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薄,我要再弄厚一點。”
無視那張寫作欲言又止讀作快來還要的紅潤臉頰,和田深雪将手上的紅色蠟燭傾倒在黑尾鐵朗的鎖骨上方,任由紅色的燭液在鎖骨彙聚,然後向下蜿蜒。
蠟燭由右手交換至左手,左手保持傾倒的姿勢,得空的右手開始在飽滿柔韌的畫布上作畫。
首先,果然是要先寫上自己的名字吧。
食指沾着未冷卻的燭油,燭油輕微灼熱的痛感與畫布緊實的紋理感交疊,讓指肚的觸覺更加靈敏。
“……”
嘴角含着戲谑的弧度,和田深雪掃了一眼咬着嘴唇忍耐的黑尾,又垂下眼眸繼續作畫。
鎖骨下方寫上了名字,接下來還要再畫什麼呢?
已經冷卻的燭油凝固在和田深雪的指腹,她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指腹處已經凝固住的燭油來回刮蹭那處不平。與手指直接接觸不同,燭油自帶了一層“遠距離”的buff,這種手感十分新奇。
思索間,稍重的力道将指腹厚厚的一層燭油揉破,随着手指和指甲的重重一壓,黑尾不知是沒忍住還是刻意地發出一聲歎息。
并且伴随着指甲的惡劣玩弄,黑尾将床上的抱枕拉來墊在身後,解放了反手支撐着身體的胳膊。
“……阿雪。”低啞的聲音并不需要多吐露更多的言語便能清楚的闡明自己的需求。
左手順着早已凝固的蠟油,反手畫着和田深雪的名字,右手則握住了和田深雪“作惡”的手指,企圖将作畫時間變為别的什麼。
“痛——”握着和田深雪手指的右手輕微地顫抖。即使自認為皮糙肉厚的他,也禁不住蠟油直接傾倒在紅腫皮膚上的瞬間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