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穿着裙子單膝下跪的姿勢看起來其實是有點詭異的,不過她不在乎。她虔誠地望向自己肖想了一整個青春的人,像忠誠的武士為國王獻上勝利的果實,像無數風流名士一樣拜倒在美人的裙擺下。“周若,我愛你。打從高二見到你的時候開始我就完全挪不開眼了,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比較膚淺的人,一開始我被你的外表吸引,但漸漸的我發現,你做人太真誠太善良,讓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你。我這輩子做過最混蛋的事情就是在國外的時候跟你賭氣,害的我們白白錯過了那麼多年。雖然我來的有點遲,但還好你還願意看我一眼。”她扶起周若的手,眼睛裡閃着淚花。
“周若,以後和我一起生活行嗎?”
周若站在她面前,臉漲的通紅,求婚這種事情不應該留給他做嗎?不過也沒關系,都一樣。他點頭,開口說:“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傅婼靜喜笑顔開,把鑽戒戴到周若的手上,随後站起身來,捧着周若的臉親個沒完。她抱起周若,如獲至寶似的在堆滿氣球的大廳裡轉了一圈,一下沒穩住抱着人倒在軟綿綿的小球裡。
“這些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呀?”周若指着其中一個小氣球裡的照片,照片上他穿着校服笑容十分燦爛。
“這張,這張是我偷偷拍的。沒怎麼拍的好,這張笑的最開心,是我找你同學要的。”所以到底是哪個同學口風這麼緊,那麼久了他倒是一點都不知道。
兩個人挨得非常近,如果不是氣氛使然,他們這個姿勢可是很危險的。傅婼靜扶着他的腰,一隻手拖住屁股。周若也是一隻手撐在地面上,一隻手已經摸上傅婼靜白皙的大腿。幹燥的絨柴一點就着,她幹脆把自己兩隻手都包上他兩瓣臀,那場面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濕糥的舌尖抵在一起打着圈,不知道是男人天生的勝負欲在作祟還是怎麼回事,周若今天可是一點都不露怯,兩隻手橫沖直撞的就把傅婼靜的裙子脫了下來。他抱着傅婼靜的細腰,一路吻下來,左手擠着那一塊軟肉。
“這兒。”傅婼靜喜歡看他賣力的模樣,還饒有趣味地指導動作。
“你這兒有一顆痣。”周若一句騷話都說不出口,最多最多就是類似于一些“你這兒好美”“你别抖”這樣的話。傅婼靜陪他玩了一輪後就把他按在了餐桌上,繁瑣的西服在她眼裡倒是一種趣味,一件一件的脫,一點一點的欺負,這是最好玩不過的事情了。
經過她手上這麼一調教,周若雙腿直打着顫,身上也跟着發軟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氣。他不知道自己渾身上下就沒有哪一處不是照着傅婼靜心窩子上長的。咬住他凸顯的喉結,他眼睛裡的淚水就開始止不住地往外淌。
又是一輪之後,不知不覺中他們就做到了健身房。清澈的液體弄在跑步機上,到底是弄出來幾次才能像這樣又清又稀。最後周若覺得自己快死在她手裡了才讓她停下來。傅婼靜抱着他躺在沙發上,他都虛脫成這樣了傅婼靜怎麼還是一副沒玩夠的樣子。
“真的不能再來了。”
“再來一次行不行,行不行?”傅婼靜聲音又細又柔,周若聽了難免不會動心,最後在傅婼靜的撒嬌下,兩人又做了一次。
“記得打掃好。”這是周若累到睡過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