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忍貓守在你身前警惕地盯着對方,你聽着自稱漩渦一族忍者的漩渦絢也解釋來意。
單獨一隻忍獸他未必不能解決,大概是你們曾經在船上同行的那段旅程和你們沒有直接的沖突讓他暫緩了自己的行動。
聽絢也說他是追查着一批對他們族中孩童下手的忍者,然後根據殘餘的線索找到了這裡。
他本來以為這裡會有更多關于他們藏身之處的信息和其他罪證。
說到罪證的時候,紅發忍者十分認真地看着你。
你:“……”
行吧,人證也是證。被困在犯罪現場的受害者怎麼不算罪證的一種呢?
“這裡的情況我不太清楚,你自己找吧,”你靠近了忍貓兩步,垂下目光,讓漩渦絢也自便,“總之我準備回去了。”
雖然你現在還沒找到倉庫的真正出口。
漩渦絢也卻沒有立刻行動,他環顧了一圈周圍,搖了搖頭:“他們不會把關押人質的地方和保存重要文件的地方設在一處。敵人随時可能會到這邊來,我先送你去安全的地方吧。”
你應該回絕他。
誠然他說的有道理,不過你并不敢完全相信他。
他看見你後的表現太自然了,就好像早已知曉你被抓到這裡一樣。
更何況你跟着他走了,忍貓怎麼辦,先不說忍貓會不會聽你的——它會跟着漩渦一族的人走嗎?漩渦絢也又能容忍别人的忍獸跟着自己嗎?走了之後又該怎麼聯系上火核?
問題是該如何在委婉不得罪對方的情況下拒絕他。
“我妹妹就不勞煩你操心了,漩渦一族的。你現在不去追查那些羽衣,是很閑嗎?”
在你還在煩惱的時候,漩渦絢也突然退後了幾步警惕地執起苦無。下一刻,火核瞬身擋在了你身前。
你終于放下心來,由着前面兩個忍者對峙着。忍貓見到火核來了也退到你身邊,尾巴一勾一勾地輕拂過你的小腿肚。
你低頭瞟了黑貓一眼,還記着不久前它躲開你的事。出于某種幼稚的心态,你應該躲開它,可是腳卻根本不聽你的使喚,跟粘在地上了一樣一動不動。
漩渦絢也微妙地看着火核,目光短暫地掃過火核的忍貓,語氣古怪:“妹妹?之前也就算了,你們宇智波如今流行把雇主當成妹妹?”
大家都是忍者,既然身份都已經暴露,那也就别演戲了。
火核聞言微頓,你和他畢竟不是真的兄妹,你們在船上相處時總會有漏洞,漩渦絢也會看出來很正常。
也就那幾個羽衣的忍者不敢在船上久留,才會誤認你們的關系。
他微微眯起眼,語氣不善:“我們用什麼方式保護雇主和你有關嗎?”
火核一出現就對漩渦絢也陰陽怪氣了一通,漩渦絢也哈了一聲,也選擇在對方的業務能力上嘲回去。
“然後就讓雇主被當成宇智波的女人給綁走了?真安全。”
“至少比孩子都丢到鄰國才反應過來的漩渦一族安全。”
火核這麼說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你一眼。
好像當初那個和你說漩渦一族治下很和平的人是和他長得一樣的雙胞胎兄弟而不是他一樣。
你:……
夠了,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别拿你來當看不順眼對方和對面吵架的借口啊!
你隻是站在一邊沒說話,不是死了昏了失去意識什麼都聽不見!
不過好歹兩人都還記得自己的任務,無緣無故和對方結仇也不是好選項,雙方很快就各自做起自己的事。
為了保險起見漩渦絢也還是打算将這個地下倉庫都搜查一遍。
火核告訴他羽衣的小隊之前去圍剿他了,隐瞞了羽衣想把鍋甩到宇智波頭上的事——雖然宇智波和漩渦有幾分交情,但那也隻是因為漩渦專注于渦之國國内之事,沒有卷入千手與宇智波的紛争。
但細算下來,千手和漩渦的關系遠比宇智波與漩渦的近,火核不可能将這麼大一個針對宇智波的機會遞給他們。
和對方告别之後,火核則帶着你從倉庫出口回到了地面。
地面上的陽光明朗燦爛,地下倉庫的沉朽之氣轉瞬就被曬得幹幹淨淨。但與此同時,一股惡劣難聞的味道從另一個方向傳來。
你也這才看清外面的環境。
茂盛的樹林掩去熾熱的烈陽,但燥熱卻不減絲毫。這裡離城町已經有些遠了,遠離人聲,很是偏僻。
不遠處有幾間十分簡陋的木屋。
你意識到惡臭是從那個方位傳來的。
木屋門沒有關緊,裡面橫七豎八地躺着一群昏迷的人。屋外堆着一些工具和處理到一半的動物毛皮。
火核注意到你的目光,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們沒死,那個漩渦有分寸。”
大概是漩渦絢也來的時候将這些人順手打昏了。
“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