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那小藤蔓沒什麼好介意的,但是我讨厭藥修。”眼見着已經拖到弑神台邊緣,彼岸枷揪起了雲落星的衣領,貼近她的耳邊,“你就當是無妄之災吧,替一個死人挨上幾鞭子。”
其實這樣挺好的。
雖然彼岸枷拿她當教學素材,但彼岸枷本人何嘗不是陪練呢。和這種強者練了兩招不說,最後還能平平安安地以出界結束,賺了。
可是木心覺得不好。
滿是胡亂揮舞的彼岸花杆子中偷偷鑽出一個冒牌貨,彼岸枷就這麼和雲落星一起雙雙下了台。
解說們叽叽喳喳的嘴巴總算噤了聲,開始調動水鏡緩速複播剛才二人落下台的片段。彼岸枷下了台後面容恢複原樣,此刻頗有些可憐巴巴地看了看腳腕處,卻是什麼也沒看到。
“絆到了?真是倒黴。”彼岸枷看了看自從被花瓣綁住腳便現了形正是一臉無辜的雲落星,氣哼哼地扯開了花瓣把雲落星扔在一邊,也不顧弑神台還沒看清到底誰先落下的台,就離了場。
得虧是沒有追究……不然遛狗不栓繩這事兒終歸還是要怪主人的——即便木心不受控制完全是因為被彼岸枷限制了靈力的鍋。
雲落星運轉了一□□内再次流通的靈力,猛地駭了木心一下,見它胡亂縮成一團委屈巴巴的樣子,還是罷了。
至于本場比賽的結果?
當弑神台的人員終于分毫不差地量出了到底是誰先出的台子,兩位參賽者已經皆是無影無蹤了。
這會兒雲落星正順着通訊符上一大堆地址一個個進行傳送。
從她出了弑神台的場地便察覺了不對勁之處,原本因為門禁而熱鬧無比的冥海此刻又如同以前一般寂寥蕭索起來,滿是往日裡夜場的風格,還有不少看着慌裡慌張的人正往同一方向趕去。
一問才知冥海莫名出現的門禁不知怎的忽然解除了,大家誰也不知道這意外情況能持續多久,本就不敢來夜場的那些人生怕自己抓不上這個機會,甯願頂着危險也要去傳送點。
而通訊符也在出了弑神台的範圍後猛閃不止,冬沫隻說寫字解釋不清,便發來一整串坐标,還都是連續解密,沒法直接跳過中間到最後的地址。
這些中段地标更是離譜得很,上一秒還在某處山巅雲間,下一秒又換成了幽冥峽谷,皆是地勢險峻之處,且根本無法預料。
一番操作之後,雲落星總算安全落在這一大串地标中看起來最合理的一個小木屋中,不過她還是被眼前景象弄得眼角一抽。
“這是……什麼魔教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