攆鼠的膝蓋上仿佛中了一箭,一口氣憋在心裡吐不出來,但想想剛剛的經曆,突然也覺得被氣一氣也沒什麼。
“快開始了,去準備吧。”科麥的話讓攆鼠通體舒暢,沒辦法,再待在這裡必須反複憋屈和恐懼,簡直就是個死循環。
允閉了閉眼,身路飛的聲音在他到耳邊響起。
“允,你困了嗎?”
允睜開眼又眨了眨眼睛。
“有些...”
不應該,不應該在這個地方,在路飛之外的人面前露出這幅疲憊的樣子,一切都不合常理。
允發涼的手握住了路飛的手臂,微笑搖頭,他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如今的情況,沒有必要讓路飛擔心,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剛剛一瞬間視力的恢複帶來的是膨脹,那種□□快被撕碎的痛感壓的允差點喘不過氣,緊接着就是涼意,毫不顧忌的從心髒處轉移,在他的體内到處流竄。
沒等允仔細思考,“砰!”的一聲。
門被暴力的打開,門外的人慢慢走了進來。
“老大這幾天脾氣不怎麼好嘛?隻是讓人提醒一下時間就這麼把人打了?”惡人區的一把手走了進來,身後跟着提雅,而提雅手裡拿着一根繩子,連着三個人,而這三個人正是索隆,烏索普,山治。
提雅聽到一把手的話,臉都快裂開了。
提雅:我為了瞞着,抓人都是自己去抓,你直接舞到人家臉上了,挑釁是這樣挑釁的嗎?
他臉色扭曲了一陣,心裡懊悔不已,當初就不應該為了好掌控選個蠢的。
而且這個一把手已經自認為可以很好的獨立處理所有東西了,有什麼事是問都不問的,自己是怎麼當上一把手的心裡沒點數嗎?
科麥笑出了聲,沖一把手招了招手,像逗自己養的寵物。
提雅是真的沒想到這蠢貨一臉不服氣...的走過去了。
提雅:我是打擾了你們什麼play嗎?
比一把手更快的是科可,他往科麥身邊走了幾步,跪了下去,甚至為了讓科麥的手剛好搭在他弟弟腦袋上還彎了彎腰。
好一場訓狗。
這場景給提雅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是,人家摸自己的狗你不爽什麼啊?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提雅是真的很想沖着一把手大喊:“你還記得自己是來幹什麼的嗎?來奪權的!不是争着當狗的!”
或許是提雅的表情太一眼難盡,一把手發現了,正巧一把手現在很郁悶,當然要找扶持自己上位的好兄弟訴苦了。
于是一把手用所有人都聽的見的聲音對着提雅說:“剛剛老大是沖我招手!”
提雅終于發現不對的地方了,都要奪權了,這蠢貨還管人家喊老大!這是要奪權的樣子嗎?
提雅現在恨不得亂刀砍死一把手,跟其他幫派争了那麼久的領導權,感情您是在争當狗的機會呢?
難怪一開始不積極,聽到要先進入賭場這個計劃之後就積極了...
提雅氣短,現在又拿一把手沒辦法,畢竟這裡的情況是自己一個人包圍所有人!
不過他一開始搞事情也就是為了好玩,至于其他什麼的,也沒有那麼重要。
其他幫派的人:求求你了,我們也許真的不太重要,但是我們的命也是命啊!
提雅毫不猶豫的放棄之前所謂的計劃,随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了。
科麥揉着科可的腦袋,并沒有阻止提雅的動作,反而是一把手,他随便的找了個角落站着。
小弟們看着一把手和二把手相看兩相厭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計劃還沒開始,領頭人就帶着他們全部投誠了?
提雅的臉色并不好,再怎麼樣他現在也能猜到自己被耍了。
“索隆,山治,烏索普!我都找不到你們了!”
當然找不到,他們到最後都被提雅用相同的辦法抓住了,他們對提雅的能力沒有了解,在措不及防之下,提雅一抓一個準。
路飛去扯他們身上的繩子,發現根本扯不動,上牙齒咬也咬不斷。
娜美戒備的看向周圍,現在他們就像是任人刀俎的魚肉。
一個小弟走上前,把手裡拿着的三把刀恭敬的遞給提雅。
索隆的眉頭皺了皺。
“把我的刀還我!”
提雅不理他,倒是把目光移到了允和娜美身上。
允往那邊的綠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那邊由于刀被上下丢而不停晃動的光影。
“把刀...”
“美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願的,不是嗎?”沒等允的話說完,提雅就打斷了他,又變成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比起為不值得的東西(一把手)生氣,不如找有趣的東西玩一玩,再者,舊的玩具(一把手)玩了不就要找新的(允)不是嗎?