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越往上走的武器就越好,但是我們連裝着武器的箱子都沒有辦法打開,所以下來找些能用的工具幫忙。”施念故意這麼說,希望他們都能去九層看看。
桓新在一堆亂七八糟的廢鐵中薅出來一個斧頭,其實拿到外面也是難得一見的寶貝了,可是在這裡連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你說這個斧頭有用嗎?”桓新問。
他既然選擇拿這個,肯定是自己比較順手的東西,“拿着吧,都去試試,畢竟現在我們也沒有别的法子不是嗎?”
施念選的是弓箭,不過普通的木箭威力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他把箭頭稍微改了一下,加了一點東西。
幸好自己平時為了改善口味帶了不少調味料,希望待會兒能夠派上用場吧。
回到六樓,先是拿斧頭試了一下,可是斧頭剛接觸到箱子就被彈開了,力道的大小和桓新用的力一樣。
“彈回來了?”施念吃驚,也就是說箱子或許隻是普通的木盒,而在這上面施加的法術才會使得它堅韌無比。
既然是法術,那就意味着這是有上限的,施念瞬間想到了辦法,現在隻有一個問題了,那就是七還是九。
按理說,應該是越高越好,可越高的危險就越大。
“桓大哥,我有個法子,或許可以一試。”施念開始出主意。
既然是法術在保護木盒,那就肯定有一個上限,兩人先是來到了九樓,施念拿着斧頭砸在木匣上,這次因為力道輕,沒有達到可以彈開的下限。斧頭在上面輕輕地留下了一個印子。
“來吧。”
施念和桓新把所有的法力全部施加在那一線上面,果然有效果,起了稀碎的裂痕。施念減少斧頭和木匣的接觸面積,增大了壓強,即便他們的力量不強也可以起到一定的效果,多試幾次總會成功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考官出手了,他一掌揮過,僅是掌風就将二人掀翻。桓新拉了施念一把,不至于讓他摔倒。
“終于出手了。”施念一直在防備,在他們即将要成的這一刻。
而剛剛劈開的裂痕也迅速愈合了,白幹,不過施念也不失望,他本就是來試探這些家夥什麼時候出手的。
“你膽敢對我動手?”施念開口。
這話讓桓新有些意外,所以看了一眼施念,隻是沒在這個時候開口。
考官似乎還在英年,年紀不會超過施百毅,但是修為上給人的壓力可不止。施念在賭,賭這個人是有氣性的,如果隻是一個沒什麼脾氣的包子,自己恐怕要另做打算了。
考官也把目光轉向施念,沒有說話。
施念便接着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對我動手是什麼罪名嗎?”
“哼,黃口小兒,你以為你是誰?”果然受不住挑釁回嘴了,年紀不大就是會這樣,還多說了一句:“無論你是誰,我今日必不讓你成!”
太好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誰,聽到這裡施念放寬心了,繼續說:“就你?你也配?看個塔給看傻了?”
這話不僅考官傻了,桓新也傻了,不是,你在說什麼?桓新認識施念這幾日,每日他都能語出驚人,比如在二皇子的酒宴上忽然來一句“你們是準備造反嗎?”
當時幾乎所有人都凝固了,不敢說話,還是二皇子說施念開玩笑,施念當時的想法就是試探,他們如此結交江湖人士肯定不是為了喝酒聊天,仗着自己可以死就為所欲為。
現在也是,桓新的大腦受到了沖擊,考官的沖擊也不小,他帶着勁風襲來,他要親自看看這小子到底什麼本事敢這麼狂。
施念和桓新趕緊躲開,可是在九層高塔上面根本沒有什麼躲避的空間,正如施念預料的那樣,他們隻有跳下樓,這也意味着會失去再次入塔的機會。
兩人要做的不是自己跳,而是被“逼”落下去,不過也用不着施念費力去演,因為自己根本扛不住對方的招式,可要是就這麼直接下去豈不是會很丢臉?
施念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弓箭,對着他就是一箭,箭矢飛到一半就被折斷了,考官不禁被氣笑,這點本事竟然還敢挑釁他。
“你沒吃飯嗎?”施念還在接着說。
按照施念的經驗,接下來估計是一頓狂風暴打,果不其然,施念都已經掉出塔外了他還是要追出來。桓新站在六樓的房檐上接了施念一把,按照計劃把施念扔回了七樓,施念翻過欄杆進到七樓裡面,九樓的考官就浮在外面眼神惡狠狠地看着施念。
施念還朝着他放箭,“不自量力。”連武器都不屑出,又是一掌,施念下意識往後一翻躲在一個木箱後面,面前的木盒粉碎。終于露出了它的樣貌。
竟然是一把長槍,起碼兩米五了吧!
施念來不及消化,而是一把抓起長槍,往另外一個角落躲去,邊跑邊說:“多謝全師兄幫助,以後回了師門,必定會向師父好好感謝師兄相助之恩。”
全海,天武門掌門的秘密弟子,這個秘密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大綱裡面有,施念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想好怎麼利用他了。他也按照自己的計劃大差不差地和七樓的考官打了起來。
“你幫人作弊?”七樓考官站起來說。
“我根本不認識他!”全海急了。
施念從另一邊欄杆跳到六樓,六樓幾個小孩已經争執起來了,施念拿着長槍一□□入桓新看中的那個箱子。
外層的法術被長□□破,桓新非常機敏地拿斧頭砸開剩下的盒子,裡面是一把斧子,看來桓新和斧頭就是有緣分啊。
而六樓的考官呢?去上一層拉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