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答應人的事就要做到。
進入宗信老師的主線存檔點。
元旦快到啦,下一個福利沒考慮好呢(好想快點寫到紅櫻篇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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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你帶着腿傷一個人在家行動不便,阿妙主動接你到志村道場暫住一段時間。短短的兩周間,你聽她說店裡發生了許多事,電視新聞中的江戶城也每日不得安甯。
一位名叫阿音的巫女入職後,成為客人們的新寵。但她與阿妙相當不對盤,兩人總是一言不合在店裡吵架。
定春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巨大化,現出它守護龍穴的神獸原型,在媒體鏡頭前帶着萬事屋三人成為全民關注的焦點。好在你後來聽新八說,在阿音和百音巫女姐妹的幫助下,定春的神獸形态被成功封印。危機解除後,他們一緻決定繼續撫養它。
很多人都在你養傷的期間前來探望,銀時宿醉的次數明顯減少,每天都定時定點帶着神樂新八來做兩頓飯,理由則是——
“要是不小心吃到那家夥的料理,連生命都會當場終結啊!”他舉着餐勺認真告誡,“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你搖搖頭說情況沒那麼糟,因為近藤和新八吃下暗黑炒雞蛋後,頂多也就昏睡個兩小時。
“不行不行,那也不行!絕對不能吃!”可他像個操碎了心的老媽,戴着圍裙一邊煮粥一邊絮叨,“你可是傷員,吃那種黑暗料理隻會讓傷勢加重的!”
“你在胡說什麼呢!不許抹黑阿妙小姐的愛心料理!”近藤突然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反駁。
“給我滾出去你這蹭飯的跟蹤狂大猩猩——!”
總之,這裡每天都如此熱鬧,醫生叮囑你的所謂靜養,完全是不可能的。
直到傷好得差不多後,你搬出志村道場,周圍才算徹底清淨下來,你終于有空開始考慮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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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撥通了宗信的電話。
“有事要請教?那正好……你穿上喪服過來吧。”
他的語氣聽上去急急忙忙的,話也沒解釋清,留下一句指示後就挂斷了電話。
喪服……是要參加誰的葬禮嗎?而且那位死者走得可能很突然。
即使疑惑,你還是換上了一身純黑色的喪服前去赴會。
你們在宗信家碰面後,他帶你來到門口寫着「服部家告别式」的葬禮會場。從有年代感的庭院可以看出,這是一個頗具規模的傳統家族,但古舊的建築也暗示着他們在如今天人入侵的時代,正逐步走向沒落。
你跟在神色肅穆的宗信身旁一言不發,仔細觀察着周圍環境,直到一個眼熟的男人出現在面前——
站在葬禮入口接受賓客哀悼的家主,竟正是之前在“夢幻教”幫助花子時,在廁所裡遇見過的那名忍者!
即便換了身喪服,你也一眼認出了他,畢竟用長長的劉海将兩隻眼睛蓋住、下巴還蓄着胡子的特征實在太明顯。
你又很快聯想到跨年夜那晚,銀時跟你提到過的與他争奪《JUMP》的忍者,和他應當是同一人。
這到底是什麼孽緣!你暗自吐槽。
好在當你對他說出“請節哀”的話時,他沒有認出你。
“請節哀順變,阿全。”宗信對他躬了躬身,神色哀傷,“我實在是沒想到,他會走得這麼急……之前他的身子骨明明還很硬朗。”
“謝謝您,宗信老師。家父前天晚上突然就倒下,我們也很驚訝。不過最吃驚的,應該是他本人吧。”服部全藏的反應比你預想中還要平靜。
“真是麻煩死了,為什麼我要為了那個死老頭做這種麻煩事……”入場時,你聽見他在身後低聲抱怨。
——又是一對别扭的親子關系啊。
“宗信老師,這位逝世的老者到底是誰?”在會場中央坐下後,你悄聲問道。
“服部前輩是我在禦庭番認識的教官,如今活躍在江戶的忍者,都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剛才迎接我們的是他兒子,服部全藏。”
“原來如此。”
你不再做聲,當和尚念經的時候,你在前排的人群中發現了小猿。
最後是全藏對大家說悼詞的環節。
“那家夥!竟然把我的《JUMP》全部賣給舊書店,然後跑去買了一大堆黃色DVD!”
——這就是你們父子關系不和的根源麼!要不要這麼扯淡!
反正等葬禮結束後,你腦海中記住的唯有這一點。
“我說,宗信老師啊……”你生無可戀地灌了口咖啡,“為什麼男人總像是長不大的生物呢?”
至少就你見過的群體來說,無一不如此。
“诶?包括我嗎?”對面的畫師疑惑眨眨眼。
“你還算好些吧……”因為有求于人,你不得不讓步道,“隻是句感慨罷了,是剛才的服部父子讓我産生了這樣的想法。”
他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後,眉頭微皺回複你答:“這問題很難解釋得清呢……從我的角度看,保有一些未成熟的心态其實還挺寶貴的。”
“為什麼呢?”你追問。
“阿景你啊……你的問題就是成熟過頭了,雖然這在多數時候是個好事。”宗信看着你咧嘴一笑,“不過你這類人,總會在關鍵時刻舍棄重要的東西……假如那個選擇是最優解,連‘自己’都會毫不猶豫地舍棄吧。”
“是嗎……說不定還真是這樣。”你靠回椅背,自言自語道,“我們‘無我一流’的精神也是如此啊。”
“說起來,你知道你們家劍法的起源嗎?”
“小時候聽爺爺說過,是祖先在山裡日複一日地修煉後領悟的……您還知道别的細節嗎?”
“我小時候聽你家的長輩講過,那位祖先拼命磨煉劍法的理由——大概是出于怨恨。”宗信的目光轉為嚴肅,連語調也冷了下來。
“怨恨?”你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說法,感覺出乎意料。
“據說是他做鐵匠的父親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被官府處以火刑,他便帶着父親打造的劍躲進深山裡,帶着怨恨練出了那套劍法……”
你不禁吃驚地瞪大眼睛,這段故事裡的所有細節,竟都與你之前在怪物體内看到的影像相符。
盡管影像中的人隻有模糊的輪廓,但你開始相信,那一大一小兩人便是身為鐵匠的父親與他兒子,而在林間練劍的人則是長大後的兒子。
——但為什麼,我能在怪物體内看到他們?那異形顯然是個意外,還是說我會因為别的什麼東西……
“你的表情相當困擾呢,最近遇到了什麼事嗎?”宗信的問話打斷你的沉思。
于是你将這怪事對他和盤托出。
“我明白了……會是什麼導緻的?”聽完你的描述,宗信同樣陷入深思。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桌上還冒着熱氣的兩杯咖啡逐漸變溫。
然後,你們不約而同地向對方說道——
“終端塔的能量!”
如果說并非因為那怪物本身,剩下的因素就隻可能是同樣在它體内,卻本不屬于它的東西。
“可為什麼我會與那些能量産生聯系?”新的謎團接踵而來,你依然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