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乘月說道:“她一直都這樣,但看樣子你們沒什麼問題,一天到晚都是看玩笑。”
“啊?開玩笑?為什麼有人可以解釋一下嗎?這裡有個從頭到尾都沒聽懂的。”白歸之不太理解,剛剛那個氣氛又不好說。
許乘月想了想說:“大概是……”許乘月大概解釋了一遍。
白歸之的理解就是,許千秋的出現讓其他的世家的人避之不及,所以她一直挺孤僻的,甯願待在國外不回來,也不願意參加十三家門聚會。
許乘月年紀小她有14歲,許乘月小時候很逗,老是跟着她,摔成狗吃屎都要跟着,所以許千秋都是把他當寶物保護起來,她對他交了什麼朋友一直都很感興趣,不想看見他傷心。
許千秋老聽見秋涯若和聞霖的名字,不是世家子弟,那就是朋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不是世家子弟就行。
所以這是妒忌還是……
“所以……你挺出名的啊。”
許乘月挺起鼻子說:“那不,小爺的名氣一直都厲害,以前會在一塊訓練,年紀小的暑假練,大一點的有特殊的訓練,大家那時年紀都不大,聊聊就熟了。”
“當然,像你這樣耀眼存在我們都暗淡了。”白歸之不忘誇誇許乘月。
秋涯若走過來,嘲道:“就别說了,他鼻子都要翹到天上了,豬都要起飛了,你就别湊熱鬧了。”
白歸之唏噓的看了一眼秋涯若,秋涯若立馬立定,白歸之給了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秋涯若很懵,知道許乘月馬上就會發現不對。
還在想秋涯若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的許乘月終于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他轉過身惡狠狠的看着秋涯若。
秋涯若向白歸之求助。
白歸之隻想說,誰叫你自己造孽,管不好自己的嘴。
但是想了想,還是幫幫吧。
“秋涯若為什麼豬會飛?”
秋涯若疑惑的看向白歸之,許乘月停下來也疑問的看着白歸之。
秋涯若馬上反應過來,“噢,因為他們夠聰明,用自己的力量起飛。”
許乘月兩隻眼睛不理解的看着秋涯若,問道:“那為什麼鼻子會翹到天上?”
秋涯若想都沒想說道:“說謊啦……诶,不對啊。”
“你真是……木讷腦袋!為什麼不能是聰明。”許乘月惱羞成怒,感覺下一秒就要刀人,“小白!你們一夥羞怒我呢?”
許乘月他知道和白歸之沒關系,但秋涯若一定和白歸之有聯手。
白歸之解釋:“不是啊,是秋涯若嘴快,攔不住,他原本的意思是,你與他們不是一路人,不要為伍。”
許乘月擡頭掐着秋涯若衣領說:“真的?”
“包真的,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嘴,我知道喜……”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許乘月立馬堵上他的嘴巴,就沒見過這麼賤的嘴巴。
白歸之回頭叫秦宇烨,“秦宇烨,叫小雷她們别玩了,我們要開始了。”
柏芝雷和聞霖早就到一旁打遊戲了,她明白一定會吵架,天天吵天天吵,就沒停過,真不知道是讨厭,還是sm。
“我聽得見。來來來,我已經把桌子整理好了,我們先來打牌吧。”柏芝雷從桌子底下拿出牌,一看就知道對這裡有多熟。
許乘月走過去,随便抽一張牌,看了一眼,“紅桃6,來鬥地主。”
白歸之說:“真随便啊,但是這樣是不是沒什麼樂趣。”
秦宇烨立馬謹慎道:“你不會要賭錢吧?不能啊,小小年紀……”
“吵死了,我的意思是不如來拿牌當錢,然後誰輸光了,就要幫其他人寒假作業寫一張試卷,怎麼樣?”白歸之一起和朋友玩過,真的很好玩。
秋涯若果斷說道:“我都可以,隻是寫多少試卷我都無所謂,但如果是秦宇烨還是阿月,就有必要多寫。”
許乘月咧嘴笑,信心十足道:“别小瞧了我,成績比不過你,我就不信打牌打不赢你,我肯定比你強。”
秋涯若居高臨下的用手壓着許乘月,“拭目以待。”
這次秋涯若可不會留手,趁這次機會讓秦宇烨和阿月多寫寫試卷,自己還能輕快點。
聞霖站出來說道:“我覺得規則還要改改,每個人三張牌,輸了後,老幺罰牌,随便給一個人一張,這樣都有機會。試卷嘛……不如改成輸光了的人選擇一個人幫他寫試卷,這樣不至于一個人寫很多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