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剩下的四人到齊後,卻沒人敢做遊戲了,洪遇的死還是給他們留下了不小的印象,可...明明幾人已經躺在了床上,連宿管都來檢查了一遍,在幾人快要在安靜的夜晚睡個好覺的時候,他們被強制坐到了桌邊,蠟燭與水杯已經放在了桌上,但…沒人做過。
“woc,我們**鬧鬼了?”
穿着睡衣的居夢堯吓得要叫起來了,安成慘白着臉不說話,其餘兩人也沒說話,整個桌子就居夢堯一個的叫罵聲。
“我不玩這個鬼遊戲!”
說着,他想站起身離開,但被什麼東西阻擋似的,被彈回原地。
卡牌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一杯水已經遞到了齊暗嘴邊,做與不做從來不是個選擇題,而是必須。
齊暗沒有任何反抗地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後開始之前的遊戲操作。
“cao”居夢堯邊罵罵咧咧邊喝了下去。
沒人會選擇在不對勁的地方明知故犯地送死。
一輪很快過去了,一切看起來都跟平常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好像是卡牌開始厭倦了,不再由他們來挑選磨蹭時間,每個人的面前都被單獨放出了一杯水。
“我喝到了。”
居夢堯舉手示意,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是因為懲罰,而是不喜歡這種被玩弄的感覺,太丢臉了!
上次提問的是居夢堯,回答的是齊暗,正當安成以為齊暗會作為抽牌手時,一張卡牌已經飛了出來,飛到齊暗的身前。
這下,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齊暗深吸了一口氣,平穩着語氣道。
“小明正在給一位女子化妝
可化完妝後,
女子就死了。
請問:女子是被害死的嗎?”
“yes。”居夢堯連想都不想多想一秒,在他說完的下一秒就黑着臉說出了答案。
“玩過一輪了,可以走了嗎?”孟躍安靜地問。
沒人給他回答,也沒有牌理他。
“我要走了!”居夢堯說完,轉身離開座位,卻在坐上床的下一秒被傳送回原地。
不許。
杯子被推翻,水漬留在桌上形成了這兩個字。
安成已經知道了遊戲的意思了,主動拿起一杯水喝了下去,“礦泉水,過。”
旁邊的孟躍也做了起來。
“過。”
連續幾人,都沒再喝到飲料,但卡牌也沒主動給他們分發水,像是不在意這個遊戲一樣,但遲遲不讓他們離開,像是在等着誰。
安成很快就知道它在等什麼了。
鑰匙轉動的聲音從外頭傳來,還不待多反應,熾亮的手電筒光束貫穿了房間。
“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幹什麼!”外頭是宿管氣憤的怒吼,“不睡就别睡了!全都去下面罰站!”
“唉—”安成悠悠地歎了一口氣,認命般往樓下走,他就知道今晚不會那麼好過,不過…在通過門口的時候,他小心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沒有白骨,也沒有倒刺,至少現在還是個好好的人形。
走廊,樓梯全都黑得不見底,但宿管不允許他們打開燈,說是怕吵醒别的同學,可在安成打滑踩空兩次後,終是忍無可忍地打開便攜式手電筒,趁宿管還在檢查其他寝室,拉着孟躍就趕緊往樓下走。
被罰站的沒資格呆在大廳,幾人隻好站在門口吹冷風,過了好久,久到安成都無聊地把天上的星星都數了一遍後,她也沒下來。
“在看什麼?”
孟躍表情如常,他總是一副很冷淡的表情,像是發生了什麼都可以接受般,好像連活着都不是很有所謂。
“在數星星。”
“有幾顆?”
安成總感覺孟躍的表情僵了一下,但也可能隻是錯覺,什麼表情都沒有怎麼會僵住呢,對方繼續說道:“數了嗎?有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