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發現這句話說出來後讓赫敏臉紅了,他立馬補充道:“我是說,我利用你,利用完之後再抛棄你。”
“對,這個展開确實很合理。”赫敏把剛才浮現在腦海裡的那一幕甩掉,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對和馬爾福接吻這件事感到沉迷,她曾經在夢裡一再的回味那種感覺,她現在隻能用充滿敵意的話岔開話題,“是的是的,我們還因此反目成仇,我憎恨被你利用。”
“這個主意非常不錯。”德拉科靠在辦公室的大桌子上,他忍不住盯着女孩看,她的粉色嘴唇一開一合的特别吸引他的注意,好像在昏黃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赫敏沒注意到德拉科的走神,她就站在德拉科正對面,繼續說:“ok,那我們的現階段的記憶,應該還處在熱情的階段,我們需要更多的親密的畫面。”
“像這樣嗎?”
德拉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走到了赫敏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把她困在牆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間,一隻手慢慢的從她的臉頰滑過脖子停在肩膀上,他能感受到溫暖的皮膚下跳動的血脈,還有脆弱纖細的肩膀。
相比起來,格蘭傑比大多數同齡的女孩要苗條得多,也矮小得多。
德拉科也确實這麼說:“格蘭傑,你是不是小時候沒吃夠?為什麼長得比别人矮小?”
“閉嘴,馬爾福!”暧昧的氣氛被一掃而空,赫敏絕對不會告訴對方剛才她感覺到了心動,她推了一把面前的人,但對方隻是後退了半步,手還搭在自己肩膀上,熱乎乎的,并且非常的大,能把自己的肩膀和半個後背都包裹住。
“看吧,就像沒吃飯一樣。”德拉科輕輕的笑了下,并自嘲,“三年級的時候,我可不是被你打疼了,隻是有點吃驚。怎麼了格蘭傑,你的臉為什麼那麼紅,呼吸為什麼這麼急促?”
赫敏翻了個白眼,在德拉科的臉更靠近的時候,忍不住吐槽:“你的耳朵也很紅,馬爾福。還有,你為什麼要靠過來?”
“不知道,”德拉科露出了一個标志性的壞笑,“可能是想看你會不會像上次一樣,生氣的親回我。”
“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赫敏咽了下口水,聲音細的讓人聽不清,她不敢看對方的眼睛,所以視線集中在對方的唇上,有一點點奇怪的沖動……
但兩個人并沒有真的接吻,他們隻是沉默的停留在這個動作上好一會就分開了。
德拉科先動的,他後退了兩步靠在桌子上,好像就在一瞬間兩個人的理智都回歸了,赫敏還提議“這個場景可以加到記憶裡”,德拉科也點頭表示贊同。
于是在下一周的大腦封閉術課上,斯内普分别從兩人腦海裡看到了這一幕。
德拉科的腦海裡:靠着牆壁的赫敏在喋喋不休,但他完全沒注意到說什麼,隻覺得她聒噪,于是上前用嘴堵住了對方的嘴巴,兩個人接完吻後,額頭靠着額頭說着甜蜜的話。
“是不是隻有這樣,才能讓你安靜一刻鐘?”德拉科讓斯内普感覺自己在壞笑。
“噢,德拉科,你可真是……”斯内普看見了赫敏羞澀紅潤的臉蛋。
赫敏的腦海裡:德拉科靠在大桌子上,傲慢的發表着對麻瓜的看法,她自己忍不住争論,争不過的德拉科生氣的沖了過來,放大的德拉科的臉,然後是德拉科的嘴巴,然後兩個人吻在了一塊。吻是被赫敏用力推開德拉科打斷的,并且赫敏氣呼呼的沖德拉科吼。
“你這個該死的……”赫敏糾結得找形容詞,好一會才說,“卑鄙無恥的混蛋。”
德拉科得意洋洋的壞笑:“誰讓你一直說個不停。”
斯内普站在兩個因為大腦被入侵而有些虛弱的學生面前,再一次懷疑鄧布利多的決定,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到底是為什麼會對這兩個腦子裡不知道塞了什麼東西的小雞仔有信心的?
面無表情一直盯着他們看的斯内普,讓赫敏和德拉科都感到害怕,他們屬于巫師的直覺告訴他們,面無表情的斯内普比那個失控發怒的更可怕,他們可能馬上就要變成被切片的弗洛毛毛蟲幹了。
“教……教授……”赫敏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但她仍舊鼓起勇氣開了口。
“滾出去,直到你們練習得更好後,再來找我上課。”斯内普幾乎是同時開口的,“我再也不想看見發情期巨怪的連續劇,噢,還是兩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