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黎親了親她的額頭和眼睛,笑了笑,不去管她泛紅的臉,自顧自解開了身上的束縛。
借着昏黃的光,品嘗起濃烈的紅酒。
微光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泛着誘人光澤。
被子裡的溫度逐漸升高。
濃烈的紅酒刺激着她的口腔。
鼻翼都變得濕熱。
忽然,尖牙咬上了藏着信息素的源頭,留下一個臨時标記。
傅姝言輕輕一顫。
紅酒與雪松的氣味徹底地交織在了一起。
良久......
陽光透過薄紗灑在床上。
欽黎很早就醒了,但是她還不太想起床。
她從身後環抱着傅姝言,鼻尖輕觸她的秀發,還帶着紅酒與雪松的味道。
“黎~”傅姝言醒了,趴在她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我等會有話和你說。”
忽然又想起來,“昨天你說要和我說什麼?”
欽黎張了張嘴,想着早死晚死都得死。
“我們分手吧。”
傅姝言倏地睜開眼,難以置信地看着欽黎。
“你在開玩笑?”
“沒有。”
“那為什麼?”她們現在甚至還抱在一起。
“之前沒來得及說,”欽黎咳了一下,把手抽了出來,從床上爬了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你混蛋,”傅姝言追着問:“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
“為什麼?”
欽黎看也沒看她,毫無在意地,甚至有些不耐煩:“因為我膩了,我膩了你了。”
“欽黎!”傅姝言站了起來,連掩在身上的被子垂落了也沒管,臉上淌着兩行清淚。
她跑了過來,抱住欽黎。
“我不要。”
“我不要。”
“我不要分手,”傅姝言挂在她的身上,踮着腳,閉着眼獻上吻,撒發出紅酒的味道。
兩個唇印在一起,眼淚與唾液混合在一起。
欽黎推開了她,摁住她的肩。
“我給你打一千萬作為分手費。”
傅姝言咬着牙,死死地看着她,一字一字的:“欽黎。”。
“那再加一千萬,剩下的一千萬我晚點給你。”
“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嘛,”欽黎輕松地聳了聳肩,“對了,你剛要和我說什麼?”
“你真是個混蛋。”傅姝言身體發抖,揚着手給了欽黎一巴掌。
欽黎閃了一下,正好被打中,她的臉上立刻變得紅腫。
“你滾。”
“好,我走,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可以給我打電話。”
一個東西丢了過去。
“滾。”
欽黎閃出了房間,摸着被打的臉,露出一個苦笑。
下手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