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芝雷點點頭,至少這也是好結果,就是不知道白歸之到底怎麼了,秋涯若也不願說。
柏芝雷和許乘月以即根本不想參與但被拉來聽的聞霖。
他們開起圓桌會議。
柏芝雷神經兮兮道:“你是他們倆是不是瞞了我們什麼東西?一個我們不能知道的?”
“一定是,對了為什麼宇哥不來?”
“他回家了,晚點他帶我們一起去鄉下。”
許乘月點點頭。
柏芝雷看向許乘月問道:“你在阿若那裡,聽他說了什麼?”
許乘月忽然臉紅了,“就……就沒問,但是他因為易感期手都摳爛了,肉和繃帶都黏在一起了,好吓人,他一定疼死了……”許乘月想想還是感覺頭皮發麻。
柏芝雷說道:“啊?這也……太吓人了,alpha這麼可憐的嗎?連阿若那樣的都受不了,隻能靠弄傷自己抑制,難怪有些alpha忍不……”
“閉嘴!那群流氓能和秋涯若相平并論?無能就是無能,明明就控制的住,還……靠alpha的身份裝蒜。”聞霖讨厭alpha拿發熱和易感期當理由,這不是免死金牌。
柏芝雷匪夷所思的看着聞霖,但仔細一想好像确實,“沒錯,霖霖說的沒錯。”
“對了,小月啊你和阿若還說了什麼?”
許乘月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好想沒什麼了,……對了,他精神好像不太正常,就是有點蠢蠢的,沒想到這種形容詞能出現在阿若身上,可笑。”
聞霖剛要說什麼,但是又咽了回去,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被許乘月看了去,他問道:“聞姐啊,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為什麼欲言又止?”
“就是……我在想為什麼秋涯若會摳手指咬手指?”
“易感期受不了呗。”柏芝雷不知道這有什麼可想的,這和他們瞞着的事有關系嗎?
聞霖晃了晃頭,“你覺得易感期受不了會摳手指嗎?在床上打滾還是撕被子,都不比傷害自己好?在說,為什麼情況在易感期發作的情況下也要忍着?”
柏芝雷安靜了,這麼一想好想确實不對。
許乘月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可不可能是小白?”
“為什麼會是他?”
“那時他們一起走的,坐一輛車上,不能失了風度所以壓抑着,這麼想可能還對,送走了小白,然後回家,早在路上他的手就已經爛了。”這也是個可能。
聞霖搖頭,“我覺得差不多,但還是有地方不對,易感期是本能,小白能理解,秋涯若也不是會壓着本能裝作沒事的人,問題可能出在為什麼要克制,或者是不能釋放的原因。”
柏芝雷拍拍腦袋,她不解道:“不是,這也和他們要瞞的事為什麼關聯吧?”
“為什麼會沒有關聯?問題就是他們瞞的秘密。”聞霖就是想不明白,但她也相信這早晚都會知道,隻是早晚的問題。
許乘月也想的頭痛,太繞了,還是威逼利誘的讓他們說吧,這更簡單。
柏芝雷直接結束讨論,還不如準備今天的東西,反正在鄉下一定有很多很多好玩的。
……
許乘月去接了秋涯若,果然他在自家的沙發上乖乖的坐着。
“阿若我來了!”
秋涯若聽見立馬回頭,“阿月啊,你來了,快走吧。”秋涯若燦爛的笑着。
果然他變蠢了,許乘月堅定的想着,為了照顧好病人所以也笑臉相迎。
“嗯,車在外面,我們先走,秦宇烨帶柏芝雷他們先走了,放心就跟他們屁股後面。”許乘月壓低身體,撐着腰甩着鑰匙。
秋涯若點點頭,出去一看天塌了,“怎麼是電動車?”
“說的好像你有駕照一樣,聽我的,這一定很刺激的。”許乘月走過去,擡腿跨過去坐上車子上。
秋涯若不是不喜歡電動車,而是許乘月來開。
以前許乘月練電動車的時候,秋涯若被迫做了教練,本來就不想許乘月開電動車,結果開就算了,還要自己坐後面,這不是殺人嗎?
秋涯若真心想拒絕,但是怕許乘月不爽,隻能咬咬牙做後面。
“你可一定要好好開,我身體……咳咳咳,不太行……”秋涯若希望靠這樣許乘月會悠着點。
許乘月認真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很厲害的,老穩的。”
秋涯若:現在跳車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