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芝雷目不轉睛的盯着倆人,他們入座後,她問道:“阿若啊,能不能告訴我們,你喜歡的是誰,提示一下也行。”
秋涯若看了過去,白了一眼,“想的太美了,比起這個,你更應該擔心一下時間,下午要過去了,我們的遊玩快結束……”
秋涯若話還沒說完,柏芝雷驚恐的站起,拿起手機一看,明晃晃的北京時間3點過6分。
“不行了,我還打算吃完晚飯在走,我們收拾收拾,抱歉了,我們得走了,下次再聚。”柏芝雷快速把大家拉走,鞠躬後,馬上就走了。
錢淮一個人坐在那裡,黎尚怎麼叫喊他都想沒聽見一樣,最後忍無可忍黎尚掐住錢淮的脖子,完全不顧錢淮痛不痛,扯到自己嘴邊說:“我現在說話都對你沒有了,你要記住,你不是老闆。”
錢淮說:“這要什麼緊,我就是小淮啊,我隻是在想一個人,他的身上很奇怪……”錢淮托腮,似乎在想什麼很嚴肅的事一樣,但這在黎尚眼裡就是赤裸裸的無視。
“不管你了,他們跟我有什麼關系,隻不過是位面不同的世界罷了。”黎尚對此毫不在意,他用力關門,錢淮背後涼飕飕的。
……
柏芝雷之後帶他們去了很多地方,一起坐車回家,白歸之最後一個到家,看着他們在群裡聊的熱火朝天,白歸之淡淡看着,回着該回的消息,然後就是睡了。
下次見面的時候是星期天的晚自習,大家都活力滿滿,都在為明天的軍訓做準備,女孩子大多在聊護膚,防曬霜,男的在說周末去了哪裡,或者遊戲。
柏芝雷突然湊過來,壓低聲音說:“欸,趁着班主任沒來來說點什麼吧。”
聞霖冷着臉說:“想想你被抓了幾次了,還不長記性嗎?”聞霖不想在看見柏芝雷晚上哭天喊地的罰抄,還得陪着她,想想就覺得煩。
柏芝雷闆着臉,“霖霖啊,規矩死的,人是活的啊,我們親愛的班主任,他也一定覺得。”柏芝雷突然變得煽情,毫不注意後門的那張臉。
危老師步子邁的很小,腳步很輕,但是教室已經安靜的每個人臉上都面露難色。
“說啊,怎麼就停了啊,這聲音是在迎接我嗎?很感謝,我又一次被學校通報批評了,真是莫大的榮幸昂。”危手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他腳步很輕,走下來,路過很多桌子,慢慢的敲他們的桌子,敲到的人無一例外都站起來了。
漸漸的走到白歸之這邊,白歸之不怕,隻不過手心手背都是汗,也有點呼吸困難,低着頭,死死不擡。
秦宇烨突然把手湊過來,小聲說:“别緊張,像我這樣的老油條都不怕,你就更沒問題了。”
白歸之連忙把手收回來,說:“别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你不是老油條。”
白歸之沒了之前的緊張感取而代之的是控制不住的信息素,努力想抑制住,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酥酥麻麻的,白歸之知道現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白歸之舉起手,危老師看見問道:“怎麼了?”
“老師我不舒服,想去醫務室。”
“……快去快回。”危老師看着他弓着腰臉上冒着虛汗,搖搖頭對着班上的人說:“你們這些站起來的,晚上回去寫一萬遍,‘再也不在晚自習說話’聽懂了嗎?”
同學們帶着快哭了的聲音說:“知道了…”
危老看了他們一眼,就走了。
柏芝雷摸着胸口說:“哎喲喂,吓死我了,一萬遍呢,哎呦,感謝小白的救命之恩。”
秋涯若沉思片刻說:“秦宇烨你知道白歸之這是怎麼了嗎?”秋涯若感覺自己見過這個樣子的人,就是想不起來。
秦宇烨無辜的說:“我不知道,突然一下就這樣了,真的和我沒關系,我隻不過戳了一下他的手,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
“那就奇了怪了,看着老師這樣子,應該是知道什麼,那應該沒什麼。”許乘月也加入群聊。
“我覺的一定是老秦做了什麼,怎麼會突然一下這樣了。”柏芝雷把責任推到秦宇烨這裡,她知道這件事和他沒關系,但就是想看看他會是怎樣的表情。
秦宇烨害怕往後退,靠着牆,“真的嗎……是我幹的嗎?”
秋涯若戳了靠過來的柏芝雷腦袋,“别瞎說了,秦宇烨和你沒關系,白歸之應該是身體上突然出了問題,至于是什麼,就不得而知。”
聞霖冷靜說道:“我認為我們應該安靜。”
柏芝雷撅起嘴說:“不不不,這個很重要,小白都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怎麼可能不着急。”
聞霖說:“他現在的情況你隻能猜測,不如保持好心情。”
秋涯若贊同道:“是的,小雷姐就别擔心了,還有一會我們就能知道結果。”
許乘月看着秋涯若如此贊同聞霖,果然他喜歡聞霖,而自己那都不行。
……
白歸之着急忙慌的趕去醫務室,“醫生…我,發熱期好像來了……”白歸之突然不堪重負倒下。
再次醒了,看見的是危老師,“老師,我……”
“安靜,要給你用抑制器馬上就好了。”危老師一點都不慌張,看樣子經曆了很多。
白歸之隻感覺手上被打了針,心裡卻在想明天的軍訓怎麼辦。
很快發熱的感覺已經退下,“我已經好了,老師這幾天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