頓。
而格蘭芬多的分數被扣的越來越少就是了。
時間又很快來到了霍格莫德日,莉莉具備去霍格莫德的要求,但伊麗莎白沒有,這讓莉莉不得不帶着她由密道過去。當其他人都在大禮堂門口集合時,正是她倆跳進駝背獨眼女巫雕像的時候。
莉莉故弄玄虛的将雕像的駝背打開,這能容一個體型較瘦的人鑽入。她先把伊麗莎白送進去,自己緊跟着頭朝前就要鑽進洞裡。可沒來得及進去,莉莉就感覺到有人在背後揪住了自己。
她回頭一看,正是萊拉,此刻笑吟吟的望着自己,莉莉讨好的笑着,“夫人,早上好啊!”
“早上好,莉莉。”萊拉的嘴角仍挂着一抹笑容,“你們打算去哪兒?”
萊拉讓她出來站好,伊麗莎白則是把自己的小腦袋探出密道的出口,望着萊拉小心翼翼的,看起來乖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