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令還打算說話,可後頸猝然出現的疼痛卻硬生生打斷了這一切。
雖然沈長冀事先做出預警,可當後頸被尖銳的犬牙刺破的瞬間,從未經曆過這種痛苦的青令,險些直接就這麼疼暈過去。
“嗚唔……”
雖然那突如其來的疼痛隻維持了一瞬,後面的痛苦青令尚可咬着唇忍受,可讓青令不解的是,背後溫潤體貼的男人,再咬住自己後頸的瞬間,就像是突然變成了一隻發魔的野獸,像是想要徹底吃掉自己一般。
青令不明白沈長冀為什麼會如此對他的後頸如此緊咬不放,明明他的後頸瘦弱的可憐,連肉都沒有什麼,估計讓真的野獸吃,對方都嫌骨頭多,硌嘴,可偏偏現在他身後身份高貴的男人,卻反反複複咬着自己那一塊不放。
可身為中庸的青令不知道的是,在沈長冀咬上自己那毫無滋味的後頸的第一口,前所未有的興奮激動席卷了男人的整個胸腔。
他賭對了!他賭對了!
之前尚且不确定身為中庸的沒有信香的青令,能否安撫自己狂暴的天乾信香的沈長冀腦子裡此刻隻有這個想法。
雖然想不明白自己那不能接受任何坤澤信香的天乾信香,為什麼會把一個連信香都沒有的中庸當做坤澤,可在這一刻,沈長冀體内蠢蠢欲動的暴虐的信香,早已在沒有得到他許可的情況下紛紛暴動起來,在他的血管裡跳躍着、叫嚣着、奔湧着,争先恐後地想要通過他的犬齒,湧入身下那段纖弱的後頸之中,想要去占有他。
自此第二性征分化,對一切坤澤的信香都會厭惡至極的沈長冀還從未有現在一刻如此舒服。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懷裡這個瘦弱的中庸。
可慢慢的,注入懷中人後頸的信香卻開始不滿足了——
因為它們能感受到“坤澤”身上的蘭花信香,卻找不到這個“坤澤”的腺體。
信香不知道青令是中庸,它們隻憤怒恐懼狂躁為什麼找不到這個“坤澤”的腺體,沒法對他進行标記,并愈發迫切地圍剿中庸身上越來越寡淡的蘭花香。
還不夠,還不夠,還想要更多,想要标記……
這一刻,明明知道懷中人快要承受不住的沈長冀,卻鬼使神差沒有讓自己從那段纖弱的後頸上移開了,滿腦子隻想如何标記懷裡的人。
于是,原本還能隐隐聽到耳邊聲音的天乾徹底陷入聽不到任何聲音,不僅沒将用于标記坤澤的犬齒從中庸的後頸上移開,反倒再度咬得更深了,連信香的注入也開始更加猛烈了。
可不管他往自己的“坤澤”後頸注入多少信香,他都無法标記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