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在業内鼎立多年,怎麼可能會因為資金鍊而輕易破産,這麼看來,加雷斯盯着夏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時家既然找到了自己,那還是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為好,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诶不對啊,那他幹嘛不來找我,别忘了我也是混娛樂圈的。”
“知子莫若父,因為什麼還用說嗎。”
“也是,隻怪兒子太優秀,當爹的不好意思開口也情有可原。”
裴應秋瞥了他一眼,抿起一絲淺笑,“神經病,好好開車你的吧。”
時季心情大好,嘴裡哼起了小曲。
雖然不太搞得懂他們商界的這些彎彎繞,但不管怎麼說,裴應秋總歸是幫了自家一個大忙,禮尚往來,自己沒點表示那說不過去吧。
【宿主你的想法很危險】
“劇情需要,讀者喜歡,我就隻好勉為其難犧牲一下自己喽,誰讓我愛崗敬業呢。”
【小八有必要提醒一下,如果宿主積分一直為負增長,可能會引起主神的注意進行格式化處理,望宿主斟酌】
***
一進電梯,裴應秋就被束縛進了一個強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言語聲淹在了滿是情意的吻裡。
“時季,你等等。”裴應秋抓住時季的雙臂,二人氣喘籲籲地分開。
“等什麼,你不喜歡嗎?”
“不、不是。”
“那不就得了。”
時季說完,再一次覆上他的唇。
漸漸的他已經不再滿足于淺嘗辄止,他一隻手扣住裴應秋的後脖頸,輕輕抓着裴應秋的頭發,從眼尾,到鼻尖,再到喉結,他不斷掠奪索取,似乎要将裴應秋完全吞噬進自己身體裡。
裴應秋闆正的西服已經被時季抓出了不少褶皺,襯衣從褲腰處逃跑出來,露出漂亮的腰線,時季不安分的手從衣服下擺裡鑽進,手指的溫度令他一顫,喉間發出聲音。
還是上次那個問題,二人的關系究竟處于何地,裴應秋本想再問一遍,上回時季完全是被自己強迫的,可這次呢?
他不想那麼迷迷糊糊,不清不楚。
但現在,已經不用問了,他不需要時季的任何回答,答案已經了然于心。
一分鐘不到的電梯在這時候卻漫長得像是過了一年,兩人牽着手,又隐忍到了家門外,裴應秋很快打開了指紋鎖,一進門,就被時季扯下了外套。
“時季,你今天到底是怎麼跑出去的?”
時季捧住他的臉,這一次親得很溫柔,“寶貝,你覺得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
“可是……”
“我知道,你關我是為了防止夏家人對我不利,别為了這個自責,專心點好嗎?”
“好。”
裴應秋主動給了回應,他打開齒關,任由對面肆意妄為。
這對時季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和誘惑,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在此刻徹底崩斷了。
時季将其抱到卧室,用皮帶捆住裴應秋的雙手。
矮地那晚之後,他腦子裡不知道有多少次閃過這個念頭,今天算是了卻了一個小小的心願。
“應秋,要不,還是你來?”
裴應秋咪起眼睛看着他,一縷淡淡的煩躁爬上眉頭,“你有病吧,都把我綁成這樣了還問要不要我來?要上就上不上拉倒!”
“我就是想客氣一下。”
“拜托您講禮貌也挑挑場合好不好。”
時季低頭悶笑,慢慢解開他的一顆扣子,眼角眉梢都透着春風得意,像是吃到了膩膩的麥芽糖,幸福被無限延展,拉絲成蜜。
“嘿嘿,那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于是浪花翻湧,清風過界,明月自來,在黑暗中留下幾許皎潔的動蕩,夏蟬不敢高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