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北承認過的,扛不住女裝笛安~】
【求戀愛細節!】
【寶北私下是什麼樣的呀~】
【問!在一起多久了?】
【那照片上他兩穿校服,難道是……】
【天哪我腦子裡已經有了一篇完整的校園文】
【樓上,筆給你,把你腦子裡的東西寫給我看看】
【風華開個價吧,我要看夫夫合體直播】
【哪種合體,樓上細說】
沒等笛安接着發揮想象力憑空捏造,崩潰的經紀人就殺到了現場,他聲嘶力竭:“我讓你們保持距離,你們給我直播出櫃!”
圍在莊北身邊的幾人忙四散而開,免得被戰火牽連。
經紀人瞪着笛安,咬牙開口:“現在鋪天蓋地都是你們兩個的新聞!公司要怎麼收場!”
“怎麼收場?”
笛安托腮思考片刻,言簡意赅:“偷着樂就完了。”
經紀人登時愣住。
不過他很快就領會了笛安的意思,現在小衆群體在聯邦已經完全被接納,莊北笛安粉絲又接受良好,何不借這空前絕後的熱度,将創星推入大衆視野!
明白其中關竅後,經紀人又火燒屁股的離開了,準備去風華公關部打算大幹一場。
經紀人離開後,吳心流看着滾滾翻動的彈幕,詢問邱嬅:“經紀人不是能掐斷直播嗎?為什麼不在笛安出櫃後,及時止損,馬上屏蔽直播間。”
“話都摟出去了,馬上就掐斷直播反而顯得做賊心虛,順其自然播下去,沒準還能解釋成隊友間開玩笑。”
邱嬅對這種公關操作了如指掌,她接着道:“不過現在公司應該不打算澄清了,這熱度……啧啧,血賺不虧。”
“這樣啊。”吳心流點頭,又松了口氣道:“還好莊北沒事,這也太吓人了。”
邱嬅沒有應聲,她側眸看向一旁的餘燦生,低聲喃喃:“這還不算吓人呢,明天的投票,才叫吓人。”
他們可沒莊北這樣的運氣,要是被投票出局,就隻能等死了。
危機已過,但幾人多少有些精神不濟,沒多久就紛紛回房間休息。
笛安跟着莊北後頭,賤嗖嗖開口:“咱都公開了,就不分房睡了吧。”
莊北嘭的一聲關上房門,回應笛安的癡心妄想。
翌日,隻有堅持早睡的莊北成功早起,其餘人皆是賴了床。
莊北端着杯水,坐在門口,遙望遠方澄淨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裝也不知道莊北在想什麼,試探詢問:【莊北,你在想死人是誰嗎?】
【不是。】出乎裝意料,莊北認真回複道:【我在想,死因是什麼。】
【顯然是網絡暴力。】裝毫不猶豫回答。
愛豆破色|戒後,網暴緻死,這是已經浮在表面的線索,但莊北總覺得,不是這樣。
聽到莊北居然認真在分析線索,裝有些欣慰,開心道:【你是終于打算遵守一次規則,把死人票出局了嗎?】
莊北回:【不。】他不可能會票别人。
【……那你為什麼要推測死人死因?】裝不理解:【難道你打算像上個魇那樣,找出線索後,把答案留給别人?】
莊北糾正:【上次也不是我留的。】是笛安幹的好事。
【推測這些,是為了救人。】
天邊的白雲映進莊北碧色的眼眸,他眨了眨眼,接着道:【救下所有人。】
裝啞然思考片刻,震驚道:【什麼意思?死人活人你都要救?你要幹什麼?又要拆魇?】
解釋起來太麻煩,所以莊北選擇不解釋:【嗯。】
【不是,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樣,活先生為你精挑細選的規則魇!你連刷怪裝逼都搞不成!到現在為止,裝逼進度條都還是零!】
裝喋喋不休:【沒有我的金手指你要怎麼拆魇?我可沒辦法給你開後門!沒刷滿進度不能給你開挂的!而且,你連死人是誰都沒搞清,就算是拆魇……】
【我知道。】莊北忽然出聲,止住裝的輸出。
被堵嘴的裝沉默了一會後,又幹巴巴問道:【怎麼突然就不想死了?還想開始搞事……救活人就算了,死人你救什麼救?】
【我分不出誰是死人,誰是活人,既然都一樣,那就都要救。】
莊北難得說了一長串話,他頓了一下,接着回答裝的問題:【至于為什麼不死了……】
【有人費力救了我,那我也該……珍惜一下這條命。】
【就一下,不會很久。】莊北補充了一句。
不知道是在告訴裝,還是在說服自己。
“親愛的,早上好。”
一雙蒼白冰冷的大手從後環抱而來,骨節分明的修長指節,溫柔滑過莊北毫無防備的脖頸。
長發落下,笛安微涼的薄唇湊近莊北耳邊,低啞出聲:“昨晚睡得怎麼樣?”
“不壞。”莊北垂眸回答。
他沒有責怪笛安的冒昧接近,隻有些出神的看着交疊在自己胸前的手,笛安這雙手似乎沒有什麼溫度,但又不讓他覺到半點寒意。
“可我沒睡好。”笛安随手拖來張椅子,與莊北親密挨放在一起。
坐下來後,笛安半抱着莊北,故作委屈:“昨天晚上,餘燦生說我不可能對你一見鐘情,你是怎麼回答的?”
莊北回憶:“我說,确實。”
“我怎麼就不是一見鐘情?”
笛安靠在莊北肩頭,打了個哈欠,然後接着作妖:“日月可鑒,我對可是你一見傾心,主動搭讪就不說了,還不計較你下黑手殺我,甚至拼死也要救你。”
“好,你愛慘我了。”莊北向來聽勸,話頭說改就改。
原本滿肚子壞水的笛安,被莊北這良好的認錯态度驚住,紅眸茫然的眨了眨,他又自己開始質疑自己:“我真愛慘你了?”
莊北點頭:“嗯。”
看着滿臉正經的莊北,笛安動搖了,開始剖析自己的真心。
最後,笛安放棄思考,接受良好:“行吧,那我就是愛慘你了~”
【可憐的笛安被玩弄于股掌之間】上帝視角的裝,啧啧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