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亞很是得意。
看到新聞裡日本警察忙前忙後全程跑隻是為了她随手安放的“小玩具”,再想想她放在東京塔的驚喜她就感覺體内血液鼓脹。動作幅度有些大,拉扯到身上原本的傷口。
該死的史考兵,她摸着自己的左肩暗罵。
在俄國那家夥不知發什麼瘋直接槍殺她的庇護傘,害得她到處東躲西藏。在炸掉對方一個收藏室後更是像條瘋狗一樣跟在她後面步步緊逼,她的左肩也是那時候受的傷。要不是她躲得快,那顆子彈怕是會直接射在她眼睛裡。
想起這個她就咬牙切齒。
來到日本後更是不得安甯,一個穿的像烏鴉一樣毫無審美的組織試圖招攬她,就随便嘲諷幾句就直接開槍,要不是她逃得快就被捉住了。還有日本公安那邊的行動直接讓她接的幾個大單子出了差錯,更是讓她恨得牙癢癢。
将手中有關炸毀米花美術館的委托單放在蠟燭上燒毀,普拉米亞愉悅地哼起俄羅斯小調。
那群蠢貨以為她還會上當?這種騙術在一年前已經用過一次了。想到像牛皮藓一樣粘着她的納達烏尼奇托基提小隊,一年前在俄國吃的虧她還記着。
不僅在東京塔準備了大驚喜,在那個組織的不少基地裡她也送進去不少小禮物。想起這個她就想笑,當時招攬她時說的天花亂墜,結果内部卻不堪一擊。連她這個剛來日本沒多久的外國人都能在幾天内摸清楚秘密基地位置,調查時毫無阻力,甚至感覺還有幾波不同的人各自推了一把。這組織怕是吃棗藥丸,幸好她當時沒答應加入。
這次日本公安大規模行動,那個組織的據點一旦爆破必将引起日本方面的注意,不用謝。普拉米亞盯着手表,心裡默數“三......二......一——砰!”
屋外有隐隐爆炸聲與她心裡默數同時開始,看來那個組織收到她送的第一份禮物了。
那麼很快就輪到東京塔了。
走到窗前看着高聳的東京塔普拉米亞心情愉快,真是迫不及待看到那群日本公安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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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兩聲敲門聲後是酒店服務人員的聲音。
“麗莎爾小姐,您點的酒到了。”
“進來。”她讓服務生進來,打算喝酒欣賞着東京塔爆炸前最後的樣子。
服務員推着小車進來,将裝在冰碗裡的紅酒放在桌上“麗莎爾小姐,您點的酒已經送到,之後有什麼事隻要撥打酒店内線電話我們會立刻送上來。”
普拉米亞點頭,揮手打算讓服務員離開。但服務員并沒有走,呆在原地沒有動作。
“麗莎爾小姐——不,應該是普拉米亞小姐,這瓶酒不馬上開封的話,口感會下降的。”
普拉米亞意識到不妙,眼前的服務員已經擡起頭,黑眸裡洋溢着興味“是很驚訝我們為什麼能找到你嗎?這可要感謝您的敬業,在東京各地制造麻煩的同時還不忘完成手中的一部分訂單。”
路德維希掏出槍“束手就擒吧。”
作為日本官方執法人員即使在執行任務時也不能随意開槍,因此普拉米亞并沒有太多恐懼。預想到酒店門外一定都是日本公安的人,因此她沒選擇正面突圍,而是直接躍起跳到窗戶上朝路德維希挑釁一笑打算從屋外連接的空調機位上逃脫。
“這裡是坎貝爾,目标已按預定路徑向左側逃離,完畢。”摸着耳邊的耳麥路德維希向公安總部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