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從那之後,他終于記住了一條要領:有些馬甲和表面可得捂得緊,就算是三伏天都不能脫!
當然這些羞恥又尴尬的過往肯定不能給袁悠說,隻能趕緊咳嗽兩聲,試圖翻篇:“咳,我是想說這都是常态,你别放在心上,等你再多演幾部劇也會慢慢熟悉的。”
“哪有那麼簡單?就剛剛點名威脅網友的事一出,怎麼還會有以後啊?”袁悠說着眼眶忍不住濕潤起來,“白哥,我以後還想演戲呢!”
白果:“想演就演呗,多去試試鏡,肯定有合适的,幹嘛講得跟生離死别似的?”
“演不了了……”
“為什麼?”白果納悶。
袁悠抽了一下鼻子,解釋道:“薛哥他這新聞一爆,很多觀衆都要棄劇了,哦不對,比那還慘,劇能不能播出都是個問題。”
白果聳聳肩,十分坦然:“那怎麼了?話是從他嘴裡出來的,又不是你說的,嫌不夠正好趁機拉踩他。”
袁悠:“……?”
袁悠:“這不好吧,畢竟是搭檔呢。”
“有什麼不好?”白果反問,“你感覺他剛才扭頭就走的時候,有想過對劇産生負面影響嗎?”
袁悠略微遲疑幾秒,還是搖了搖頭。
白果繼續加碼:“他出軌的時候,有想過對那三個女生造成的傷害嗎?”
袁悠似乎懂了點什麼,搖頭的力度裡帶着些堅定。
“那他剛才攻擊點名觀衆的時候,有想過我們和觀衆的處境嗎?”
袁悠眼睛一亮,主動回答道:“白哥我懂了!既然是他先不仁的,那我們當然也可以不義了!”
白果看向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欣慰。
後生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