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師,姚大哥。”渡天弦上前和兩人說話,無論如何施念受了委屈。
“天弦?”關夜一時間有些尴尬,不知道剛才那些話他聽見沒有。
被一個弟子罵到說不出話來這已經不是丢臉的問題,還被渡天弦看到,他會怎麼想?
“老師,施念他絕非什麼品行不端之人,他絕沒有過什麼莺莺燕燕。還有,他也并不喜歡商師妹,還請兩位以後不要拿這件事為難他。”渡天弦說得淺顯易懂。
也就是說關夜找施念聊聊,本意是想讓他别糾纏商蕊兒,純屬多此一舉。被施念罵完,渡天弦也來說。
“那個,這其中誤會我定會與他人解釋的,是我們胡說八道對不起施念。”姚觀海認錯。
他知錯能改,以後遇到類似的事情必定不會在輕信流言,且幫施念說個理。
被渡天弦這麼一說,關夜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被小輩說成這樣,找誰來讨公道都不好使,因為公道就不在她那邊,不過她還有一個問題。
“天弦,你如實告訴我,你對蕊兒是什麼樣的想法?”
“我和商師妹之間是沒有可能的,還請老師不要有什麼想法。”渡天弦直接拒絕。
雖然他答應過師父,尋那什麼摯愛,但又不代表他救真的會按照林行業說的做,自己的仇恨一日不消,他便一日做不了别的事情。
關夜他們就更加尴尬,本來還抱着鴛鴦成對的想法,正主沒意思全部泡湯。
“天弦,你現在還小,不想這些也很正常,等你長大了成熟了再談也不遲。”關夜明白自己操之過急,現在先穩住二人,以後再慢慢來。
就算再熬兩年他們也才十八,正是年輕美好的時候,她在林行業的交代上做得不妥,因此得罪施念,如果再導緻商蕊兒的期盼落空,真真是丢了芝麻更丢了西瓜。
三人沒有再談這件事,白玉笛來傳話,嚴筱蝶回來還帶着新的情報,要大家一起去後院湖心亭商量要事。
商蕊兒受傷去不了,關夜去告知她讓她好生休息。
“怎可,就算目前打鬥起來我幫不上忙,去出一個主意總是好的。”商蕊兒就要起身下床。
關夜攔住她,“你好好休息吧,現在我們所有人都在,是不需要你一個傷患來來回回的。”
不希望她去也是怕面對到施念和渡天弦的時候尴尬,即便這個尴尬是關夜帶來的,要是施念說什麼怎麼辦。
“師父,即便如此我還是要去,正因為要集思廣益,這才誰都不能缺。讓我去吧,我已經沒有大礙。”商蕊兒堅持,關夜也沒有辦法。
兩人來到湖心亭的時候每個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不知道是為什麼。
嚴筱蝶見人齊了便說:“好,現在我來說一下這一天一夜我發現了什麼。首先秦家在雲城幾十年,與城中大多商家都是相熟的,來往給他家送菜的菜農也确定秦大秦二沒有問題。”
“不過,我是誰,當然在這裡面發現不對,秦家兩個少爺都是正人君子,在雲城也算是富有美名。可是三日來,這兩人每日來往家中官府,甚至青樓賭場。”
嚴筱蝶說到這裡,大部分人都懂得她的意思。
秦家雖然還在,但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秦家,現在這個是歹人僞裝出來的。
接下來是施念發揮的時候,“不止,那晚我們去到秦府的時候燈火通明來往人員不少,然而兩位少爺出門時卻都是獨身一人,我猜,他們隻有兩個人來扮演秦大秦二,而那些家仆是幻化出來的,所以在外時隻有兩個。身邊沒有任何小厮奴仆,這在任何一個富庶人家看來都是不正常的。”
“我可以懷疑,秦家已經被滅門。不知道死的隻有秦家還是有更多不知道的人,還得排除雲城有沒有别的受害者。”渡天弦這個懷疑有理有據,他見到的那隻手是真的,那秦家就很難平安無事。
秦府那樣強大的怨氣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堆積起來的,那日看過秦府的規模,加上各類奴仆大約有個一百多人,如果都死了,那麼就能達到這種程度的怨氣。
“我在賭場呆了一晚,聽到一些關于這兩人的消息,他們在賭場什麼都沒賭,因為看上一個貌美的女子各種糾纏,差點逼死人家,現在怎麼辦?”嚴筱蝶問他們。
到這個境地,大部分都人去看施念了,他鬼點子多,經常能給出好主意。
施念接收到他們的眼神卻表示很不滿,不能總指望我吧?施念就看着渡天弦,意思是你的劇情你來。
男主在設定上不會卡關,他走的方向大約不會出大問題。
“這兩個人活捉有把握嗎?”渡天弦沒有急于出主意,而是先确定幾個問題。
“不知道诶,沒交過手。”施念作為這裡修為最高的人,如果他都搞不定那就隻能求助大師姐和師父。
“那我們要做兩件事情。”渡天弦作出判斷,“第一試探他們的實力,第二确定秦家确實出事以及有沒有更多死者,在這個過程中不要正面對抗太過,且最好是有人見證,這樣子不至于誤會是我們幹的。”
嚴筱蝶一拍手,馬上說:“我們可以直接帶人殺進秦府。”
“這個主意最糟了。”施念無情地說。
稍微想想都覺得不實際,嚴筱蝶嘿嘿一笑,本來就是說來活躍氣氛的。
其實施念倒是想了一個法子,這兩個僞裝者不是好色嗎?可以□□啊,但是這樣子風險也會相對過高,商蕊兒是靈修還受了重傷不适合,他和渡天弦現在的身形怕是也騙不了人了。
在猶豫間,商蕊兒忽然淺笑說:“我倒是有個好主意,既能把這兩人逼出來,又不至于傷及我們自身。”
“說來聽聽?”渡天弦正是沒有注意的時候。
“比武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