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信姐姐對不起,其實我從前幾天就感覺利芙的樣子很奇怪了,隻是……”
“隻是怕我擔心所以沒敢說是吧,”我拍拍黏在我身上的小雅:“沒事,這不怪小雅。”
一旁的德拉特納悶:“小信你為什麼還不行動,以我對小信的觀察來看,如果是以前的小信,現在早就應該急得跑到大街上到處尋找利芙小姐才對了吧?”
“NONONO,證明你還不夠了解我,”我向他搖搖手指:“其實我說不太清楚,可能就是感覺,感覺利芙她應該是找到了自己真正的主人了吧?”
傑勒大哥一屁股坐在桌面上:“她那真正的主人是什麼樣的條件啊,連這麼豪華的城堡都能讓她給舍棄?”
“這就不用你去費心了,”姆姥爺抓着他的尾巴一把将他從桌上拽下來:“話說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說昨天護衛們就應該把你接送回國了嗎?”
“嘿嘿,多玩兩天嘛,再說了,我老爹都不着急催我,你催什麼啊?”傑勒一把搭上姆特的肩,卻被姆特滿臉嫌棄的拍開。
看着大家坐在一起聊着天,自己不禁想起利芙她最開始不怎麼會主動說話,也不太會跟别人搭話,但最近慢慢開始變得話多了不少,臉上的表情也生動了一些。
希望利芙找到的那個主人能對她好點。
伸手胡亂摸了把眼角後,我随手抓了把零食塞進嘴裡咀嚼起來。
…………
待傑勒大哥又在城堡裡快活了幾天後,被折磨到不行的姆特終于想辦法把他給請了回去,我們也算是清靜了一把。
終于熬完今天上午的課程,我回到房間給花瓶裡的花換了新鮮的水。也不知道這花利芙到底是從哪兒搞來的,都過去好幾天了,這隻被攔腰截斷的花也隻是花瓣蔫了一絲絲而已。
剛把玻璃花瓶重新擺到窗台上就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信哥,你現在方便嗎?”
“莎莎?”我趕緊蹦過去開門:“怎麼了怎麼了,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站在門口的莎莎搖搖頭:“是格蘭瑞特大人找你。”
“欸……我去找他?”我咽了咽口水:“真的假的,要去嗎……”
雖然自己内心有一萬個不願意,但無奈還是急忙趕到莎莎所說的地點,說狗屎哥們兒已經在那裡等我了,要是去晚了他就直接物理大保健伺候,是能真的能砍死人的那種大保健……
我隻好氣喘籲籲的小跑到莎莎說的騎士團訓練所,正巧看到碩大的露天訓練所裡正好有許多士兵在裡面訓練。
等原地緩了幾口氣後,我便好奇的打量起這個地方,沒想到城堡後花園裡還藏着個這麼大的訓練所,看來平時有事沒事還是得多在城堡外多溜達一下啊。
可平日裡見到的騎士團士兵們幾乎寥寥可數,怎麼覺得現在正在訓練的得有幾個連的人了?
“好多人啊……”
我擡手眺望着正在訓練的士兵們,随後就看到身穿輕便訓練服的狗屎哥們兒正雙手抱胸牛逼哄哄的站在其中一隊士兵面前,應該是注意到站在遠處的我,便跟身邊的人說了些什麼後向我走來。
“喲,格蘭瑞特撒嘛好久不見,把小的叫來是有何吩咐啊……”我尴尬的打了個招呼,然而對方臉上依舊保持着相同的表情,搞得我也不清楚眼前這人到底在想什麼。
真的服了,你快跟納耶羅去組個什麼司馬臉組合出道吧……
狗屎哥們兒忽然上下來來回回打量了我好幾遍,随後又上手用力捏了把我的上臂皺眉:“你平時都不運動的嗎?”
“啊?”我有些懵逼的回答:“運,運動啊,做眼保健操,跑操……或者逃跑算嗎?”
眼見狗屎哥們兒的臉又黑了一個八度,随後轉身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木制長劍丢給我,我順勢接住木劍拿起來在空中來回比劃了幾下,雖然是木劍但比想象中的要稍微重一點。
“會用嗎?”
“開玩笑,真劍你信爺爺都耍了快大半年了,這區區木頭劍……”
話音未落,我突然注意離我們不遠的幾個士兵正在望向我們,其中有幾個還在竊竊私語着什麼。
我突然看到那些來嘀咕什麼的士兵有點眼熟,搜索一番記憶後,突然想起是以前罵我腦子有問題的那幾人,勞資火氣頓時“噌”的就冒上來了。
“說說說說你們個爪子!你們幾個寶批龍背後裡蛐蛐我就算了還敢當面罵我,有本事就來跟我現場battle噻?”
那幾個人被我正面逮了個正着,便趕緊悻悻轉身想試圖離開,狗屎哥們兒卻走過去喊住他們幾個:“守衛部的訓練不是還沒有結束嗎,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幾人連忙向他鞠躬解釋,卻還是被狗屎哥們兒喊人領走後加了罰訓。
“活該,一群當兵的大老爺們兒怎麼整天跟那幫史萊姆貴族似的,真以為演什麼宮鬥劇呢?”
我向那被帶走的幾個士兵雙手比國際友好手勢,回過神來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太對勁。
不對啊,狗屎哥們兒怎麼會這麼好心幫我出頭,不行,其中一定有詐!
反應過來的我立馬擺出防禦姿勢,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一把拎到了訓練場的一處角落去。
“你特意把我叫過來,不會是想把我揍一頓吧……”我舉起木劍,心想自己最近應該沒得罪過他啊?
狗屎哥們兒沒有回答我,隻見他從腰側也掏出一把木劍後,二話不說就向我飛速攻了過來。
“卧槽!”我腦子一熱蹦出一聲國粹,趕緊用手裡的木劍去抵擋對方的攻擊。雖然哥們兒靠常年打音遊練出來的反應擋住了攻擊,但過于懸殊的力量差,還是使自己手裡的劍不慎被打飛出去。
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我也“撲通”一聲坐在地下。
“你,你……”我伸手指着他:“即使咱倆關系确實不怎麼好,但你也不至于對我下死手吧,我之前好歹還給你送過禮物呢,你的良心呢?”
狗屎哥們兒沒理我,走過去撿起我那把被打飛的木劍後拍了拍上面的塵土:“反應跟力量還算說得過去,但絲毫沒有什麼技巧可言。”
“技巧?什麼技巧,就和遊泳一樣,一旦學會就不會忘記是嗎……噫!”
我仰起頭吐槽,對方卻直接拿起劍用尖端貼在我的脖頸上。
見我被吓得馬上就要去取經,格蘭瑞特收回劍用手指摸了摸尖端:“不用擔心,這些都是特制的木劍,就連劃傷都做不到。”
“……真的嗎?”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奪過一把,發現劍的尖端真的被做成了弧狀:“害,早說嘛,害勞資白擔心一場。”
我立馬拿着劍跑到格蘭瑞特對面:“這樣我就放心了,格蘭瑞特,你不是要跟我比劃兩下嘛,再來!”
我躍躍欲試,然而格蘭瑞特卻将自己的劍插回劍鞘後向我走來:“雙腳打開的太寬了,這樣容易重心不穩,握劍的位置也太低,稍微向上。”
“哦哦,這樣嗎?”我按照他所說的調整着姿勢。
“手臂擡的太矮,”格蘭瑞特拖住我的手臂向上擡:“保持這個姿勢,然後用力揮劍。”
“好,看我的,嚯呀!”
我用力向前一揮,感覺确實跟之前的亂揮有些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