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被lock,此處省略)
太莽撞了,沒有做好前play也沒有準備好。
下面還在難受,心裡又自責,看了看身邊驚魂未定的她,又有些愧疚,怕給她帶來不好的體驗,留下陰影。
“對不起。”
他緊張道,文溪愣住,覺得沒有這必要。畢竟這是由她開始的。
“哎,怎麼跟我想的不一樣呢。”
她吸了一口氣道,按照理論來說應該挺輕松的,而且小片裡的女人,叫的那麼舒服。
當然她前期也覺的舒服。
了人家是越叫越舒服,到她也是舒服舒服着就變成慘叫了。
劉欽恒沒想到她會蹦出這一句,看了她良久。
“是我沒有提前準備好。”
他回應道文溪當真了,這活她實戰經驗不夠,隻能那多半是對方的鍋。
“那下次你提前準備準備。”
她說到,翻身正要睡去,劉欽恒便鑽進了被子,又貼了上來。
這一晚兩人睡的都迷迷糊糊。
劉欽恒睡的克制,文溪是一個人睡習慣了大床,有個人突然覺得不對勁。
加上她這不安分的手,喜歡摸他的肌肉,又怕發展成那一步,所以也挺難受。
第二天周天,兩人還要上課,一大早都精神不振。
劉欽恒先爬起來,在她臉上落下一吻之後穿了衣服,回家洗漱,時間差不多了,便開車出來,在老地方等她。
文溪很困,爬起來刷了個牙提着包剛好劉欽恒開車過來,習慣性去拉後座的車門,卻沒有拉開。
“坐我旁邊。”
他指着副駕駛的座位朝她笑着喊,文溪“噢”了一聲,鑽進去之後系上安全帶,歪頭就睡。
到了拳擊館,文溪先去上課,劉欽恒則在健身區健身。
快到防身課下課的時候,他便收拾東西去教室門口等文溪,看她走出來還打着哈欠,他在想以後工作日還是不能睡一起。
她一出來便牽着她的手往散打的教室走,一進去就看到了被衆人圍着聊的熱鬧的齊麟。
看到他倆這麼親密的進來,齊麟眉頭微皺,他旁邊有個女孩羨慕地打量文溪,文溪因為犯困頭腦都沒太清醒,根本就沒心思還去留意周邊的環境。
“你倆在一起了?”
齊麟走了過來,還跟了幾個看熱鬧讨好着他的學員,文溪扭頭看了他一眼,這男人玩世不恭的模樣跟他那一頭毛躁的長卷挺搭配,本來抑郁一點還能有些藝術家的氣息,可這樣吊兒郎當的模樣卻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街溜子。
“這還看不出來?”
還沒等劉欽恒開口,文溪抓着劉欽恒的手擡了起來,跟大家公之于衆。但這樣齊麟也不尴尬,反而笑着看文溪,擠眉弄眼。
“可惜了,我還打算追你。”
齊麟嬉皮笑臉,文溪都懶得回應,不知為何面對這種男人,她有一種作嘔的感覺。見文溪沒有搭理,齊麟自顧自自信。
“分手了跟我說一身,到時候我在過來。”
“你放心,不會有那一天。”
這話是劉欽恒回答的,他眸色很沉,長的又高,壓迫的氣勢總感覺下一秒拳頭就會對着揮過來,見這情形,旁邊幾個随着齊麟嬉皮笑臉的學員都噤了聲,尴尬地扭頭去集合。
跟随的隊伍都走了,齊麟的挑釁也弱了幾分,便嘀咕了一句:“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就也走了開。
文溪不喜歡齊麟那謎之自信。
不過這男人行為倒沒什麼過激,就是嘴巴太賤了。
劉欽恒更不用說,前一秒對文溪笑臉相迎,餘光瞥見齊麟眉頭就擰了,好在除了上下課能說上話的時間并不多,避開他也就是了。
十一點下課,兩人開着車去逛了超市,劉欽恒買了一些菜,帶着文溪回到了自己家裡,文溪一到他家就倒在沙發上睡了,劉欽恒從廚房忙到一半出來,從卧室拿出了一個毯子,輕輕地給她蓋上,又蹲在沙發邊看了好久,才又去廚房繼續做飯。
吃完午飯文溪就回家補覺了,醒來後快到晚飯時間,她出去溜達了一圈,等劉欽恒發消息來的時候,就提着買的水果和零食去了他家。
因為第二天要上班,晚上的吃完飯兩人散了一會步,劉欽恒把她送到門口之後,就自覺地回去了。
新的一周開始,文溪還沒有做好迎接盤問的準備,所以下車劉欽恒跟上來牽她的手,都被她躲了回去。
這讓劉欽恒很郁悶,但也沒有辦法。
出電梯後各回各的辦公區,發現今天公司的氣氛異常的熱鬧,走到哪裡都能看到聊的興奮的同事,文溪回到工程部的辦公室,隻見周倩淺坐在工位桌子上,被一群同事圍着。
“好消息!”
文溪一坐下,旁邊的旬天誠就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太想要一個白紙的八卦聽衆了,但周倩淺那邊他根本就插不上話,來了文溪,他的心雀躍異常,怎麼能放過。
文溪倒是淡定,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問,這兩人都會找她吐出來。所以她一邊開電腦,一邊“嗯?”了一聲,緊接着旬天誠便滔滔不絕了起來。
“艾瑞可辭職結婚了!”
他話一出,文溪的敲密碼的手都頓了。
“艾瑞可結婚?”
“嗯。不過隻領了證,沒有辦婚禮。而且師傅說,那老外爺爺的基金,孫媳婦也有份,也就是艾瑞可和那老外結婚,不上班一個月也能拿三萬歐元!”
“艾瑞可不是為了錢結婚的人。”
文溪斷然道,不然最開始的時候,她就答應老外了,這麼突然,肯定還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