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被封後,許知幾找到劉瑪,表示想和弟弟聊兩句再繼續直播,不會耽擱太多時間的。
劉瑪一看小朋友哭唧唧的,以為是在學校受人欺負了,就去問他,許宗瀚沒有反應,隻抱着許知幾的腿就是哭。
沒辦法,劉導同意了,隻要不耽擱太久直播就可以了。
許知幾抱着許宗瀚避開鏡頭,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将他放下了,遞了張紙給他問:“怎麼了,哭什麼,别哭,姐姐在呢。”
小朋友接過紙,随意擦了下鼻子,哭唧唧的說:“姐姐……我……我看見……看見她們罵你……嗚嗚嗚……”
“别哭,有什麼好哭的,我作為當事人都沒哭呢。”許知幾努力做着鬼臉,企圖讓他笑起來。
不了小朋友哭的更傷心了,“可是……可……嗚嗚嗚嗚嗚嗚……姐姐,他……她們都不理解你,為什麼……為什麼就要罵你呀……”
許知幾鼻子一酸,“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可能她們就是對我有誤解吧,但是不要緊,隻有我們自己問心無愧就可以了,所以啊,沒什麼好哭的,你哭隻會讓那些欺負你的人更加開心罷了。”
小朋友半懂半不懂的點點頭,“知道啦……姐……姐姐……抱……抱抱……”
許知幾連忙抱起他,摸了下他的鼻梁,“小哭包,小哭包,哦,小哭包哭花眼睛喽。”
“沒有沒有……不……不哭了……”小朋友哭的不由控制,哽咽着擦拭眼淚。
她将許宗瀚哄好後,抱到房間,哄他入睡,自己繼續去錄制節目,走到一半,她往民宿的小道走去,想要散散心。
小道有個拐角,正好是死角,能聽見聲音看不見人的那種。
她看見熟悉的男人聲傳來:“姐,你怎麼來了,不是走了嗎?”
有一陣熟悉的女人聲回答:“走,我也想走,可你們一個個的給我省心嗎,你最近的狀态怎麼回事,為什麼頻繁開小差,你知不知道因為這事兒,還上了熱搜。”
“沒什麼,可能是休息了一段時間,剛好就開工,沒怎麼習慣吧。”江以宸回答。
陳露一聽,隻覺得好笑,“沒習慣?到底是沒習慣工作,還是沒習慣許知幾最近不理你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天的在想些什麼。”
許知幾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有種陳露這話是在對自己說的感覺,心跟着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
江以宸沉默了一會兒,開口,“知道了,我會調整好自己的狀态,不會再這樣了。”
陳露歎了口氣,“算了,随便你,隻要不影響工作就好了。”
她見江以宸這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拍了下他的肩膀搖頭,張口想對他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巴。
江以宸苦笑,看着她,“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好了,玩玩而已,怎麼會當真。”
“最好是這樣。”
許知幾聽見高跟鞋的聲音,連忙轉身離開。
隻是她的腦袋還是炸開的狀态,嗡嗡亂叫。
“玩玩而已,怎麼會當真。”
是啊,玩玩而已,她怎麼就當真了呢。
他作為大明星,什麼聰明漂亮的女生沒有見過,又怎麼會對她真的動心。
隻是玩玩而已罷了……
她的眼睛濕潤,眼眶通紅,淚水打濕在睫毛上,模糊了雙眼。
她不記得是以什麼樣的力氣走到了錄制現場,隻知道那條路很漫長,漫長到她想通了很多人和事。
慢慢看淡了。
放下了。
——
一樓院子裡,蘇方舟找到了一張圖紙,紙上寫着咖啡事皂四個大字,翻開看裡面寫着詳細的制皂配方,他不知道這個是不是許知幾做的,但他無所謂了,因為他已經有了計劃。
那就是把所以的制皂圖紙全部找到一一複制出來就好了,裡面總有一個是的。
他趕忙将圖紙塞到衣服口袋裡,繼續尋找其他圖紙。
另一位嘉賓陳韓琳剛好在旁邊路過,她看見蘇方舟将一張圖紙塞到口袋裡,鬼鬼祟祟的環看四周,不由皺眉:“你幹什麼呢?”
蘇方舟被她這嗓子吓了一跳,連忙開口,“噓!小聲點。喊我幹什麼?”
陳韓琳看着他,“你做賊呢。”
“哪呀,沒有。”
【哈哈哈哈,我要被弟弟笑死了,真的和做賊一樣。】
【笑死我了,他們怎麼有種說不出來的偷感。】
【救命,真的好像做賊啊。】
【剛從蘇以宸直播間過來,他那攝影師跟丢了他,還是這好玩,我等會在回去。】
【這兩人有種地下黨接頭的感覺。】
……
蘇方舟将她拉到角落,“說吧,看見什麼了。”
陳韓琳一臉天真的眨着眼睛,“沒有啊,就看見你低頭整理衣服,怎麼了?”
蘇方舟歎了口氣,“沒什麼。”
陳韓琳見他放松警惕,趁着他側過身的時候,一把将圖紙從他衣服口袋搶了過來,轉身就跑。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摸了下口袋大喊,“陳韓琳!回來!!站住别跑!!!”
陳韓琳邊跑邊回應他,“不跑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