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聲,帛裂的聲音讓維克頭皮發麻。他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被塞魯斯的手掌覆上,引起從尾椎的一陣顫栗。
“我還以為你對我毫無感覺?”他幾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說這種話。事實證明,維克并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麼寡淡。
維克咬住下唇,才沒從喉頭溢出絲毫讓他丢臉的,再也撿不起長輩顔面的聲音。
“塞魯斯,用身體強迫雌蟲低頭,這是雄蟲最差勁的手段。”維克突然發現自己使不上力氣。是塞魯斯身上的信息素的問題?
他嘗試打翻塞魯斯,可是嗅到他耳後濃郁的信息素的味道,維克乖乖塌了腰。他很震驚……
薩菲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就一次發燒期。那時候他們很快就做了,因為是他一直可望而不可即的薩菲斯終于對他遞來了垂青的橄榄枝。
所以,他一點都不知道夜氏皇族還有這種隐藏的能力?
而塞魯斯在肆意撒野。就在他身上,炫耀他正當盛年的生命力。
“維克,我父親從來沒告訴過你,夜氏皇族的信息素能讓雌蟲束手就擒吧?”
他的手很不規矩,探索維克身上的秘密,讓維克不由自主加重了呼吸。塞魯斯卻嫌他喘息得不夠明顯,掐着他的腰四處點火。
調情中,維克看着這樣的一張臉,很難不和薩菲斯聯系起來。可他偏要教訓這小子,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口氣:
“他不需要對我用這些,是我先愛上的他。”而他的兒子,一個野心勃勃的小混蛋,卻不得不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還落井下石趁着維克不能在此刻發作,盡情地在他身上撒野。
塞魯斯嗤笑:“你一向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早就習慣了。其實認清這個現實也好。你知道嗎?那天輝子哥帶我去了很多好地方。”
他忍不住,狠狠一口咬在了維克的脖頸上,好像将他細膩的肌膚當做了糖果,在上面盡情品嘗。
抱着真實的維克,塞魯斯激動地渾身都在顫栗。果然就好像有一種瘾。比那個時候的幻境更讓他欲罷不能。
塞魯斯的動作極度克制,可是嘴上卻一點不饒人:
“輝子哥帶我去的地方是雄蟲的天堂,他告訴我溫良恭儉讓隻适合有序的世界,而愛情總是混亂而又無序的。所以,我對你應該更加放肆一些。以下犯上,或者大逆不道?”
維克聽得頭皮發麻,輝子對塞魯斯灌輸了什麼見鬼的東西!
“你想說在情愛的世界弱肉強食?小子,你搞清楚在我面前,到底......”
維克揍他并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這回好像不太一樣。
從被塞魯斯壓制住開始,維克嘗試了很多次機會讓這發燒期的年輕雄蟲吃點苦頭得些教訓。可是,他始終沒有成功。
在他印象中,塞魯斯的身體并不是這樣的。
壁壘清晰肌肉仿佛岩石一般的年輕雄蟲的身體,竟遠比他看上去要結實堅硬許多。
看到維克又想罵他,甚至是把他當做兒子訓,塞魯斯用指尖壓住他的唇:
“噓!維克,你總是這樣自信,甚至是自負......”
說他自負?維克挑眉,一個媚眼抛得肆無忌憚。就在塞魯斯被他的眼神勾到失語的時候,他的膝踢頂了過去。
是的,小小塞魯斯很可能會有麻煩。夜氏皇族的綿延後代也在這一刻危在旦夕。
但是塞魯斯好像預見了維克的偷襲,他并沒有被維克踢中要害,稍微挺起身軀,塞魯斯就用粗壯強悍的大腿根壓住了維克的腿,指尖擦過他的腳踝慢慢舉高。
“瞧,你就是太自負了!”
塞魯斯的舌尖舔過他的唇角,那種浸淫其中的笑,還有瞬間爆發出來的壓倒性的力量,都讓維克震驚到說不出話。
這是塞魯斯嗎?!
“你對我就是這樣,高高在上總以為我是個孩子。甚至,你都不知道這個養生館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你一隻雌蟲就敢單刀赴會來這裡。”
他順着他的脖頸一路親吻往下,直到眼神晦暗到再也壓制不住了。他撕裂了維克身上最後的阻擋……
*
走廊上,前台适應生帶着保安隊長過來:“是的他們進了這個房間。”
“好像是,那隻雌蟲是麥老爺的情人。所以她什麼都要和麥夫人比。”
保安隊長長得就好像一隻在流哈喇子的比特犬。他手持電棍,說最近總有些自作聰明的家夥想打探這裡的商業機密。
正要一下砸開門,裡面的聲音密密的傳出來,低沉卻又清晰。
雌蟲正承受着,大力喘息。他快受不住了,斷斷續續求饒:“停下來,快停下來。”
雄蟲忍耐到極點,嗓音都在發幹冒煙:“很快,很快就好了。裡面瘋狂進攻的水聲聽得走廊上的保安們一陣口幹舌燥,這來尋歡作樂的雌蟲早已經被榨到找不到北了。
從門縫裡看,雄蟲背對着他們,而他懷裡抱着的就是體态嬌小的雌蟲。
一會兒,雄蟲好像已經失去控制,他摟緊了懷裡的雌蟲背脊不斷抽動汗水從他的肩頭流下來,一直淌過他漂亮的蝴蝶骨頭:“停不下來,我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