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系統提示季夏眠時間快到了,尋雁也已經滿頭大汗,秋河研究完了綁她們的繩子上的繩結,也過來幫尋雁打紀清越。
别說,這拳拳到肉還挺解壓。
紀清越從最開始的大叫到後來的低聲哼哼,喘息聲呼哧呼哧的,像是待宰的畜生一樣癱在地上。
絲毫也沒有了曾經的冷淡潔癖的模樣。
季夏眠這才叫停,尋雁秋河準備好,時間恢複的那一刻,所有都恢複了之前的樣子,尋雁秋河跟紀清越都回到了車上。
尋雁跟秋河早有準備,快速按照之前研究的解開繩結的方法互相幫忙解開了繩子。
前方依舊開着車的紀清越明明身上已經重新恢複了之前的樣子,隻是有些趕路的疲憊,也沒有被留下剛剛那些被揍的記憶。
但是,紀清越手上慣性地開着車飛速行駛着,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身上似乎有點痛?嗓子也有點幹幹的,眼前甚至偶爾有些模糊。
像是……被揍了一頓一樣。
就在此時,後面互相幫忙将彼此手上的繩子都解開了的兩人快速上前配合着将紀清越控制了下來。
順便十分順手地,在紀清越身上下了好幾下黑手。
紀清越沒有空閑時間将注意力放到後座去,直到被後面兩人靠近才發現,但此時已經晚了,而他也不知為何身體比腦子還快,在兩人靠近的時候就下意識往邊上躲了躲。
?
什麼情況?
紀清越雖然對自己的反應感到疑惑,但現在他心底的緊迫性十足,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趕快開車離開才是最重要的。
但奈何邊上是兩人在配合,何況他還要開車,邊上這兩個簡直像是不要命一樣上前薅他,想要将他從駕駛位上薅下來。
不知何時,他身上的安全帶已經被解下來,身體被拽得往邊上倒,這兩個人的力氣簡直出乎他意料的大。
車子跟着七歪八扭,好在此時邊上車少,但他惜命,漸漸的也慢了下來,頓時邊上的攻勢就更加迅猛起來。
最終尋雁一把将他的手從方向盤上抓了下來,伸手就要去讓車停下來。
紀清越眼神一變,腳突然要猛得往油門踩去。
卻突然整個人都騰空而起,在副駕駛座上的尋雁将手松開,紀清越就這麼被後面的秋河一把拽了過去。
而後整個人都茫然地落在了後座上,當即就開始掙紮,看向秋河的目光中發狠,然而對上那雙遠遠比他還要兇狠的眼神就立刻軟了下來。
怎麼回事?
他立刻開口:“現在這樣很危險,你們是誰派來的?我給你們錢,我們一起出國,到時候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隻要我們出去,對了,别墅裡不是還有人嗎?你們去,讓我下車行不行?……”
紀清越反複說着各種各樣他認為有誘惑力的話語,手上也一點都沒有停,但都不管用。
說的話被置之不理,手上的反抗完全抵不過秋河,很快就被控制住,手被剛剛解開的繩子重新綁了回去,腳也被死死綁住。
秋河緊緊盯着紀清越,不理會他,也不讓他有小動作。
前方尋雁則已經重新開了導航,開車朝警察局駛去,還用紀清越的手機給記下的号碼打了電話。
她臉上帶着笑,掃了眼後視鏡上面色死白的紀清越。
“有一場好戲……”
*
這邊季夏眠在時間恢複的那一刻就飛速離開了,下一個目标——孫東傾。
一邊開車,季夏眠一邊跟系統要那邊具體的情況,到時候好直接開始她的表演。
系統給她傳遞了圖像。
季夏眠一開始沒有看清楚,疑惑:“這什麼東西?怎麼黑漆漆的?”
系統隻好給她調高了亮度。
頓時,原本黑漆漆的畫面亮起來,季夏眠也終于看清楚了孫東傾周圍的環境。
然後……更加疑惑了。
“這是什麼?周圍怎麼又是魚又是蝦的?我記得,”她看了看系統給的地圖上的定位:“是啊,這定位不是在路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