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肯定是她!”
隻見慕歌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随後陰陽怪氣開口道,“你不能因為自己那跟針一樣,所以看見就這麼激動吧。”
三言兩語,讓錢鷹漲紅了臉,若不是江峤在,他一定要狠狠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慕歌還不消停,靠在方禾肩上,雙手捂臉,“方禾哥哥,他好兇,你一定要保護人家!”
路明霜瞪大了雙眼,渾身不自然,一股淡淡的木香鑽進他的鼻息,若不是郁青突然伸手甩開慕歌,他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美豔的女人扯過路明霜的肩膀,比尋常女人要明顯的喉結動了動。
“小妹妹,我老公弱得很,怕是保護不了你。”
郁青語氣裡帶着一絲威脅,她不知道抱着什麼心态,就是不爽。
好在那個木頭附和了一句,“我老婆說的對”,讓她頓時心情都好了不少。
隻是慕歌眼底閃過一絲殺意,面上不顯。
不過這場鬧劇很快就結束,江峤拿出一個小箱子,當着衆人的面打開。
裡面清一色的刀具。
匕首、長刀、美工刀等。
“眼熟嗎?”
江峤挑眉,看着何典道。
在被路明霜氣到後,他便轉身進了旁邊何典的客房,這裡主人房最近,也有作案的機會。
何典漫不經心,朝着江峤眨了眨眼。
“江會長,你怎麼這樣啊,還說和我結盟,結果轉頭就去查我。”
語氣有點像撒嬌,眼裡像帶着鈎子,不經意勾住别人的心。
得心應手,隻要是個性取向為男的,幾乎很難不上鈎。
但江峤冷哼了一句,并不搭茬,而是公事公辦,問他住酒店為什麼要帶這麼多刀具,甚至還少了兩把。
何典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少了兩把。”
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又趕緊低頭閉嘴。
“我随口說說的,沒想到一試就試了出來。”
江峤起身,壓了壓自己的風衣領口,腳上那雙靴子踩在地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其實他并不是随口胡說,而是行李箱中絲絨被刀具壓出痕迹,隻是他不知道是在酒店前就丢了,還是進來後才丢的。
“我和她一樣,喜歡随身帶點東西。”
蒼白又無力的解釋。
何典有些不服氣,這個江峤竟然完全不吃自己這一套,還明裡暗裡調查他,怕是不好對付。
“是嗎?那這個呢,你又怎麼解釋。”
江峤拿出幾封信到桌上,所有人的目光聚在上面,信的封面還畫着紅心,落款是何典的名字。
錢鷹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心急地拆開信,看見裡面的内容,鄙夷地看了眼何典後,竟然大聲念出來。
“我隻是驕傲地愛着你,哪怕你不給我回應,我也不會放棄。”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何典,真沒想到你還是個情種,啧啧啧,你們這些基佬是不是說話都這麼娘唧唧的。”
何典雖然也是看人下菜碟,但他清楚,錢鷹這種人就是外強中幹,隻敢欺負女人,紙老虎罷了,根本不需要忍。
雙手環胸,上下打量錢鷹,從頭頂一路看到腳底。
“呵,那你呢?一個蹲了五年大牢的陽剛男人?”
錢鷹臉色鐵青,他不知何典從哪知道的,三角眼像啐了血,深不見底,平靜地注視着那個可能知道他底細的小白臉。
若是何典爆出來,那他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反正遊戲裡面可以殺人,他也靠着這個得到了不少積分,完全不用出力的事。
好在何典并沒有接着往下揭他老底,而是大方承認,自己與男主人,也就是付爍有一段感情。
“我們是大學同學,他在學校一直很有名,風趣幽默,很受歡迎。”
付爍家境優渥,長得帥,情商高,追求者衆多。
何典也是其中一個,他與其他追求者不同,更加熱烈,更加奔放,獨特的氣質更是吸引付爍,兩個人談了近三年的戀愛。
和普通的情侶一樣,他們也會在牽手,接吻,甚至做更親密的事。
直到某一天,付爍提出分手,說他們家族是不會允許他和男人在一起,甚至已經定好了聯姻對象,明年就結婚。
何典傷心欲絕,從此恨上了付爍以及他的未婚妻林蒂娜,借着酒店重新開業,他才有了機會住進來,接近他們。
“所以,你就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