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棉腦子一片混沌,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發出聲音。
因為冷秋就在離他不遠處的床上睡覺,如果他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肯定會被冷秋覺察出來的。
葉棉咬着自己的嘴唇,臉蛋泛着不正常的潮紅,冷秋黑暗裡的視力依舊很好,甚至能看到葉棉身上泛起的汗珠。
……
……葉棉咬着嘴唇,直到最後一刻,才忍耐不住,悶哼一聲……悶哼出聲後……不僅發洩了出來,而且身體也恢複了正常大小。
不過葉棉已來不及關心自己的身體變化,而是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再發出什麼聲音出來,并且迅速朝冷秋的床看去了。
黑暗裡,葉棉什麼都沒看到,但他依舊僵硬着身體,一動不敢動。
坐在床上的冷秋在黑暗中和葉棉對視着,他看到葉棉緊繃的神色,還有懼怕又羞惱的眼神。
冷秋就這麼看了很久,直到葉棉的神态從緊張到慢慢放松。
半晌之後,葉棉才像是确定冷秋睡着了,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
葉棉松了一口氣,渾身如同脫力一般躺在了床上。
葉棉閉上了眼睛,身體裡的燥熱雖然已經壓下去了,可是那種身體内部那種難受的勁兒還是沒有消失……可能過幾天還會再來一次。
現在的葉棉已經很相信他們所說的發情期了,這種情況他以前也遇到過,不過這一次怎麼這麼嚴重,還這麼長時間,葉棉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自己猜測可能是憋了太久的原因。
……葉棉胡思亂想了一會之後,漸漸有了睡意,很快就睡着了。
而直到葉棉的呼吸綿長之後,冷秋的僵硬的身體才動了動,接着站了起來,一步步往葉棉身邊走去。
恢複原本大小的身體,現在躺在這張大床上,也不覺得很空曠了。
冷秋的腳步停下,站在了葉棉的床邊,葉棉的呼吸均勻,睡的很熟,應該是累着了。
冷秋就這麼靜靜地看了一會,然後彎腰坐在了葉棉的旁邊。
葉棉的臉蛋現在還紅撲撲的,眼尾還因為剛才過分舒爽還泛着紅意。
冷秋看着葉棉泛紅的眼尾,便想起剛才的那一幕,葉棉最難忍時,眼角還挂着淚珠,但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隻能咬着嘴唇……
冷秋的視線又向下移動,看向了葉棉的唇瓣。
葉棉的唇瓣被葉棉咬腫了起來,紅豔豔的,跟紅透的果子一樣。
冷秋的眸色垂了垂,然後伸出手,緩慢地觸碰上了葉棉腫起來的嘴唇。
觸感異常柔軟……是冷秋想象中的觸感。
手指輕輕摩挲過葉棉的唇瓣,最後停留在葉棉的嘴角。
直到葉棉煩躁的動了動,冷秋才收回了手。
冷秋在床邊又站了許久,才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冷秋聽着葉棉均勻的呼吸聲也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葉棉迷迷糊糊醒過來,舉起手揉完眼睛,才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勁,葉棉上上下下摸了個遍,才發現自己恢複了原本的形态。
葉棉臉上立馬露出了欣喜的姿态,準備告訴冷秋這個好消息。
但是葉棉看着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後,就沉默了……是這裡天黑的晚,還是自己今天醒的太早了?葉棉陷入了疑惑。
……
而此刻的克利斯頓學院,
牧遲正站在龍澤的面前,兩人如同對峙。
就在剛才。龍澤給冷秋葉棉兩人發出消息沒人回應之後,他就碰到了回來的牧遲。
牧遲的眉頭皺的很深,回來後一看到龍澤便跑上來詢問葉棉的去向。
龍澤看着牧遲着急的模樣,雖然不知牧遲為何這麼在意葉棉,但他一并不介意多一個人知道真相,便一五一十的把弗雷德給自己透露出的事情告訴了牧遲。
牧遲聽完後,打量着龍澤,對龍澤的話還有所懷疑。
而在角落裡偷聽的烏暮聽着龍澤說的話後,才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葉棉如此着迷了。
烏暮喃喃念了一聲:“原來如此。”
不過既然如此,烏暮看向兩人,内心已下定決心,他一定要得到葉棉。
而龍澤看牧遲不太相信的模樣之後,便說道:
“信不信随你,不過你也可以找弗雷德對峙,現在的他倒……像……像是一隻喪家之犬……哈哈哈”
牧遲聽到這話,
微微愣了一下,心中縱然有很多疑問,但還是接着問道:“弗雷德現在在哪?”
龍澤看向牧遲,說出了弗雷德現在的位置。
牧遲聽完之後,直接轉身就走。
龍澤看牧遲走的方向正是自己關押弗雷德所在的方向之後,便放下心來,慢悠悠的跟了過去。
烏暮在兩人離開之後,便也離開了。
等牧遲和龍澤再次回來時,弗雷德已經快要暈死過去了。
不過弗雷德看到牧遲也跟着回來之後,就猜出是怎麼回事了。
“咳咳,看來……龍澤已經和你說了……”
“咳咳咳……”
弗雷德斷斷續續說完之後就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