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忍不住了?
食髓知味,剛開葷的雄蟲是行走的荷爾蒙,全身隻有生殖器長在頭上,非常可怕。
他狠狠垂頭吻住了維克的脖頸:“維克,我們下車吧!那種蟲牙我都能幫你吸出來!”
維克:……!
詹姆斯上士兵:……他還活着!為什麼要這樣無視他?
年輕女軍醫:太刺激了!她今天能來上班很開心。
而維克捂着自己的脖子好像全身着火了一般蹿起來,頭撞到了車頂,不可思議看着夜帝:太下流了。暴君的荒淫無道就是薩菲斯刻在骨子裡的自帶基因。
醫院到了,因為維克不想看到薩菲斯,他同意住院。
而薩菲斯有些失落,這才一次,到底是他太兇了還是讓維克不滿意了,怎麼冷淡期來得如此之快呢?
“維克,我陪你住院吧?”薩菲斯可可愛愛躺在他的病床上,這個暴君!
“去賺錢吧廢物,你不是說要養我的?”維克一把将薩菲斯打包從三樓病房扔出去。
薩菲斯歎口氣在搬空旋轉七百二十度後穩穩落地。
真的,維克有些喜怒無常了!他是害怕自己嗎?還是做為雄蟲,他太有能力了吧!
夜帝腦子也被啃了,被趕出去後還歡欣鼓舞準備去賺錢。
維克看着他走遠的身影内心矛盾到不行。但是覺得,夜帝好像的确變快樂了。
藍星可比那個死氣沉沉的冬宮養蟲子。他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維克忍不住在病房陽台大喊:“你都要被開除了有什麼可高興的?”
“哈哈,那我陪着你一起去流浪啊!錢嘛,總歸會有的。”
薩菲斯一點都沒有從雲端摔下來的自覺,就因為軍部搗亂,他和頂流明星日進鬥金失之交臂了。
可他也沒放在眼裡。
和自己一起去流浪?MD!這家夥還真是被上天偏寵,根本沒吃過苦啊!
維克又好氣又好笑,一會兒醫生通知他來進手術室了。
“沒有家屬陪同嗎?會不會一個人手術很孤單啊?”上麻醉的時候,還有護士這麼問他。
哈!老子他失憶而已,現在好了,至于那麼矯情和脆弱嗎?平時他都喜歡獨行,隻有要去死的時候喜歡拉個墊背的。
“可是蟲牙進了前列腺,要不通知一下你的配偶吧,萬一影響夫妻生活可不要怪醫院啊!”
維克半麻醉狀态從手術台上撲過去搶護士的手機:“聽我的,立馬開始吧!這和割個痔瘡沒區别吧?”
維克崩潰,護士也知道他是個急性子了。
手術半小時時間,過程很順利。醫生恭喜他沒有什麼後遺症。
“親愛的,太好了,完全不影響夫妻生活,但是要記住,最近半個月都不行。對方怎麼央求都不行。”
天啊!饒了他吧!不要過度關注他的私生活。現在是他蒼老了,一眼就讓人覺得他已婚有家室了嗎?
但是手術後維克被插了尿管。行動不便,他想拔了,可那滋味真是一種酷刑啊,他還下不去手。
醫生警告,亂動會導緻失禁。這問題非常嚴重,維克想想還是算了,他頹廢地癱在病床上就生無可戀。
“維克,我看了報告,醫生說你很幸運,蟲牙進入你的體内就喪失了活性,最後被成功取出。我後天來探望您……”
詹姆斯也對他過度關心。維克剛想說他們也不是那麼親密,不用來看他了。結果對方挂了電話裝沒聽到。
詹姆斯上士看起來很好說話又親切,其實是個善于鑽營的社交恐怖分子啊!
一下子,他和生人勿近的薩菲斯都說上話了。
“同胞們,你們無法想象當時薩菲斯先生和他的同伴維克先生有多麼地孤勇。極地小鎮的蟲潮簡直是災難。
而他們身上所展現的,那是常人根本沒有的大義大善,不求回報,隻是一腔熱血和孤勇。作為一個軍人,我不允許在我的眼前,有人如此诋毀這樣的英雄。
所以,誰再叨叨叨各種懷疑,我可就拔槍了。”
電視上,正在播放時事新聞。關于軍部要員在年會上的這段發言,也被頻繁重放。
維克沒想到,老好人詹姆斯還有這麼一面。
他稱他們是純粹的擁有大義的英雄?維克不敢當,他隻是失憶了回到十年前,失去了算計的能力。
回想一下,維克眼眶有些潮紅。失去記憶的維克純粹到自己都想抱頭痛哭。
這樣熱血而又純善的維克,他丢了多久了?他手上染滿鮮血,也曾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失去理智。
而那個稚嫩的年輕的維克,曾希望自己一輩子住在橘子園裡沐浴陽光,呼吸橙花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