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受控制的和于靜從傾斜的床上滑了下去,結果于靜好巧不巧狠狠壓在他身上,他被擠壓窩折到了那裡,他暴凸着眼球,差點沒疼瘋,他用力把于靜推開,鑽心的疼痛差點沒讓他厥過去。
于靜也快瘋了,又卡了……第三次了……
歐陽斌疼的直哆嗦,捂着隐私部位,緩了一會兒還是疼痛劇烈,心驚膽戰的松開手,顫巍巍低頭查看,隻見肉眼可見腫的吓人,還有些彎曲了……彎曲了??!!
“啊!!!”歐陽斌到底沒忍住,身體的疼痛和内心的恐慌,讓他撕心裂肺的大喊,像瘋了一樣,于靜想去看看,奈何自己也難受的動彈不得,倒在地上一個勁的痙攣,眼睜睜的看着歐陽斌大喊大叫了一會兒,又重重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要不要叫救護車?否則你老公那裡……可就徹底廢了啊!男人在那個時候,既是堅強也是最脆弱,是不能受外力傷害的!”系統擔心問。
“……活該,廢了正好,我可不想碰一個髒男人,反正他自己也是醫生,他應該知道怎麼辦。”南悠悠完全不想搭理,直接關了屏幕,出門吃好吃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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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回來的時候,家裡的氛圍格外凝重,劉秀抱着小寶在客廳裡急得團團轉,一邊轉圈一邊嘟囔着:“疼成這樣為啥不上醫院?為啥啊!糊塗啊!當醫生還諱疾忌醫!”
劉秀正焦急的自言自語着,一擡頭就看到了南悠悠剛進門正關着門的南悠悠,一跺腳,髒話張口就來:
“小蹄子去哪裡了!你男人生病了你都不知道嗎?出去偷漢子了嘛這麼晚才回來!”
南悠悠翻了個白眼——自己出門就是偷漢子?她那個好大兒在家裡直接跟小三颠鸾倒鳳,傷了根子,把火發到她頭上?
不過,貌似歐陽斌沒跟劉秀說實話。
南悠悠聽到從自己卧室裡傳來男人忍疼的悶哼,倒抽氣的聲音響的隔着門闆子都聽的一清二楚,不由得心情大好,于是也不管還在罵罵咧咧的劉秀,直接推門而入。
剛進門就看到于靜正把被子給歐陽斌搭在腰腹部,床頭櫃上擺着一瓶碘伏還有繃帶,還有一瓶活血化瘀的藥水,整個房間裡都充斥着刺鼻的藥味。
歐陽斌臉色煞白,躺在床上疼的直顫,閉着眼睛咬着嘴唇,額頭上黃豆大的汗珠正一顆顆的滾落。
一旁的于靜正在将碘伏和藥水收拾好,一臉的憔悴,眼窩深陷,頭發亂糟糟的。
“怎麼了這是?老公,你碰到哪裡了?”南悠悠一臉關切又焦急的沖了過去,就想掀歐陽斌的被子,被歐陽斌死死抓住被角,就是不願意松開。
于靜低着頭,一改往日的嚣張氣焰,一副失魂落魄,臉上還浮動着後悔與愧疚的神色。
“你不用管……”歐陽斌說出口的每個字都打着顫,他眉心控制不住的劇烈顫抖,道:“于靜是護士……給……給我換過藥了,隻是……燙傷……啊!!”
歐陽斌困難無比的說完,疼的兩眼一翻,渾身大汗淋漓,整個人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南悠悠見他疼的像生孩子,心裡一陣冷笑,還是裝作焦急道:“老公,你忘了我也是護士嗎?我也可以給你看……”
“你别搗亂了行不行!”于靜發出一聲嘶吼,雙眼猩紅,臉上泛着不正常的紅潮,正狠狠的瞪着南悠悠。
“有意思,你沖我發什麼脾氣?我看我老公傷口,這就叫搗亂!還有,請你擺正自己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小保姆而已,你有什麼資格沖我大呼小叫?你也别給我說是我前同事,我同事多了!再說你也沒鑲金邊!”
南悠悠嘴皮子利落的一通狂怼,床上的歐陽斌幾乎是拼着最後一口氣,劇痛會導緻人面部沒有表情,他凸着血紅的眼球,嘴裡隻是喃喃道:“别吵了……别吵了……别吵了……”
于靜一下子跌坐在地,估計覺得自己以後沒幸福和□□了,突然捂着臉崩潰的哭了起來。
南悠悠看倆人這副德行,這才覺得百分百沒問題了,兩個人以後就别想那啥了!别說歐陽斌瞅着是廢了好不了,就算是恢複正常,他也會有陰影,壓根就不會去碰于靜!
“于靜,你傻啦,我老公疼成這樣,你就不會給他拿止痛藥吃?你是不是對我老公有意見。就想看着他痛苦,你心裡就好受?”南悠悠開始挑撥離間。
于靜一愣,下意識看向躺在床上的歐陽斌,正對上歐陽斌懷疑又怨毒的眼神,渾身一哆嗦,連忙爬了起來,隻是一個勁的搖着頭否認着。
“你還不……快去拿藥!啊!!”歐陽斌又是暴怒又是劇痛,他覺得南悠悠說的對,他沒有滿足這個淫.婦,所以她就眼睜睜的看着他痛死,來達到她變态的滿足感!肯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