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餘吃痛地蹙眉,孤零零的小腿吊在他背後,不由自主地蜷縮進趾頭。
面對各種警告的話,雨師妾依舊充耳不聞,尋着血流一寸寸匍匐而去。
頓時,祝餘心中警鈴大作。
“等等等等!祖宗你冷靜一點!”
“你不是說會乖乖聽話嗎?乖,别……舔了。”
祝餘的話勉強有點用,快到大腿根部時他才堪堪停下。
“為何?”
“明明阿餘隻是說不能親……”
宣洩不滿般,他嘴一張,一口又咬了下去可沒把祝餘激得一身顫栗。
“你!”
忍着差點跑音的語調,祝餘瞥了眼自己的衣衫褴褛,簡直是不堪入目,褶皺的衣擺纏着各種衣帶堆積早腰間隻剩下完好無損的裈褲……
她就算臉皮再厚這時候也無地自容地氣紅了臉。
“别以為仗着你喝醉的由頭我就會任由你胡作非為!”
“别……别胡鬧了!不然我可真的要砍了你的手腳!”
“砍我?要砍我哪個部位?”
明明眼中混沌不堪,但語氣卻是出奇的冷靜。
“我願意把它全挖出來,都塞進阿餘你嘴裡如何。”
讓他割舍下來的□□與靈魂順着她的食道,再滾落進胃裡。
——吸納我、消化我,讓我變成你的一部分。
——這才能與你更為親近。
祝餘被他平靜的瘋感怔,明明還是那副乖巧無辜的面容,可此時他的眼睛裡卻充滿了病态的偏執與瘋狂的占有欲。
“還是說……塞個其他的?”
他笑得詭魅,像他卻又不像他。
“把嘴咬緊了。”
這話是雨師妾說給其他東西聽了,果不其然,下一瞬祝餘的嘴也被捂住了。
低喘的一句話後,他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唇中,在抽出時隐約裹挾着銀絲。
屏風上的墨竹在喘息中洇開,指尖勾連處凝着水霧,雨師妾的手指無意識撫過疊嶂下的并蒂蓮,不僅是祝餘,就連他自己的眼睫都控制不住地猛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