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什麼逃亡者,他是維克的裙下臣。他願意這樣被死死掌握在迷人雌蟲的掌心。
甘之如饴。
但是維克到底要在他身上當多久的貓咪?塞魯斯已經吃不消了。
“好了!别這樣,我投降。”塞魯斯隻知道鱗甲打架很好用,他根本沒想到,敷面鱗甲系讓他居然更加經受不住維克的撩撥。
維克總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扼住他的死穴,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塞魯斯終于慢慢收起了自己的紅龍鱗甲,從銀發紅甲邪神變成了那個眼神清冷一身禁欲的塞魯斯小太子。
但是維克很失望,他的眼淚開始失禁:“還我貓抓闆,喵喵喜歡的紅色貓抓闆!”
他舉起他的貓爪,啪的一下擊中了塞魯斯的要害。
那一下,力氣不大,畢竟維克現在完全相信他就是一隻流浪的緬因貓而已。
可這麼突然的刺激,對才剛開葷的塞魯斯來說簡直是要命。
他咬緊牙關,雙眼赤色藏着業火。
當維克準備再一掌下去逮住塞魯斯下腹的鼹鼠,準備這次一定要拍死他的時候,塞魯斯終于在意識中抓到了維克的内核意志。
一瞬間的頭腦幹涉,就像是冰原的風鑽進了維克的腦子裡。
原來,他不是貓啊!再看身下的塞魯斯……
“好了我醒了,抱歉。”
維克坐在塞魯斯的身上,突然想到了一個學生時代的笑話:那時候巴蒂的雌蟲都想找小奶狗的弟弟,說年下的香。
他們說的各種年輕雄蟲的好處,維克當時聽得很上頭。但是他那時候膽小,覺得自己能嫁出去就不錯了。
又帥,又年輕,還充滿雄性魅力的弟弟,他不配!父母都說,維力才配最好的東西,而他則應該乖乖識相,安分守己就行。
今天,蟲到中年,居然還讓他吃得那麼好了。
原來,活得久也有活得久的好處!畢竟,這樣的小太子也讓他談上了。
“啊!我如果下的是毒藥,你也會把毒藥換給我讓我自作自受去死嗎?”維克真誠發問。
塞魯斯瘋狂搖頭:“你不可能給我下毒藥,我是說,我下次不會了。”
塞魯斯不敢了。
維克挑眉,居高臨下看着卸掉胄甲拟态的塞魯斯:“還有下次?”
塞魯斯立馬糾正道:“下次就算你給我下毒藥,我也乖乖喝掉。”
維克眼神滾燙,他的小雄子好會說情話啊!他傾國傾城笑道:“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塞魯斯臉都紅透了:“随你。”
死在他肚子上都行。
維克撫摸塞魯斯的八塊腹肌,練了練嗓子。
“知道OPERA 2嗎?”
“啊?”塞魯斯當然不知道。是歌劇?
下半夜三點。
蚯蚓蟲族是個作息很規律,習慣早睡早起的勤勞農耕種族。
萬籁俱寂,隻有周圍麥田的沙沙作響。
突然,一聲充滿爆發力的刺穿夜幕的尖叫,是的,就是尖叫,讓視力喪失卻聽力爆表的蚯蚓們差點爆了心髒。
“客人,客人!你們在幹什麼?我的老天奶,我的耳膜快爆炸了。你簡直是在拿着電鑽鑽我的腦子!”
維克在挑戰讓他曾經聽過的仙品歌曲,來自藍星的Opera2。
而他隻是唱了一分鐘,就讓蚯蚓蟲族集體暴動。
他們一個個都想把維克埋了。
“抱歉,我妻子病了。他有夢遊症,他覺得自己是個風靡全球的吟遊詩人。這是他的成名曲。”
塞魯斯很溫柔地開門道歉,再看一眼維克,他飛上吊燈,在上面蕩來蕩去,說這樣有助于拔高自己的高音。
但是五音不全這個東西,不是站在高處就能解決的。
維克唱得好難聽啊!不過在噪音的攻擊下,他竟然隐隐約約覺得這歌有點熟悉。
塞魯斯甚至覺得,他來唱,應該比維克唱得好聽。
“病了就去看醫生,來這裡嚯嚯我們幹嘛?”
“我們想去帕莎自治區看病,但是沒有正規手續你們明白的。請問,諸位有辦法嗎?”
塞魯斯一說,蚯蚓蟲族都諱莫如深。
他們面面相觑,那是個高維度的科技全面爆發的自治區。說是自治區,不如說是蟲星的另一個平行時空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