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涯若同樣的點點頭,“我也是,蛋糕不是重點,陪白歸之過完生日才是重點。”秋涯若摸着手中的禮物。
白歸之笑道:“吃了十幾分鐘了,也該休息了,蛋糕吃不吃完無所謂,就是有點浪費。”白歸之也不想浪費,隻不過大家都吃不下了,又沒辦法帶回去。
“你們盡量吃下去,多的我帶回去,大概9點多回來,你們也可以先去玩,我不去也行,我爸爸爹爹快來了,我得去接他們。”幸信言把雙層蛋糕放到桌上,離譜的是大家馬上把手中的禮物放在當蛋糕旁邊。
幸信言摸了摸自己口袋中的禮物,猶豫了一會,還是停下繼續切蛋糕。大家就在這樣的歡聲笑語下吃蛋糕,隻不過中途大家多次上廁所,這也是辦法的。
輪到拆禮物的時候。
白歸之也不太記得桌上的禮物是誰跟誰的,吃蛋糕的時候有移動,現在拿禮物就是真随機,大家也默契的不表明。
白歸之随便拿起一個,淡黃色的盒子,搖一搖裡面似乎是飾品類的。
拆開後,裡面是一個精巧的胸針,雪白色的,看着大小正合适。
柏芝雷随後激動的說:“這是霖霖的,她專門去線下店一個個淘汰選出來的。”
“這沒什麼,挑禮物我不擅長,隻是…你戴起來應該很好看。”
白歸之感謝的點點頭,“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帶他演出。”白歸之想展示給所有人看。
秦宇烨說:“唉,聞霖啊,你應該帶我去的,這個太樸素了,應該選金色的,帥,直接,奪人眼球。”
“你可閉着嘴吧,真不知道你能選出什麼禮物。”柏芝雷狠狠嘲笑秦宇烨,秦宇烨隻是莫不做聲,似乎在等待。
白歸之看着他倆鬧,暗暗覺得有趣,打開另一個禮物,裡面是一支毛筆。
“欸?……毛筆。”白歸之是真沒想到會有毛筆當禮物送給自己。
“這是我的,這是不能寫的,純擺設。”秋涯若隻當寓意好,就買了下來。
白歸之笑笑接下,打算把他放家裡。
突然一個長條,拿起來搖有明顯晃動的盒子吸引起白歸之的好奇,打開一看是麥克風,白歸之一下就猜到是誰的。
“哼哼,怎麼樣,這個麥克風可高科技呢,啥功能都有,想唱唱歌随時随地就是百萬級調音。”
白歸之就知道這樣的奢侈品肯定是許乘月的,但沒想到會是麥克風,有點出乎意料了。
眼前隻有一個怎樣都是秦宇烨的,突然有點期待了。
拆開是一個高端的首飾盒,打開後,黑色的底色上明晃晃擺着一個頭冠。
金色的月桂花環,就像赢家的冠冕,阿波羅曾帶過的,象征着頒給勝利者的禮物。
“好美,這是……”
“怎樣,是不是特别帥,你戴上看看。”秦宇烨眯起眼睛看着白歸之,拿着花環戴到白歸之的頭頂。
那一刻,頭冠閃着金色的光亮,白歸之宛如希臘神話中神聖的使者。
“如果是擁有希臘人的面貌應該更好,但小白戴起來我感覺我要變宙斯了。”柏芝雷說着虎狼之詞被聞霖瞬間打斷。
“停下,誰不知道你看希臘神話就是為了裡面的故事内容,還不如看看中國民間故事。”聞霖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是帶有色彩的故事她必須嘗嘗鹹淡。
“不不不,還是覺得埃及和希伯來更好看。”許乘月隻是偶爾看看,因為這兩個神話更完整更難探索,對希臘的亂死的故事一點都不喜歡。
秋涯若接着說:“希伯來還好但是埃及那個太縫合了,怎樣還是山海經好。”
對于突然開始的争吵,白歸之束手無策,因為他對神話本身就不感興趣,沒辦法參與近。
“好了!都别吵了,像什麼樣啊……我這還有一個呢,都好好的看,好好的坐這。”幸信言把大家鎮住,安安靜靜的聽她說完。
幸信言的手上是一個小盒子,白歸之接過來,打開一看,是一枚戒指,這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白歸之震驚的手差點沒拿穩。
幸信言看着他們的反應笑道:“哈哈,就猜你們會往其他地方想,你們都搞錯了,這是白歸之的父……不不不,這是安神用的,安神用
的,當然,他有一個特别的地方。”
幸信言拿過戒指,突然朝着白歸之的手上紮了一針,瞬間留出血,白歸之疼的往回縮,但是幸信言拿着戒指奪過白歸之的手。
“等會和你解釋,借你血一用。”戒指沾上白歸之的血,突然變成法杖,“怎樣神奇不,可惜隻是用他的血液做的,也隻有你能用,當你遇上無法解決的事,拿出戒指炸碎他,效果嘛……你會知道的。”
剛剛的事隻在一瞬間,什麼都沒發生,但什麼都發生了。
“什麼!剛剛,怎麼……你們都看都到了吧?”秦宇烨驚訝的說不出話,秋涯若也轉向秦宇烨他的表情也在訴說這一切的不可思議。
白歸之相信這一切都是明示幸信言、和她的家人都不是用科學就能說清的,那能怎麼辦,肯定是随他們的願,什麼都不知道。
“好貴重的禮物,謝謝,我明白了。”白歸之知道了幸信言的所作所為都是事出有因後,就明白不能辜負了她。
白歸之戴上了戒指,暗暗發誓不到萬不得已,否則絕不摘下,不知道為什麼戴上後總有種來自世界之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