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腰,讓歐陽斌更無奈的是身體的另一部位……呼!他血氣方剛一好男兒,為什麼要受禁欲的罪!可是……他可不敢碰南悠悠了,隻能忍着腰疼起身,氣喘籲籲邁着奇怪的走姿,進了廁所,緊緊的關住了門。
南悠悠猛的睜開眼睛,聽着廁所裡歐陽斌逐漸急促的喘息聲,抽氣聲越來越快,她惡趣味陡然起來。
試試自己的符箓大法吧?這幾天她趁歐陽斌睡着的時候,自己悄悄試了試,發現不用畫在紙上,隻需要以空氣為紙張,手指快速畫符時,隻有她自己可以看的到的光,别人壓根看不到。
于是她迅速畫了個雷符,符箓發出紫藍色如閃電般的光,她聽着廁所裡歐陽斌越來越劇烈的喘息,掐準了千鈞一發之際,猛的發射雷符。
“轟隆隆!”一聲巨響震徹房間。
很快的她看到歐陽斌通紅着臉頰猛的從廁所裡沖了出來,褲子是剛剛提至腹股溝的位置,那裡挺……不看,長針眼。
隻見他身體痙攣着,眼神呆滞,眼球暴凸,突然滑坐在地上。
“老公!你怎麼了老公!”南悠悠明知故問的喊,心想要是這一道雷聲,直接廢了歐陽斌的雄風就好了,省的滋潤小三了。
歐陽斌呆滞的眼睛瞪向南悠悠,突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南悠悠麻利兒的把他拽床上,蓋上被子,看着他昏迷了還在緊皺眉頭,身子發着抖,瞅着是憋的不輕。
憋着吧,你以後不配得到快樂了,愚蠢的狗男人!
随後幾天裡,南悠悠都在悄悄觀察着歐陽斌,發現他夜深人靜的時候,手上有動作,可到最後就是難耐的翻來覆去,貌似……也不能說不行了,好像無法播種了?哦吼吼!
都說男人快那個的時候最強也最脆弱,被雷聲那麼一吓,他不多出來點後遺症,那他就對不起她那張雷符啊!
不過南悠悠也真怕,真怕他痊愈,有時候夜深人靜看他搗弄着,還非常貼心的……親自打斷了好幾回。
歐陽斌不是傻子,如果說那天的雷是純屬巧合,那麼南悠悠持續多日打斷他的釋放,那就是存心了了……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沒想到她心裡已經畸形到這麼損傷他的身體!
一天夜裡,他也不睡了,隻是靜靜的盯着南悠悠,南悠悠也沒裝睡,也毫無畏懼的回視着他。
過了一會兒,歐陽斌突然笑了,眼神透着癫狂:“我懂了,你想弄廢我,想看我難受對不對?好哇,廢就廢了吧,以後餘生,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就為我守活寡吧!哈哈!”
南悠悠掏了掏耳朵——這哥們,莫不是憋瘋了,在這說什麼胡話呢,滾吧!
她直接一腳把他踹了下去,聽着他躺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的,嗯,她很滿意這種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