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沒用……
我也想……
不斷在腦中自言自語。
“鎯蟲嫢鏈夊姏閲忓悧?”
粉發女孩抱着膝蓋蹲在我旁邊。
“鍙互鎷ユ湁鎯寵ノ鍏ㄩ儴。”
它輕輕的将頭歪倒在我的肩上。
“鍥犱負涓栫晫……”
“轟————”
突然響起的巨大轟鳴将大腦的思緒拉了回來,我定神一看,公會的大門被巨大的冰錐給打穿,那個叫伐弗加的黃毛獸人被冰錘所發射的巨大沖擊力給狠狠的沖到了對面的牆上暈了過去,我向外看去,另一個叫諾克的獸人也身受重傷正扶着地闆氣喘籲籲,而此時的貝蘭也好不到哪裡去,滿身傷口的他也正喘着粗氣狠狠盯着對方。
“啧,沒想到你小子還是蠻能打的嘛!”諾克看了眼已經完全昏死的同伴後笑了笑,随後從腰側的口袋裡掏出什麼吃了下去:“這可是你逼我的……”
“你……?”貝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吃掉東西的諾克全身突然散發出光芒,随後對方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迅速生長、膨脹,直至光芒散去後,一個比之前體型大了不止三倍的巨型獸人出現在了貝蘭的面前。
“這是……什麼東西?”我也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居然進化了……”貝蘭緊皺眉頭。
進化後的半獸人不隻是體型,就連身體上都長出了一些巨型長刺,外加那對變得巨大的雙拳與獠牙,一股不好的預感蔓延到我的全身。
“這就是藥的效果嗎……”諾克對自身的變化也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真是厲害啊,感覺跟之前的身體完全不一樣了呢!”
“那個混蛋居然把這東西也給你們了嗎?”貝蘭滿臉憤怒:“這些藥所導緻的後果都還沒有明确,你們為什麼要輕易的接受啊?”
“後果?哼,”對方冷哼一聲:“要後果幹嗎,能讓你今天結束在這裡就已經足夠了!”
話音剛落,諾克就猛的向貝蘭沖了過去,貝蘭隻好連忙用巨大的冰塊作為護盾擋住了這一擊,然而他卻還是被這巨大的沖擊裡給撞飛到公會的牆壁上去。
“貝蘭!”我連忙跑過去查看對方的傷勢。
“哦?”諾克看向我:“忘記還有你這麼個小東西了。”
“哎?”
我擡頭看望去,隻看到一隻巨大的利爪正向我襲來,自己連忙下意識的想一個翻滾躲開攻擊,但那隻巨大的利爪卻在自己行動之前就被瞬間凍在了空中。
滿身是傷的貝蘭艱難的從廢墟中站起來,在諾克掙脫開前繼續源源不斷的凝結冰晶,随後将對方凍結在一塊巨大的冰塊之中。
“快走,”貝蘭喊着:“我控制不住他太久。”
我點點頭,連忙拉着貝拉從被砸壞的一處牆洞處逃了出去。
順着對方所指的一條路逃了一段距離後我們才敢放緩腳步,目前的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體力可言,貝蘭也受了重傷,雖然現在的我們躲到了一處坍塌的建築後面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但聽到不遠處時不時響起的爆炸聲與剛才的經曆,我依舊沒法放下心來。
“奶奶的,到底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啊,這裡之前不還是在舉辦慶典的嗎……”我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卻發現身旁的貝蘭正因為身上的傷口而面露苦色。
“你的傷!”我驚呼:“貝蘭你剛才給我用的回複藥呢,快點拿出來用了啊?”
“抱歉啊,我沒有帶那麼多,剛才的藥劑就已經是全部的了……”貝蘭向我苦笑着。
“怎麼會……”我緊皺眉頭,卻又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個謎之bug,便連忙催促他用技能給我幻化了一小塊冰錐,我接過冰錐後在他的滿臉疑惑中毫不留情的向自己的左臂劃出一大道傷口。
對方臉上寫滿了震驚:“小信你……唔唔?”
我害怕血的味道再把别的什麼東西給吸引過來,就趕緊摁住貝蘭的臉強行讓傷口處正不斷溢出來的鮮血流入他的口腔:“你你你你先别管喝就完事了,再順便說明下,一我不是什麼變态沒有什麼自虐的怪癖,二是我真的沒有别的辦法了你先試試管不管用吧……”
好在與我期望的一緻,對方在喝下那些流出的鮮血後雖然傷口沒有愈合,但臉上的神色卻開始有了好轉,我也在自己馬上就要流幹前,連忙用嘴撕下塊校服短袖的布料後給自己包紮起來:“我的胳膊跟校服啊,哥們兒我對不起你們啊……”
神色明顯有了好轉的貝蘭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可思議,我的魔能居然又補充回來了,小信你……”
“回複過來了就好,”我捂着有些發暈的頭催促他趕路:“回複過來就繼續跑。”
對方站起身後點點頭,在确認附近沒有什麼危險後便繼續領着我向前跑着,最終在貝蘭的領到下,我才逐漸發現自己現在正往城牆那邊的方向趕去,等我們趕到熟悉的主幹道之後,我看到遠處接近城門的那個地方居然有許多騎士團聚集在那裡,旁邊似乎還建起了一些臨時用作障礙的護欄。
“前面是……”我不解的向前看去。
“前面就到騎士團們建立的避難所了,去那裡的話就不會有問題了。”
“好好。”
貝蘭指向前方的避難所,我便馬不停蹄的向前面跑去,有幾個守衛的士兵也注意到了我便連忙跑過來将我帶到他們的地盤。
前面領頭的士兵道:“小妹妹,隻有你一個人逃過來了嗎?”
“一個人?”我扭頭看向身後,卻發現剛才一直跟在我身後的貝蘭不知何時沒有了蹤影:“哎?貝蘭,貝蘭?”
我慌忙左右喊着,士兵們卻以為我是被吓得出現了幻覺,便不顧我的解釋連忙将我強行帶進了前面的避難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