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悠悠通過屏幕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正躺在宮女房大通鋪的床上,笑的直捶大腿,旁邊的宮女們一臉看神經病的模樣看着她。
“小聲點宿主,别人都在看你了。”系統提醒道。
南悠悠收斂了一點,卻仍舊是一副無所吊謂的模樣,用意念回答系統道:“我樂我的,她們愛咋看咋看,我又不是在宮裡當一輩子宮女,管她們呢。”
系統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太不合群了也不行啊,好歹也要住一陣子,我擔心她們給你穿小鞋。”
南悠悠道:“切,我會怕她們?好啦,言歸正傳,楚穆是不是廢了?”
系統道:“倒沒這麼誇張,反正這段時間應該不能……博啟了。”
南悠悠一下子就聽懂了,忍不住又想笑了:“不博啟挺好的,夏博啟個什麼勁呢?淨嚯嚯别人了,管他呢。”
系統道:“不過他身為男人,男人那點子……情緒發洩不出去,可能日後會越來越變态。”
南悠悠道:“憋死他算了,惡心吧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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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穆這段時間确實不太好過,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好像沉睡了,他沒敢找春冉之,就試了好幾個男寵,手口并用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他一氣之下,就把這些知道他不行的男子們給嘎了。
他陷入了深深的焦灼,每日看春冉之向他彙報工作情況,他看的到,碰不到,也吃不到,哦,他目前的身體狀态,也壓根吃不嘴裡,索性就别丢人了。
楚穆又等了一段時間,還是不行,他開始急了,前來召太醫,旁敲側擊的幾句,結果通通給他打馬虎眼,氣的他又嘎了一批冤死鬼。
他每天暴躁的不行,他身邊的人也沒好日子過,個個如履薄冰的,不過他僅僅對春冉之一個人有些好臉色,不會打也不會罵,就一個個的想要賄賂春冉之,讓他在陛下跟前多講幾句好話,讓他們日子好過一些。
可春冉之一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模樣,根本就不搭理他們。
于是這幫太監們氣的不行,心裡有邪火發不出來,就聯合了總管太監,一起撺掇着想個轍滅滅春冉之的傲氣。
但總管太監不敢,畢竟春冉之是陛下唯一不會折騰的人呐,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得罪春冉之啊!萬一春冉之急眼了在陛下跟前一吹枕頭風,他們幾個不都得嘎?
可心裡有氣也是真的需要排解,于是一幫人就盯上了春冉之的未婚妻南悠悠了——他們覺得陛下把春冉之的未婚妻弄進來當宮女,估摸着是因為吃醋,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罷了……
于是一幫人打定主意,開始磨刀霍霍向悠悠了。
可這些心裡變态的太監不自己動手,他們趁着和南悠悠睡大通鋪的宮女們來找他們獻殷勤的時候,明裡暗裡把矛頭指向南悠悠,宮女們一個個也沒幾個木的,自然就知道他們的意思了。
于是霸淩南悠悠的日子,就正式開始了。
南悠悠一開始并沒有留神,直到她發現自己去飯堂吃飯的時候,米桶裡就隻剩下一些鍋巴,肉她是吃不到嘴裡,就有一點爛菜葉子,一向食量大的她,這怎麼能忍?
她當時還沒意識到自己被孤立了,直到一個宮女幸災樂禍的告訴她,說少吃幾頓餓不死人的時候,她就明白過來了。
好嘛,集體霸淩她哦,艾瑪她好怕怕哦!
于是南悠悠在第二天早晨,趕在飯堂剛開飯的時候,她光速到場,一手一個米桶,把肉蛋菜扒拉扒拉全都給倒米桶裡了,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風卷殘雲,把一衆人都給看傻了。
一群宮女恨的牙癢癢,跑過來指責她,結果人家吃的頭也不擡,就給她們撂下一段話:“你們昨天都不給我留,我也不給你們留,你們昨天不是說餓幾頓死不了人,那你們昨天已經吃過了,今天不吃也餓不死的呢。”
這一席話,聽的她們直哆嗦,也不曉得是氣的還是餓的——這個飯桶是把她們當駱駝了?吃一頓管三天?走着瞧吧!
于是等南悠悠吃飽喝足回大通鋪,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她動了動鼻子,走到發出焦糊味的地方,赫然發現是自己的床鋪位置——她的被子和褥子已經被燒成了一個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