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離開這裡,但是不完成就沒有自由身。
也影響幸信言。
……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白歸之慢慢的唱到。
白歸之唱:“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秋涯若在旁邊跟上,“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卷起褲管~光着腳丫~踩在沙灘上~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聞霖頂着她的高音唱到,“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三人齊聲道:“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幹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這點痛算什麼~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
幾個人打累了坐在沙灘上休息,秋涯若和剛開始在監督柏芝雷遊泳,但是想在看着她的同時看看别人,就找到他們打沙灘排球的地方,一來就沒打了,剛好三個人坐一起。
秦宇烨先提起要不要唱歌,雖然他唱歌很難聽,但是對這海,大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聞霖加入純屬累了想唱唱歌。
“除了沒唱完,都挺很好。”秋涯若刻薄的評價到。
“沒錯,這歌還是要唱完,我挺喜歡這首歌,可惜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海闊天空,但是水手還是杆杆的!”白歸之随時随地都可以唱出來,真的好唱又好合适。
聞霖說道:“口好渴啊,也不知道秦宇烨幹嘛去了,這麼久都沒見到他的人影。”
秋涯若揮揮手說道:“不用管他,他會沒事……”
“啊啊啊!!!!——”
一聲尖叫劃破安靜的海灘。
秋涯若敏銳的察覺到說許乘月的聲音,但是這也太凄慘了,可能是……
“快去看看,是阿月!”秋涯若焦急的站起來,在海平面找許乘月,但是偌大的海面隻看見柏芝雷和叔叔們。
很快叔叔們,上岸了,遊日說道:“我們最後一次看見許乘月是他和秦宇烨講話,然後就……”
“怎麼了,哎呀快說啊!”許乘月一直都是秋涯若的軟肋,隻是一直都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死要面子活受罪,這是柏芝雷一直想對他說的。
平常打打鬧鬧算了,但是許乘月真要出點事,秋涯若比誰都急。
遊日難過的說:“我……感受不到他們的存在,隻能說明……”
幸信言這時也過來,“爸爸!到底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個表情?”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你一定是瞎說的!我們快去找找,大家,一起找找。”秋涯若抓着遊日的衣服祈求着大家。
幸月逸拍開他,“瘋了嗎?冷靜點。”
幸月逸本意是讓他冷靜冷靜,太沖動對現在很不利,但秋涯若更生氣了,“你讓我這麼冷靜!怎麼冷靜!如果你最重要的人出事了,你會怎樣!”
“我會在他受到一點傷害前救下他,或者不然他受到傷害,孩子,你還早你現在還沒有着能力,你長大就知道了。”
秋涯若紅了眼眶,“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什麼晚了?許乘月和秦宇烨可都還在呢,着什麼急。”
“可是,剛剛,你不是……啊?”秋涯若有點喜出望外了,難以言表的開心。
白歸之的心也緩了下來,“還好……”
幸月逸說:“遊日他不知道,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他們隻是……對了,你們幾個先回去,我會把許乘月和秦宇烨帶回來的,他們去了一個地方,如果你們在我就不把他們帶回來。”
秋涯若剛想拒絕,白歸之拉過他,“好的,我們現在就回去,走吧走吧。”
秋涯若壓低聲音說:“你幹嘛,這種關頭怎麼能離開。”
“我知道叔叔是什麼脾氣,隻要他說不帶,那你這輩子肯定見不到許乘月了,這時候我們隻要乖乖聽話,叔叔能處理好的。”
“那好吧……”
其他人都漸漸離開,一言不發。
幸信言還在看着他爸爸,“爸爸我……”
“和你沒關系,你先走吧,我和你爹久違的合作戰鬥一下。”遊日的格鬥挺好,但是和幸月逸這種天生有能力的不一樣。
“那好吧,小心一點。”
“幸信言!上車了!快點——”柏芝雷大聲的呼叫幸信言。
幸信言聽見後,立馬跑走,上車後,也是輾轉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