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要是連這點事情都擺不平,我白君豪還怎麼混?!日後,怎麼領導整個蟲星!”
“是是是!您真是天選的蟲皇,那夜氏皇族氣數盡了。小的是祖上燒了高香才能攀附到您!”
真諷刺,白君豪還是那個不學無術一肚子壞水的浪蕩子。但是,白家要推舉他當太子,因為舅舅就這麼一個兒子!
塞魯斯曾經以為他并不在乎什麼太子的位置。可如果被白君豪這個無賴取而代之,窩囊廢三個字就要當做他塞魯斯的墓志銘了。
陰冷森寒的目光,鎖在輝子和白君豪身上。
“嘶……”輝子狐疑回頭,他覺得總有什麼東西盯着他們,讓他不寒而栗。
“膽小鬼,不就是被鹿洲的幾隻老鼠搗毀了生意,就這麼害怕!”
輝子說還是謹慎點好。
“謹慎什麼?很快,蟲星就是我家老子說了算了。都把史蒂芬那老頑固鞭屍暴曬兩個月了,搞得我都覺得惡心,有十六夜家族的窩囊廢出來嗎?”
“沒有!什麼夜氏皇族武德充沛,都是怕死的慫包!塞魯斯那廢物我知道他,從小隻會哭唧唧還愛畫畫。這蟲星到他手裡,遲早玩球!我們白家才是救世主啊!”
塞魯斯?
輝子覺得這名字好耳熟。但是轉念一想,這不可能。維克和十六夜家族是世仇,他怎麼可能帶個夜家遺孤呢?
所以很快,他拍着白君豪的馬屁就進去了。
“如果你給的賬本是真實盈利的,我給我老子吹吹風。以後改朝換代了,你那些生意都可以合法化,有錢一起賺嘛!”白君豪說道。
“好,好!這藏頭藏尾的日子我受夠了!有市場有受衆,又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賣雌蟲賣毒品,和正經生意有什麼不一樣?就應該合法!”輝子手舞足蹈,等着他功成名就的出頭日。
不過,他等不到了。
塞魯斯有了覺悟,老師說的規則隻是陽光之下的世界。對待輝子,對白君豪,他們不配。
塞魯斯用看兩具屍體的眼神跟着他們,可突然,卻有一道無比觊觎的目光死死鎖定在塞魯斯身上。
讓他一陣惡寒。
他被一隻雌蟲盯上了。那隻雌蟲小小的,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到他的面前。腦袋隻到塞魯斯的胸口。但是,她很努力踮腳看他的臉。
“好帥!”
塞魯斯:???
帥嗎?塞魯斯以為這雌蟲是隻瞎子。結果對方視線一路下滑,她是一隻盯裆貓。
這一下,塞魯斯悄悄把自己的小腹給收緊了。可就算這樣,還是逃不過那隻雌蟲的丈量。
“我的眼睛就是一把尺,超大SIZE,魔鬼的尺度!”
“OH,MYGOD!多麼完美的藝術品!這這這是拍賣會上的壓軸品嗎?”
那隻雌蟲搖着扇子,她激動到流汗了。好熱,好熱……
她看他的眼神,癡迷到膜拜,甚至想偷走他!
“金小姐,金小姐你别激動,這是白少爺的藏品!”工作人員架住她,
“他的藏品?!白君豪的品味這是怎麼了?不搞那些下水道的東西了!多少錢,我買了!和白君豪說,多少錢我都給!”
金奧莉小姐?
金砂城城主都投降白家了!十六夜皇室真的沒落了嗎?金家是史蒂芬老師的姻親,大勢面前這些不值一提?
【在地獄,隻有以殺止殺,以暴制暴,孩子。你以為你還在那個天堂?】
賽魯斯擡頭,他眼中都是淚水。是的,說得對。他受到感召。
啊?金奧莉剛要轉身去和白君豪讨價還價,突然一滴液體滴落在她的頭上。
什麼東西?
她擡頭,視線和塞魯斯對上了。
手辦在哭?
塞魯斯垂頭悲憫的看着她,歎了口氣。
金奧莉他小時候見過。現在還是胖乎乎的。他用利甲的指尖對準了金奧莉的眉心。
有些苦,自己沒吃過,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共情……
“對不起。”然後,金奧莉的眼睛就看不到了!她尖叫,可是魔鬼的嗓音恐吓她:“敢叫,就把你的舌頭也拔下來。”
金奧莉是來玩手辦的,并不想成為手辦。她好痛,血淚流出眼眶,但是她不敢哭一聲。塞魯斯把她的眼球放在她自己的包裡,拎着,成為這場盛宴的不速之客。
這裡是愛麗絲俱樂部。名流彙聚,富豪專屬俱樂部。
所有蟲民都以為他們在這裡養了一群可愛的雌蟲,專供他們享樂。但是深層次的東西……毒品腐蝕底層,永恒的生命是更高級的毒品,讓有錢的獵物上瘾。
不管怎麼說,都是魔鬼的信徒。塞魯斯往裡面走……
“誰!”警衛端槍和塞魯斯狹路相逢。他看到了什麼?一隻鮮紅的喪屍标本拎這一款當季最潮的奢牌包包,晃晃悠悠正在找路?
“小姐,今晚俱樂部的主題是長生不老神仙宴,您是不是穿錯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