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高興起來,不枉他們苦心謀劃這麼多年,今日白焰這一大勢力終于要從三大勢力中除名了。
*
白熾在睡夢中像感應到什麼一樣,突然從床上彈起來。
“你醒了。”夜燭坐在床邊摸着手上的蛇骨鍊,轉頭看向白熾,看到對方臉色蒼白的喘着氣,問道:“做噩夢了?”
“嗯。而且我還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白熾一下子從床上起來,“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出去。”
“好。”夜燭起身,來到門前。
白熾試着推了一下門,門開了。
“?”白熾轉過頭疑問的看向夜燭。
夜燭眸光一凝:“看來有人來過這兒,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進去,那麼他的目的就隻有一個,将我們兩個困在這兒。”
“那現在外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想拖住我們,可惡,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會好好給他點教訓。”白熾惡狠狠的說。
“走吧,先出去。”夜燭說。
兩人沿着通道一路出來都沒有再看到裂屍的蹤迹,全然像是消失了一般。
“那群裂屍到哪去了?”白熾疑惑的左看看右看看,确實是沒聽到什麼響動。
這時從旁邊傳來一個人粗重的喘息聲,白熾跟夜燭兩人都警惕的慢慢走過去。
“誰?!”白熾準備對那人下手,沒想到眼前人居然是白随,對方身上的白衣被紅色血迹浸染,看起來觸目驚心。
“師兄?”白熾連忙上去扶住對方,“你怎麼會傷成這樣?誰傷的你?”
“小葉子,你來了?”白随喘着氣說,“你師兄我太自負,才遭了人暗算。”
“你身上的傷是牢獄傷,應該是剛剛從什麼牢裡出來吧。”夜燭道。
“你這家夥也在。”白随虛弱的擡頭看了夜燭一眼,“不錯,我剛剛從下面的地牢上來。”
“而且我為什麼不能在?”夜燭說,然後擡下巴朝白熾揚了揚,“我剛剛一直跟他在一起。”
白随瞥了眼白熾,轉頭說道:“謝謝你保護我師弟。”
“不客氣。”夜燭說完向白随運輸靈力。
白随也沒客氣,安然接受着。反正這是對方自願的,他沒什麼可推脫的。
“現在靈核不受限了?”白熾問完也朝白随輸送靈力。
“意思是剛剛你們的靈力也不能使用?”白随問。
“對啊,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被困這麼久,那我就可以早點找到你了。”白熾說。
“沒事,現在也一樣。”
“燕姿呢?”夜燭開口問。
“不知道,我們兩同時被弄暈,然後我醒來就在地牢了,那裡有一個腦子比你還有病的人,不停折磨我,然後我說什麼話他也不搭理我,真是可怕。”白随說。
夜燭涼涼晾了白随一眼,然後問“那你又是怎麼出來的?”
“我被折磨暈過去之後醒來,地牢裡就沒有人了,我嘗試着推開門,沒想到真的能開,我就沿着那條通道一路上來,然後在這兒就遇上了你們。”白随說,“這事實在是太奇怪了,像我這樣的人都察覺到不同尋常,為什麼會有人把我帶到地牢折磨,又為什麼我可以輕而易舉從地牢出來,還有,做這一切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覺得不是,不是同一個人。”白熾分析道,“我跟夜燭在地牢遇到了裂屍,但是并沒有受到實質傷害,雖然我們兩個靈核被限制不能使用靈力,但是因為夜燭有小紅蛇,我們找到了一個可以隔絕裂屍的地方,但是就在不久前我做了個噩夢驚醒,然後我們從那個房間很輕易的就離開了,既沒有看到裂屍的痕迹也沒有受到任何東西的傷害,這與師兄你其實大部分相似,本質來說,都是有人想要困住我們,而那個人的目标——”
“應該是白焰。”夜燭接話道,“我與燕姿一同進來尋蛇,順便看看這兒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有人接連失蹤,又為什麼這兒傳出鬧鬼傳聞,這些雖然看似是謠言的散播,但是卻也蘊含一個信息,有人不想讓人靠近這裡,那麼這兒肯定有什麼秘密。而時機又恰好選在你們兩人到這兒的時候,看來那人也知道你們兩個很麻煩。看來這是一開始就設的局,我想,這應該是青穹的手筆吧。”
白随聽到兩人噼裡啪啦分析一大堆,然後楞楞的問:“你們兩個剛剛睡了?”
白熾:“……”
“大師兄,你聽到哪去了,我們現在在分析是誰做的這一切啊。”
“哦哦,跑偏了。”白随思緒回到夜燭剛剛說的話,然後一拍大腿,“那壞了!小葉子我們得趕緊回去!師傅他們可能有危險!”
“哦對,我們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