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出差又路過了矮地,就想着給你求一個,其實我原本挑了不少生日禮物,但你也知道我這人審美不行,感覺送什麼都不太合适,雖然我們認識十年了,可這還是我第一次陪你過生日,我想……”
“生日?”裴應秋疑惑道:“可距離我生日還有好幾天。”
“提前送你嘛,每年你生日都能收到很多貴重的禮物,我怕到時候我這個就那不出手了。”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到那時自己可能根本不記得有生日禮物這回事了。
裴應秋眼睛微微眯着,把臉埋進了時季脖子裡。
此刻滿足萦繞在心頭,沁出幾分甜意,“傻子,你跟别人能一樣嗎。”
他用指尖去觸摸時季的臉,被時季反扣在了掌心裡,将他的手緊緊握住,時季常年偏高的體溫仿佛能傳遞出太陽的溫度,瞬間驅散了他手上的寒意。
“哦?哪裡不一樣?”
時季有意逗他,輕輕地将他的手舉到唇邊,深情地在他的手背上親了一口,而後将那根紅繩系在了修長漂亮的手腕上。
“你皮膚白,戴紅色比我好看。”
話音剛落,就被裴應秋堵住了唇,時季配合地張開嘴,但裴應秋并沒有繼續探索,而是黏糊糊的說了句什麼。
時季沒聽清,低頭湊近問:“什麼?”
“你剛剛問哪裡不一樣,我想說我不會主動這樣親别人。”
“什麼意思,難道别人對你主動就可以?”
裴應秋:您可真會抓重點。
“難說,那人要是長得好看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
忽而,時季将他一把抱起,不由分說地重新吻上他的唇,力道很重,開始攻城略地,深吻熾熱又纏綿,裴應秋随着時季的節奏逐漸加重呼吸,終于,在他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時季才松開了他。
轉而含住裴應秋的耳垂,低聲道:“不可以,裴應秋我跟你說,這絕對不行!”
明明這種玩笑他們以前也沒少開,二人鬧罷也就過了,可這次,時季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
裴應秋無奈,輕輕拍着狗子的後背給他順毛,“好,你說不行就不行吧,誰讓老公寵你呢。”
“裴應秋,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一個陌生人,你會不會跟别人跑了。”
“這個假設不成立,就算有一天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那你也隻會變成我最讨厭的人,不會變成陌生人。”
“那如果我變成你最讨厭的人,你會怎麼樣?”
裴應秋很煩這些莫名其妙的小問題,矯情程度不亞于“如果我和你媽掉進水裡你先救誰”,但看時季滿臉認真地等着答案,他便也很認真地回了句:“把你暴揍一頓。”
嗯,這個回答就很裴應秋。
“但願你到時候還樂意揍我吧……”
時季将下巴落到他的肩上,雖看不見臉,但裴應秋還是察覺到了他的狀态好像不大對。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今天好奇怪。”
“沒有,我就是高興,尤其是這幾天,我們能整天待在一起,你不用加班,我也不用拍戲,挺好的。”
時季聲音輕飄飄的,裴應秋就沒再追問,還是等他想說的時候自己說吧。
“你還真好滿足,大不了我以後多抽空陪你出來。”
“皇上真讓我受寵若驚啊。”時季說着拽開他的襯衫,輕車熟路地往裡摸到腹肌、側腰、再到小腹,每一下都是點火的動作。
二人胸貼着胸腿碰着腿在床邊厮磨了這麼就,要說一點反應都沒有是不可能的。
但現在大中午的,又是在對方家裡,裴應秋總覺得白日淫喧不太好,但被時季撩起的火又不能等着它自己滅了,隻好守住了最後的底線。
“拉,拉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