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宋秋蘭和往常一樣,在小院内逗着小閨女說話,給她念書,講小故事。
這時,雲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語氣透出幾分喜氣:“主子,剛剛有小太監來傳話了,爺今晚歇在這兒,還說爺晚膳也在這兒用,還說上回那湯不錯。”
宋秋蘭聞言,抱起小閨女,道:“知道了!小清子你去膳房安排一下。”
“是,主子。”
宋秋蘭聽到小清子出去了,才親了親懷裡的寶貝,哄着:“寶貝,你阿瑪要來了,高興不高興。”
“阿瑪……”
“叫額娘。”
“娘……”
唉,額娘不好喊,小東西與家裡的弟弟們一樣,都是先喊阿瑪。
宋秋蘭又玩了一會兒,見閨女累了,才讓身後的奶媽抱下去歇着,她自己則轉進了放爐子的耳房,院裡的食料不缺,每日一早就會送來一些。
大家都知道宋秋蘭喜歡自己熬湯,但她隻是自己與閨女用,也沒有主動送去書房打擾主子爺。
福晉有些看不慣,但也尋不出任何不規矩之處。
去年冬天,李格格也懷上了,不能侍寝,宋秋蘭侍寝的天數就多了起來,大概有八天,而福晉還是十天,還是與過去一樣多。
哦,說起來自打去年宋秋蘭出月子起,四阿哥就改了後院侍寝方式,不光是兩個格格的天數添到了四天,還有就是事後也樂意留下與格格們同床共枕。
後來聽哪個在是四阿哥長大了,需求大了些。
夜晚很快來臨,宋秋蘭做好了一頓加了泉水的魚湯,就回了房,在宮女服侍下沐浴,出了浴桶隻裹了一件花軟緞月白長旗袍,将宋秋蘭完美的身材凸顯出來。
這種顯身段的長旗袍,不像旗裝那樣直同同,是宋秋蘭想起外城漢民姑娘家的小襖後讓人制出來的,是上不了台面的,就是在小院裡穿穿,是為了哄四阿哥高興。
雲棋是個手巧的,知道主子不喜歡頭油,就直接用水梳理,幫宋秋蘭梳了小兩把頭,插了一支翡翠色蝴蝶簪子,嵌入銀珠花,戴上耳飾。
因主子本就高挑,取了一寸高的花盆鞋幫穿上,整個人看起來亭亭玉立,清麗怡人,高貴優雅。
一切準備就緒後,時間正剛剛好,四阿哥來了。
宋秋蘭帶着兩個小宮女來到院門廊檐下恭候。遠處,小太監手執燈籠側着身子,在前面引路,四阿哥後面還跟了幾個太監。
等他走進的時候,宋秋蘭半蹲着,雙手扶膝行禮:“妾向爺請安!”
四阿哥滿意的點頭。
宋氏脂粉未施,身上隻有若有似無的桃花香兒,幹淨怡人很得他的眼緣,而且是個重規矩懂進退的。
沒因有了孩子而得意,沒因他的寵愛而忘形,讓人放心多寵寵,見宋秋蘭還在蹲着,清冷的語氣放柔:“起吧。”
宋秋蘭起身,後退一小步,跟在四阿哥後側進了正屋。
四阿哥坐在主位上,宋秋蘭坐在他身邊,奶媽見機将小格格抱了上來請安。
四阿哥抱起小格格,讓宋秋蘭開口喊阿瑪。
片刻後,太監開始讓人上菜,等一盤盤精緻的菜肴端上桌,四阿哥讓奶媽抱着小格格回去。
宋秋蘭陪着四阿哥開始用餐。
半時辰後,四阿哥與宋秋蘭結束了晚餐,漱口淨面後,轉去了書房,宋秋蘭也跟了過去。
“聽說,你最近給小格格念書……”四阿哥突然開口,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宋秋蘭囧了,這事怎麼傳到四阿哥耳中了呢?宋秋蘭能說,自己無所事事嗎?當然不能。
“回爺的話,是的!”宋秋蘭笑應。
“哦。那明兒給你賞些書吧。”四阿哥挑了挑眉,嘴角微微翹了翹,然後起身進了裡屋。
宋秋蘭跟着走了進去,裡屋雅緻溫馨的擺設,讓四阿哥柔和了冷硬的線條。
雲琴端來茶盤,宋秋蘭接過她手裡的茶盤,拿起一杯茶盞,聲音溫婉的對四阿哥道:“爺,喝些茶吧!”
四阿哥點頭,坐在案桌旁,接過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便随意放下,看到案桌上的書和墨迹,發現宣紙上寫着幾句《女戒》的文,微有些詫異地說道:“你在抄女戒?”
還未等宋秋蘭回答,又冒出一句,“這字真醜!”
“爺……”宋秋蘭不依,發出貓叫般的聲音。
四阿哥輕咳一聲,終于想起宋氏隻是宮女出身,能識字還是他安排人教的,已經不錯了,字寫得不好情有可原。
能服侍好他就行,于是四阿哥攔腰一樓,已将佳人抱入懷中,走到床榻上放下。
快速的解開宋秋蘭的長旗袍,扯破她的裡衣,手隔着粉紅色的抹胸撫上她,親了下她的嘴角。
接着‘嘩啦’一聲,輕輕松松就将宋秋蘭抹胸扯開了。
“爺……”宋秋蘭嬌聲輕呼,輕微掙紮了一下,白皙美麗的臉上帶着幾分羞澀,水眸迷蒙,既清純又迷人。
瞧着眼前的景兒,四阿哥的呼吸逐漸加重——宋氏的肌膚真好,白皙順滑,他喜歡亮着燭台看着宋氏,從來不讓帏幔放下來擋了光線。
阿哥所太小了,什麼時候能像大哥一樣搬出宮去?到時将幾個女人分得遠遠的,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白天也可以試一試。
從去年冬天李氏懷上之後,他就隻有福晉與宋氏倆個,倆人一對比,那初一與十五兩日就是例行公事一般,一下子就完事。
而對着宋氏就欲|罷不能,原來女人與女人是那麼的不同,如果不是他克制,恨得天天歇這裡,當然面上他也不能讓人瞧出來。
除了床上,别的方面,四阿哥還是很滿意福晉,過兩年就讓她生個嫡子。
随着袍子脫落,屋子裡立刻響起了聲音。
讓屋外像門神般的宮女太監羞紅了臉。
屋内,銀燭台上的紅燭在微微搖曳,照見屏風上的煙雨圖和兩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