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降谷零他們講了發生的事情後警察也姗姗來遲,領頭的還是目暮警官。
看着他路德維希甚至有些尴尬,倒是目暮警官一副早已習慣的樣子。
“好巧啊,還是你們。這樣子剛好,我用警車将你們送回學校,你們剛好去警視廳把今天發生的三起案件的筆錄一起做了。”
啊這,警察工作這麼繁忙的嗎?
不過吐槽歸吐槽,外守一也回去警局做筆錄,他們正好也跟着過去。
到了警局卻發現外守一并沒有在這裡,問過帶他的警官,說是半路說家中有急事就下車了,之後再過來補筆錄。
作為便利店搶劫案的受害者,他的筆錄要求并不緊急,所以就讓他走了。而衆人做完三次筆錄時間已經不早了,在警視廳食堂蹭過飯後回到警校,既然聚在諸伏景光的宿舍交流情報。
“謝謝大家了,都收集了很多情報!”諸伏景光很開心“我現在打電話告訴我的哥哥,他也是警察,有孔明之稱,大腦很是靈活,很是可靠。”
在電話響後,諸伏高明卻給衆人潑了一盆冷水。
“急功近利。”他說。
“當年長野縣的家中是西式裝修,并沒有什麼壁櫥。景光當時是躲在衣櫃裡而非壁櫥。”
“納尼!”諸伏景光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難道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功夫?
“不過——”
“不!”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你當時看到的縫隙不是豎着的,而是橫着的。”諸伏高明和路德維希齊聲。
“原來如此!”伊達航恍然大悟“如果衣櫃上面有橫着的縫隙,那就算關着門也可以看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看來你的同伴也已經發現了問題。”手機那端能聽出諸伏高明略微帶笑的聲音“沒錯,那個時候你透過縫隙看到的兇手,那他的紋身就像是高腳杯了!”
“所以說……是外守一!”諸伏景光失聲“可是……為什麼……”
“女兒……”路德維希想到了什麼“大家,之前大山店員介紹三人時,是不是提到了外守先生現在是孤身一人生活在東京?”
“我記得是這樣說的,怎麼了?”降谷零回憶。
“那就沒錯了。伊達,你還記得之前在咖啡店那位小梓小姐說的嗎?他每周都會打包一份草莓巴菲回去。在便利店搶劫案時,他也說過自己來店裡就是為了給女兒買限量版的糖果。”
“難道說……不存在的女兒?”松田陣平皺眉“可這是為什麼呢?”
“外守由裡!我想起來了!”諸伏景光喃喃道“原來是這樣,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外守由裡就是兇手那天一直唱歌呼喚着的名字。那個孩子是外守一的女兒,有由在一次郊遊的時候突然腹痛難忍。我父親當時是她的老師,就立刻帶她去醫院治療。如果說他不能接受女兒的死,反而認為是我的父親害了有裡的話……”
“的确有這個可能。”請伏高明冷靜道“景光,不要沖動。這件事我會上報給警視廳,在那之前稍安勿躁,切勿打草驚蛇。”
嘟的一聲,諸伏高明的電話挂掉了,諸伏景光雙手捂臉,倚靠在牆上喃喃“可這樣,你讓我怎麼冷靜下來……”
“是啊……”降谷零情緒也有些低落,拍着諸伏景光肩膀低聲安撫。
“這怎麼忍得了啊!”松田陣平煩躁地捶着桌子“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去那個家夥家裡把他捉住!”
“冷靜小陣平。”路德維希和萩原研二一起把松田陣平拉住“現在一切都隻是我們猜測,最重要的證據并沒有。”
“就算要去也不能莽。警方要想重新開展調查需要時間,我們要找到證據才行。”
“路德說的沒錯。”諸伏景光打起精神“我們要找到證據,給那個家夥定罪。”
“那麼明天,目标:外守洗衣店!”
這一夜幾人睡得都不安穩,待天剛蒙蒙亮就離校來到了外守洗衣店。
“這家店已經閉店有些日子了。”伊達航皺眉“根據昨天得到的消息,最近他除了昨天的外出就沒有離開過。”
“看樣子果然是有些什麼秘密。”松田陣平咬牙“那就讓我看看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說着直接一把推開洗衣店的門,卻沒想到輕而易舉地被推開了。
“有人嗎,我們送衣服來洗!”降谷零喊道,但半天卻沒有一個人回應。
“降谷,先安靜。”路德維希拉住降谷零“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