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因為人多,所以分兩輛車。
秋涯若和聞霖以即柏芝雷坐後面的車了。
柏芝雷還是不明白,幹脆直接問聞霖吧,“内個,霖霖啊,你說的那個約定到底是什麼?還有啊你倆在上面幹啥了?”
“沒什麼,昨天晚上他叫我出來說明天要和我一起坐熱氣球,跟我說件事,就答應了,當然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發生。”聞霖表白啥的猜到了,但具體的就沒猜到了。
柏芝雷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約出來上熱氣球可不是一件好事。
“什麼事啊?”
秋涯若坐前面也是豎着耳朵聽。
“他向我表白。”
“啊?!”
“什麼!”
柏芝雷一臉懵逼的看着秋涯若,秋涯若也知道自己沒控制好情緒,不在意道:“你們繼續。”
“不是,這不明擺着要……”柏芝雷壓低聲音和聞霖說。
“然後我和他解釋了,他那不是喜歡,所以我拒絕了,但是這個項鍊戒指我要過來了。”聞霖把被塞在衣服裡的項鍊上的戒指拿了出來,因為一直塞在裡面,所以沒人發現。
秋涯若怔怔的盯着那個戒指。
“他心意挺好的,可這不是喜歡,一個人人的喜歡可不會把戒指當項鍊送給别人。”聞霖希望這隻是友情。
秋涯若突然回過神來,“所以你……”
“對,秋涯若你要加把勁,說不定下一次的表白就是他認清的時候。”
秋涯若難以置信的看聞霖,“其實我一直知道他喜歡你,你很優秀,很多人都喜歡,他也不例外,但我不認為你會接受。”
“什麼啊,你是說我們家霖霖會看不上小月?”柏芝雷突然來攪局。
“不是那個意思,是一種直覺,反正都告一段落了。”秋涯若雖然看着毫不在意,但實則興奮的要死。
晚上,還是一樣的分配。
白歸之總感覺今天發生了很多事,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轉頭看着秦宇烨在舔冰棍,就感覺也沒啥。
秦宇烨注意到白歸之視線,“怎麼了,你也要吃?樓下有賣我可以……”
“停停停,我不吃,你怎麼就淨想着吃呢?沒發現聞霖和許乘月之間有貓膩嗎?就是……看不懂。”
“他倆?沒事就是表白而已。”
“啊!什麼鬼?不對,你怎麼知道的?”
秦宇烨笑道:“你看那樣子就知道,就因為是乘月所以我知道,還有九死一生的樣子可能,還差點掉下去。”
白歸之在旁邊啊半天,沒想到秦宇烨分析能力還不錯,但為什麼他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呢,還有那充滿愛意的眼神,總不能把那個當欣慰的眼神吧。
“诶嘿,那給我分析分析呗?”白歸之也想知道情況,不知道真假但能被分析出來的一定十之八九。
“你看啊。”秦宇烨認真的盯着白歸之解釋,“平時乘月表現的就是喜歡聞霖,後來叫我挑戒指,結果還是他自己挑,我就在旁邊是好看和挺好看以即不錯。”
白歸之皺眉,身體立馬坐直了說:“你們倆什麼時候背着我們去的。”
“在古城待了這麼久背你們去街上買東西很正常吧,還有聞霖明知道秋涯若喜歡乘月還要打擾他們可以獨處的時光,肯定是乘月說了什麼,後來聞霖下來的時候脖子也多了一個金鍊子,戒指應該作為裝飾物挂在上面了,因為比較細小,所以你們可能沒看見。”
他們下來的時候白歸之隻關注他們是不是受傷了,“啊?不是,他們下來了你在注意這個?”
“這不重要啦,還有看着乘月的顫音,和大叫的程度大概在上面栽跟頭了,差點摔下去,但被聞霖拉住了。”秦宇烨那分析的可是頭頭是道。
白歸之說:“哥!你可太牛了,但這也是在你和許乘月挑禮物的基礎上分析的吧?挺好的……”白歸之有總心死的感覺。
秦宇烨起身神經兮兮的說:“你怎麼一副心死的樣子?好了上床睡覺啦,已經……十點了。”秦宇烨戳戳手表。
白歸之扯着嘴笑了一聲,“是——”
…………
八月十三日,中元節。
“不能亂拍肩膀,不能去水邊,不能踩紙币,不能亂開玩笑,晚上安靜點,别出門,還有那個忌諱詞,聽到沒有?”許乘風指着許乘月說。
許乘月搖頭晃腦的,一看就是那種左耳進右耳出,“啊是是,我知道,你這也太迷信了,如果真的犯了,總不能被……”
“閉嘴,你懂個蛋,如果真的沒事怎麼會流傳到現在?還有你要是不聽話今天你朋友過生日你也别去了。”
“你憑什麼不同意我出門啊?我又不要去燒紙。”
許乘風走過去直接揪着他的耳朵說:“家裡現在可沒人了,我不會有人護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