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黎表示遺憾,揮手再見,“那再見了,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吃飯。”
“覃小姐再見,路上注意安全。”傅姝言一邊說,一邊更加狠狠地掐了欽黎一下。
“嘶。”欽黎抓緊了罪魁禍首的手,看向罪魁禍首。傅姝言還端着笑容,笑得格外溫柔格外甜美,就好像剛剛被掐的兩下是她的錯覺。
欽黎明知故問:“傅姝言,為什麼掐我?”
“哼。”傅姝言看也不看欽黎一眼,氣鼓鼓地背過身子。餘光偷偷地留意欽黎。
欽黎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從後面緊緊地将傅姝言摟在懷裡,“寶貝~剛剛是逗你玩的。”
傅姝言隻覺得耳根酥酥麻麻的,強忍着鎮定才沒倒在欽黎身上。
她們好多天沒見。她們每次分開一段時間,再見面時,她總是不适應太過親密的舉止,多了很多陌生感,她需要适應适應。
“嗯?寶貝,不開心嗎?”欽黎晃了晃傅姝言,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
欽黎看着副姝言的臉頰逐漸被染紅,摟着傅姝言的手臂逐漸上移。
傅姝言被她死死地鉗在懷裡,聽着傅姝言不穩定的呼吸聲。她的鼻尖貼着傅姝言的脖頸,嘴上繼續哄道:“寶貝,我很想你。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隔了二十一個秋。”
傅姝言按住了欽黎越攀越高的手,白了她一眼,“你這話也不知道和多少Omega說過。”她越想越委屈。
欽黎的嘴角越翹越高,“就和你說過。”她捏住了傅姝言不知道什麼時候撅起的嘴,故意哈哈大笑。
傅姝言惱羞地錘了她幾下,像要一次性把心裡的怨氣發洩出來的。
“哼,面試别人還特意塗了口紅。”她知道欽黎很懶,隻有參加宴會才會化妝,但是欽黎今天化妝了。
欽黎表情浮誇,“冤啊,我是來見你才塗的。”
傅姝言撇了撇嘴,“那誰知道。”這壞蛋的花花腸子很多。
欽黎的嘴角微微抽搐,Omega有時候真敏銳,她反駁道:“那你還每天都弄得那麼好看呢。”
不等傅姝言反應,她将手伸到了傅姝言的腋下,“我讓你說我。”
“啊,别撓我癢癢,欽黎!!”傅姝言被撓得花枝亂顫。
玩鬧了一會兒,用完餐。欽黎沖着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服務員悄悄地撤走。
“我們走吧。”傅姝言有些積極,因為欽黎說要帶她去新房看一看。
“嗯。”欽黎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傅姝言的手。剛走了幾步,她突然蹲下來捂住了胸口,“疼。”
傅姝言焦急地問:“怎麼了?”
“嘿嘿。”欽黎親了傅姝言的臉頰一下。
“讨厭~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了。”
“寶貝,我其實有事。”欽黎忽然正色,深情地看着傅姝言的眉眼。
傅姝言的心頭一緊,她大概猜到是什麼事了。“什麼事?”
“這枚戒指太硌得慌,我想換枚戒指、換個手指戴,可以嗎?”
欽黎拿出一個小盒,用眼神步步緊逼,她的眼睛亮得可怕。
“寶貝?”
傅姝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